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辉金灿灿的洒满了前山河,然而弯弯的月亮却高高的挂在了天,这时正是每个劳动者勤劳了一天就要回家的时候了。如果说东方家园是一处驿站,那么世界就是一个窝,把所有人类,物种都装得了进去的大窝。来自五湖四海,大江南北的劳动者们住进了东方家园,暂缓脚根,蓄意待发,为准备迎接下一轮光辉的起点走出去,奔向更遥远的世界,不竟外面的世界是精彩,活力澎湃的。
刘子琳与雷涛巧恰的在前山河畔相遇,正因为大家都按着公司指定的时间下班,又经常出现在这条通向家园的大道,巧恰一词也就无从考起,只能把它形容说成路过或者撞见。这条路也是他们回家的一条必经之路,若走另一条的话会兜转很大的弯,从而浪费很多时间的。对于忙碌了一整天的工人,寻找方便的捷径回家是最乐意的,即使过去,现在,将来也会是这样有意走下去。
其实,他俩的爱情一开始就相当完美(一直以来),快乐的,从小就在东方家园一起玩耍,长大,青梅竹马,俩小无猜,是邻里眼中将来的好模范,被公开认定是将来天生一对,比翼双飞。但自从有了扶爱飞在工厂的出现,痴心痴意的追着刘子琳不放,被他的真诚所吹化,感动,才让子琳她放弃了对雷涛那份倦恋的心发生了转变,可能是平时双方每天都有相见的那么一面,就感觉自然并没有什么新鲜寓意,变成了乏味无聊得很,话也不知说什么。不但是仅仅这样,刘伯泳又找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同事介绍给自己的女儿,希望子琳有个好的归宿,这样组合的归宿会好到哪?但都被雷涛强有物质力量逐一击破,冲破了他们爱情枷锁,释放了违愿,这不是有违背常理吗?人所寻求的终极梦想是激情与燃烧并存,就如同把一个小鸟关在笼子里面,跳跃的心还是澎湃不止的。雷涛与刘子琳都已经是土生土长的在东方家园习惯了这里一切的生活和信仰的新生一代青年了,不像父母他们刚搬到这里来那样,一切对这个地方都很充满新奇,白手起家。
他俩这次的相遇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开心,愉悦了,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已经长大成年,各自追寻的目标方向与社会角度不同而有了生疏转变,渐行渐远,起码这个年代不会再添给新一代命运带来战火纷飞的可能。然而,他俩的根本命运撑握在他俩的手中,爱恋也跟着一样新生,升华。有时也会触痛深处的那根弦,时不时奏出哀鸣的音符,伴随着下一个黎明。
“你能感受到前山河的河水滚荡着向前咆哮?”
“我只看到了它缓缓的,而且静静的波澜不惊向前淌流。”
“你只体会它的表面,其实它的深沉处却汹涌澎湃,宛若星辰。”
“笑话,环境改变了现代,河水早已不再清澈见底了。”
“再赞美的代言也会付出代价。”
“只要你把邓子养送给你的戒指摘下往前一扔,河水会自动平息,听说子养他正在美国筹款承办婚礼。”
他俩一个在前,而一个在后背的说。
“我最不看惯别人在面前说他人的坏话与短处,特别是当着高层处的人员揭出当年我妈的失误。”
“难怪今天的会议你一直在逃避某种的往事,我也无责怪下午那次补充协议的讨论了。”
“我已翻阅了当年的责任屐历,档案中已经原谅了那次的纯属错误,都那么多年了,但如今的董事总结大会还是提及并不可被删去。”
“这可能是袁总对子公司刻骨铭心的事故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告诫我们吸取教训和认真检讨,子琳妹你也不必牵挂于心啊。”
“我不是因逝去的事而追查原因,而是我甘心不服。”
雷涛转而握住了刘子琳的手说:“你的意志我一直从小尊重,对于一个失去母爱的温暖,我的家也为你的家庭健康成长付出了默默的努力。”
“你对他们的消息还挺灵通的,为何你们总是在我的面前老提过去的往事?真令人生厌。”
刘子琳的这双手早就被雷涛牵握过不知多少回,她也无需刻意去躲避他的诚或臆了。小时候每当就在她孤苦无助时,又或者情绪低落时,雷涛伸出那双手总是把她握得紧紧的。若是换作别人,连碰一下也会惯性的收缩回来并加以责骂,就连扶爱飞,邓子养也要三思熟滤才敢碰,哪有像雷涛那种放肆握着不放的架势。
“你能告诉我,你是否在乎我?”
“是的,我的生活就像你所说的那样糟糕,需要你家的关怀和照顾,但你有没想过在乎谁都远不止这些呀?”
“只要你把以前的他们全忘了,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你对我家的付出也够多了,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这种阴影里,所以我要走出去,若真的把前事都给我忘了,现实的生活是很残酷的。”
“你的终极梦想不就是坐上芬芳集团董事长这个宝座吗?”
“难道你的入股又不是为了图个攀爬?闵顶天更窥探这个座位着不放。”
“袁董事长原本就这十年八年内退休,可以培养他的女婿或许是自己的女儿继承祖业,没想到他们都不争气。可要想想,就以你现今的身份与地位,比起公司高层人物来排轮,你得等上一千年。”
前山河的河水还是要继续向前流去,仿佛在想诉说着昔日的辉煌。但历史的足迹早已荡然无存了,两岸的景象唯有以崭新的高楼大厦展现在世人面前。
河的对面便是澳门回归林,天朗海峰,中信红树湾,华发新城等建筑群倒映在河面上,更尽显出这里一带将带来翻天覆地的繁华与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