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村人,你少来咒我们死!你滚出左家村!”
“滚出去——”
可钟叔却无视这些叫嚣,他上前去,给一个正叫得起劲的村民把了把脉,再翻了下他的眼皮,那位年轻村民一副嫌弃的把手抽回来,还瞪了一眼钟叔。
“这位兄弟已经感染了禽流感,如若不尽快就医,估计过不了明天了,这不是老夫我在吓唬大家,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坐在这里等,时间会证明我所说的一切属实的。”钟叔说道。
“外村人不得好死,外村人还在那咒骂我,外村人滚——”刚让把脉的那位年轻人心里极不愿意,他好端端的能吃能干活,一年到晚都没有生两回病的,突然你这人跑出来说人家快要死!这不是找抽的节奏吗。
可村子里的妇人们还是很敬重郎中的,从远古开始,村民们尤其是比较传统的村妇,便把郎中当成了神一样,他们会医治病痛,还会救死扶伤,也只有些几个别的年轻人,不知深浅的。
“大夫,你救下我儿子啊,我儿子才十九岁,他年轻力壮的,不能就这样死掉了啊。”一位中年妇女上前来拉着钟叔便要跪下,声音颤抖着,死亡的恐惧充斥着她。
“娘,你听他在胡说八道啥呢,儿子我好端端的,就算是死,也是让他给咒死的,也是让左老么给克死的。”年轻人扯住中年妇女不让她下跪,嘴巴还满嘴放炮的。
“不光是他,你们所有人都感染了不同程度的禽流感。”钟叔指着所有村民说。
“啊!!”村民们都互相对望了一眼,简直不能相信!一下子,像是引证了年轻人的话般,大家都认为钟叔是在咒骂村民了。
“你胡说八道,你信口雌黄!”村民们指责着。
“你们可以不相信老夫,但老夫可以告诉你们,你们身上的病是从你们家的家禽里传染过来的,如果你们想引证我所说的,可以在这里坐六个时辰,六个时辰后,一切自有分晓。”钟叔说得信心满满。
但左老么的老伴书容,看着这表情神韵都非常有自信的钟叔,眼睛瞪得老圆,这,这人到底是谁?为何那么像爹爹?她一直盯着钟叔看。可左老么却吃醋了,他现在虽然是带罪之身,但也忍受不了老伴如此赤裸裸的盯着另外一个男人看啊!
“你干什么?”左老么过去,捂住老伴的眼睛。
老伴把他的手拉下来,指着还在与村民们面对面的钟叔说:“你看,你看到他是不是很像我爹爹?”
左老么眯缝着眼睛看了半天,摇了摇头说:“看不出来。”
老伴瞪了一眼左老么,她站起来,去把抱黑猫的老妇找回来。
而钟叔还在与村民们面对面着,脸色一点也不惊,真诚地看着每一个愤怒的村民。
“也行,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着,如果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们就把他们杀了。”一个村民说道。
“好,我们就等!到时候看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