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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儿女情长,风云4

一路往前,周围景致越见荒芜。

因着夜流暄策马并不走官道,反而是行着错落的荒芜小径,纵是有人追来,怕也找不准夜流暄究竟策马奔走的是哪条路。

意识到这点,凤兮心底已是黯然,想必自家那外祖父即便派人追来,也寻不见她,是以,她这条命,委实是被夜流暄握在了手心,孤立无援。

一路上,冷风浮动,加之心底黯然,凤兮对身后这夜流暄越发恼怒。

伸手拢了拢肩头的披风,凤兮默了片刻,才冷漠出声:“我要坐后面!”

她如今被夜流暄控制,难以逃脱,是以,她自然得不顾一切的护住自己,此番冷风迎面而来,的确冷如刀割,她无意为夜流暄遮风,以致自己受寒受凉,因而自然得坐回他后面,由他来挡风。

夜流暄身形单薄,这些日子看来,身子骨似乎并不太好,加之前几****的肩头被一剑贯穿,伤势未痊愈,若这迎面的冷风能加把劲的将他吹凉吹倒,她自然满意。

这话一出,本是存心让他受风,心底也清楚明白他不一定会让她顺意,然而,夜流暄仅是沉默了片刻,便握着她的胳膊将她腾空捞到了他的身后。

凤兮忙在他身上坐稳,双双死死拉着他的衣角,此际,他策马速度增了不少,路道崎岖颠簸,凤兮瘦削的身子有些坐不稳,不由暗自怒得咬了咬牙,双臂再度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腰,整个身子也贴在了他的后背。

良久,马儿才缓缓停了下来。

彼时,凤兮已是颠簸得脸色发白,脑袋微晕,因着极冷,本是贴在夜流暄背上的身子也软趴在了他身上,连脑袋都不自禁的藏进了他披散着的墨发里。

正晕头呆怔时,夜流暄清冷的嗓音扬来:“坐好!”

凤兮又是一愣,这才离开他的后背坐好,奈何就在这刹那,夜流暄竟是突然自马背上优雅跃下,动作竟无半分冷风吹过后的僵硬。

凤兮正朝他望着,然而他却不曾朝她落来一眼,仅是在地面站稳时,便突然伸手朝马儿猛的一拍。

他力道甚大,马儿吃痛,顿时嘶鸣一声,撒开四蹄狂奔。

凤兮惊呼一声,身子差点便要跌落下马,但在紧急之际,她慌乱的胡乱提气飞身,踉跄落地,足下颠簸了好几下才险险站稳。

“你这是做何!”她怒眼朝夜流暄瞪来。

然而夜流暄目光瞥着那越来越远的马儿,神色清冷至极,片刻之后,也不曾朝凤兮理会,转身便往前行。

凤兮脸色更是一变。

今儿这夜流暄委实太过恼人,不由分说的劫走她不说,还肆意威胁,如今又是奇怪,纵然她在他面前怒吼无礼,他竟也能一声不吭,彻底忽视。

像他这样冷冽阴狠的人,不是该朝她再度威胁,亦或是如以前那般伸手捏住她的喉咙,让她再度尝尝绝望之感?

正暗自恼怒,回神抬眼时,夜流暄已走远。

周围流水潺潺,冷风浮动,凤兮这才有意打量周围,才见右方是一条潺潺溪流,流水微深微宽,水声浮动,倒是衬出了几许世外般的谐和。

而左边则是一丛树林,林子幽密,交错蔓延,树上黄叶斑驳,有的已是光秃冷然,给人一种诡异死沉之感。

凤兮愣了愣,只道夜流暄当真是会选地形,此处荒无人烟,这大冬天的怕是连活物都寻不到一只,他若有心在此处对她做何,亦或是将她留在此处任由她自身自灭,她无疑是没活头的。

至少,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用两条腿走回西桓都城,更不确定是否再次能找到充饥与维持性命的食物。

一想到这儿,凤兮再度抬眸朝夜流暄的身影扫去,此番遥遥相望,只觉他单薄瘦削的身形在风中独立,那飘扬的白袍单薄到极致,伴着猎猎寒风,衬得他遗世独立,似要羽化登仙,再也不归。

暗自咬了咬牙,凤兮收敛心绪,忙抬步朝他跟上。

他若真有心留她在此自身自灭,她便定会跟紧了他,非得不远不近的缠着他让他带她回西桓都城。

夜流暄身形虽单薄,但步子却是极大,优雅抬步间,清逸随和,但却行得快。凤兮小跑而来,才追上他,彼时,身子已是跑得累了,待见夜流暄走得快,又与她拉开了距离,她无力气再跑,只能急忙伸手将他的白衣紧紧拉住。

正这时,他突然驻了足,回头朝她望来,那精致风华的面容终于是有了半许的苍白。

凤兮驻足,心底冷笑。

他终于是冷白了脸?这倒是好!若他能冷得患上风寒,孱孱弱弱,她兴许会制住他,没准他还会反过来倚靠她,如此一来,她要威胁他,那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心底骤然畅快半分,凤兮回神,气势冷硬的朝他瞪了回来。

他依旧不发半言,深邃的目光在她面上扫了一遍,随即回转了头,继续往前。

这回,凤兮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夜流暄足下的步子似乎慢了一些,她愣了愣,抬眸朝他瘦削的背影望了望,神色微微复杂。

待行至林间深处,不远处出现一处宽大的空地,待凤兮凝神细观,才见前方空地处赫然立着两尊坟墓。

凤兮顿觉周围冷风似是凉了不少,毛骨悚然,当即停脚并松开夜流暄的衣角,不料夜流暄已是毫无怜惜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继续往前。

凤兮挣扎,却是无果,待被他强行拉至两尊坟墓前时,她才愣了愣。

只见前方的两尊坟墓,石碑上竟是空白无物,连姓氏都未刻上去。

大抵是时间太久远,那空无一物的石碑上稍稍覆了青苔,而那简易寒碜的坟堆上也长了枯草,瞧起来委实苍凉。

正这时,夜流暄松开了她的手,静静立在坟前打量,周身冷气浮动,似要毁天灭地般。

然而不久,他却是突然掀袍朝着两尊坟墓跪了下去,仅是磕了一个头,便迅速起身,浑身再度冷意浮动,骇人惊心。

凤兮神色已是摇曳不稳,不曾料到这不可一世的夜流暄竟也会曲了膝盖,如此一来,这两个坟墓里埋葬之人是谁?

她猜测良久,终不得解,若说这两堆坟墓是夜流暄双亲,但凭夜流暄这冷傲之性,无论是苍月宫还是江南的夜府四殿,都是精致奢华,大气而又精贵,如此,这般多金又傲然天下的夜流暄又岂会让自己的双亲流落在着东临的荒芜林子里?

越想越觉得离谱,凤兮心下不解,突然间她倒是发觉,这夜流暄对她倒是知根知底,她对他的了解却是仅限于皮毛,亦或是连皮毛都算不上,她竟是连他的双亲是否还尚在,连他是否有兄弟姐们都全然不知。

正想着,只觉两道冷冽的光线朝自己落来,凤兮微怔,回神时,才见夜流暄那双墨黑如玉的眸子正望着她。

此际,他眸光格外的深邃,虽依旧平静无波,深沉无底,但却给人一种无端端的冷冽与杀伐。

他似是在极力的忍受什么!纵然他表情变化不大,神色也平静无波,但她却莫名的觉得他似是对她动了杀心。

凤兮惊了一下,足下步子不由后退半步,仅是刹那,她急中生智,故作淡定的上前几步,学着他方才的模样朝那两堆坟一跪,磕了一头。

她此番,无疑是朝他示弱。

她不认为他会因为她瞧见了他屈膝跪地扫了面子才对她动了杀心,是以这原因,必定出在这两堆坟墓上。

既是夜流暄都朝着两堆坟墓跪了,她也屈膝一番,无伤大雅,她凤兮以往历来卑微,如今在这夜流暄面前亦是,无论这两堆坟墓里的骨骸身份如何,她跪上一跪,也无妨,更算得上是对夜流暄示了弱。

大抵是冷风浮动,孱弱的身子已是僵硬,是以连跪地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慢腾而又僵硬。

然而,待凤兮好不容易站起身时,才见夜流暄正深沉的望她,眼见她的目光迎上他的,他薄唇微微一勾,面上的杀伐之意果然减却半许,略微满意的笑了:“凤兮如今倒是聪明了。”

凤兮心底明然,看来是押对了。

她方才那番动作,果真令这魔头减了杀气!如此看来,这两堆坟墓里的人,身份定然特殊。

“只不过,此番是你自愿跪地磕头,可非我逼你呢,是吗?”正这时,夜流暄又慢腾腾的出了声,他的嗓音依旧清冷如常,透着几许意味深长,但若是细听,不难听出其中蕴藏着的几许复杂。

凤兮默了片刻,才淡漠回道:“夜公子对凤兮已露杀心,凤兮自然得放聪明点!”

他墨眉微挑:“你以为我方才想杀你?”

凤兮淡漠观他,静默不言,算是默认。

他眸中有过刹那的冷沉,但也仅是片刻后,他再度薄唇微勾,那慢腾腾的语气清冷无比,却也是冷意锥心:“不过你的确猜对了,我方才,的确想杀人!”

他未直接说杀她,但这周围就只有她一人,他不是想杀她又是杀谁?

答案不言而喻,凤兮心底再度冷沉半许。

她再度迎上夜流暄的目光,冷道:“夜公子既是要杀凤兮,又何须将凤兮带这么远?”

他清冷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几番,并未回话,突然转身便缓步朝林子外行去。

凤兮暗恼,气得有些咬牙,清秀苍白的面容越发低沉,遂原地沉默片刻,再度迈着僵硬的步子朝他跟去。

出得林子,他便就着河边一处大石坐了上去,动作娴熟却又优雅。他在大石上盘腿而坐,丝毫不顾冷风掀动他的白衣,拂乱了他的黑发。

凤兮立在大石下,抬头观他,眼见他稍稍合眸似要练习内力,不由扯着嗓音吼了声:“夜流暄,你究竟要怎样?你将我带到这里所为何意?”

夜流暄也未朝她落来一眼,毫无情绪的清冷出声:“我夜流暄行事,历来不需什么缘由。只不过,你如今若要离去,我也不拦你!”

这话一落,他再度无声无息,整个人似入定。

凤兮心底波澜涌动,盯他片刻,终归是咬咬牙,转身至不远处的枯草上坐着。

她还没笨到自顾自的逃跑,这周围荒无人烟,凄凉无限,她身子孱弱僵硬,如何能走得出去?

再者,万一这夜流暄的话不过是试探她,没准她方一转身,他便对她下手,震穿她的心脉,让她真去阎罗殿一回。

这种危险,凤兮不敢尝试,是以也仅得在枯草上坐定,看他究竟要做何?

周围寒风凛冽,凤兮裹紧了肩头上的披风,仍是有些发抖,但见那石头上独自打坐的夜流暄衣袂纷飞,身形单薄瘦削,她又觉得解气,似是身上的颤抖凉寒都减去不少。

吹吧吹吧!她如今倒是不介意这寒风来得再猛烈些,若能见到夜流暄病弱或者孱弱,倒也极好。这样,没准他便会带着她提前回西桓都城了。

本是想看夜流暄在寒风里病倒,奈何时辰渐逝,转眼黄昏时,夜流暄一动不动,似是并未有恙,然而凤兮已是冷得僵硬,满脸青白。

眼看天色快暗下来,冷风似也诡异的静止,而那石头上的夜流暄却无动静,凤兮恼怒,猜着今儿是否得在这里过夜!

她暗自斟酌片刻,已是起了身,迈着僵硬的步子在林子里捡着干柴,待回得自己方才坐过的地方,凤兮忙活半晌终于是生起了一堆火来。

彼时,夜色已是降临,周围漆黑,那沉沉的黑色似夜里修罗,宛若要突然间张开血盆之口咬人。

凤兮抱紧膝盖坐在火堆边,因着骨子里怕黑,不太敢朝周围多看,只得将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明亮的火堆,又偶尔瞟一眼不远处石头上那被火光映衬得飘渺的雪白轮廓,遂又兀自静坐,等待。

不得不说,她的确不知今日夜流暄突然劫走她的目的,也不知他如今这一动不动且不声不响究竟是何意思,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静观其变的等待。

火堆里的柴火嗞啦作响,火光摇曳,暖意浮动。凤兮兀自等着,腹中空空,终归是饿了。

本想强行忍耐饥饿,奈何腹中竟是咕叫一通,那声音虽小,但在这寒凉静谧的夜里却是显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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