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这些钱不是我要索取你们的劳动果实,我不能直接要,这事由我家涛儿收取的,或者由某一个房地产租业来承租,你还是先收回去吧!等他醒来的时候再交给他会更好一些。”周亚红说:“你们初来乍到,地方并不熟识,正需要花钱的时候,等你们找到稳定的工作,发了工资再一起付还也不迟,花钱容易,挣钱难呐!”
阿梅还是把那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两千块递给她,说:“阿姨,您深明大义,洞察秋毫,了解我们的处境,我们很感激不尽,但我还是先垫付一点租金,作为大家一种信籁的交流平台也罢,即使将来你我之间真的失信于众人面前,彼此打下的基础也曾经愉快的合作过,交谈过嘛!”
她俩把两千元钞票传来传去,谦虚的推来推去,那种谁也不情愿有情义有眼睛看着的无法子收回的钱一出,就成了大家一道的疙瘩,薪水难收。邝柏耀过了去把钱一收,说:“这钱就先存在我这里吧!大家以眼为证……好的,大家都不说话,无议异,就保蓄在我这儿,在你俩真的需要的时候再问我要也不迟。”
大家不语。
“额!我跟你这班热血方刚的年青人拉扯闲聊都有一段时辰了,却忘了我儿子的归处,涛儿他的工作和饮食是否有所进步,是我俩归国最主要的目的之一。”周亚红沉下气说:“在这里却首先遇上了你们,让我把世界最亲近的思念与你们交融,却思念我儿子给忘了,可能人间除了亲情,友情是唯一的一种至高境界,高崇。”
“阿姨,是您把心思对我们这些陌生人的脸孔投入得太彻底了啊!作为母亲,所以忘了自己的身边亲朋好友,特别是您的儿子雷涛。”俏俏说:“您的思想证明了厚爱,在友人面前的交谈中所体现了一种关怀别人已超出了对家人的想象,就像在困难里给他人雪中送炭,而自己家里却揭不开锅那样,时刻先给他人着想。”
邝柏耀用手指着那边的房子,说:“您的乖儿子还在里面睡大觉呢,冬天冷了,盖起被子还挺舒服的。”
雷震筠走到儿子睡的那间房,敲了几下,房内一点反应都没有。周亚红跟接着走近去,也敲了几下,随后阿梅他们几个人也跟在后面,邝柏耀窜入他们中间,敲了一下门,侧着耳朵倾听内面的声音和动静,还是一片沉寂,心想:“莫非涛哥他……”
尔后邝柏耀转过身说:“各位朋友们,请先挪开脚步腾个小地方出来,我来把门撞开,涛哥他真的把门反锁了,他可能喝多了,又生起病了,起不了身,还一直在装睡似的,来,大家协力一下,很快就可以看得到雷涛了。”
邝柏耀把门冲撞了一会,还是没有反应,房门还是屹立不开,怎咋办呢?大家都在一起冥思苦想起来,莫非又要把房门子拆了不可?撬开又损室内整体雅观。站在最后的木姑娘却镇定自若的说:“好楼房配好房门,而好房门就得配好锁,钥匙是关键,否则偷贼将会时常光临的,不过,我的心很仁慈的,为这一次大家的牵挂室内那个家伙,我就作一次示范给大伙儿,贼子是怎样爬进屋子里偷东西的吧,告诉你们,就仅演绎一次。”
“其实,钥匙这东西是无中生有,随时可见,就看你拿起它如何把握,动用它而已,”木姑娘从头辫子上摘下来一支发簪,说:“一片树叶可以伤人,若找不到窍门的方法,即使万能锁匙也无法子打开,简易的笔插片,发簪也都是可以解锁的。”
用最巧妙的方案解除最费力的事,就像力敌智取前方的枪林弹雨向来扫射那样,软实力总比硬实力容易控制场面,减少不必要负面带来的痛苦。
“木姑娘还真有一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给打开了,钦佩!”邝柏耀赞叹她,并很敬佩她的技术手法,就说:“木姑娘,这一套绝活儿可传教给我?哦!是这样的,我是用来作备用的,别无其它图谋不轨的意思,是以防我家里的钥匙一旦丢掉了,也可省下费力费神的功夫把门给砸了。”
“你就省省吧。”木姑娘开了门,把发簪重新插上头说。
俏俏在一旁说:‘真是又一次奇能人士的绝技表演,这可否是遗失多个世纪的传女不传男的祖传通天大盗吧?”
“总之,你不用理我,只要安全无事,财物与贵重物品没有丢失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