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爱飞欲恨还愁的样子看着刘子琳与雷涛欢声笑语的谈论着话题,并且隐约中猜测得他俩已经和好如初,没有之前那么彊着扳扣着面。这都是扶爱飞看到了这一幕的情景而生念起个人的想法,他现时也面对行人在他身边行来走去并说些话儿,有防碍声音传递,他根本就听不到雷涛与刘子琳在河边说什么话,就别说内心的推敲了。
“我是多么的喜欢她呀,在工作上曾多次协力帮助过她,有几次车间事故中也曾相互排忧解难过,只是后来她就进升业务部工作,以为她会不顾一切为自己知恩图报,她居然还忘不了雷涛这臭小子。”扶爱飞心想,虽然不会像古代那样以身相许的情节故事上演,但也要报以涓泉那般刻骨铭心,在转念之间又回到了现实:“呃!时代会变,更何况人道沧桑,若把这份爱包裹起来,把它深深的埋藏,恐怕还是可以一辈子的,还是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一个外来人员怎能会令本地女子看得上呢?更何况在大环境下面对雷涛这个有政府官员背影家庭富二代独生苗出现,就算以今天的工资地位不吃不喝拼命挣钱的话,至少也要挨拼上百年才能够得上他这种身份。子琳这人也太争强好胜,处处都摆出坚强的架气来展现在员工们面前,也会不适合自己为人低调的性格,格格不入,呃!”
扶爱飞心思着正想要离开这里,忽然看见则边也有一个人在盯着前方凝重,原来是慕容班山。“你又究竟怎么啦?”扶爱飞问了他一句,说:“你,你不是刚从家乡下来的那个农民工慕容班山?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拧着一桶罐装水。”
“嘘!别吵!”慕容班山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低声说:“别那么大声,我表妹碰上了雷涛了,正巧我回家也路过,看你在这里发呆,像爬山虎那样,我就过来了,难道你也不是从大凉山奔出来的民工?真是同病相怜,先别瞎问,知道了。”
“你有家吗?”扶爱飞难为他一句。
“我,我寄居在大舅妈家,闵梦梦是我表妹。”
“我知道,那次梦梦生日我也去了,只是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凉到一边罢了。”
“别吵,他俩好像把距离拉近了。”
“呃!每个姑娘家都被雷涛的外表给着迷并彻底征服了,你表妹也不例外。财富和与生俱来的传统体骼都突出了优越外形,又有哪一位相遇了不会多留视一眼?”扶爱飞以评价雷涛的内外优秀与刚南下打工的慕容班山提比,可以形容天壤之别,又说:“你表妹喜欢上他是有道有理的。”
“我现在就告诉他,拳头才是硬道理!”慕容班山欲上前制止他俩的靠近,却被扶爱飞牵制了,急说:“老哥你别急,你慌什么呀?真是人头猪脑,头大生草,我们还不知他俩在热议什么,谈情骂俏的倒不说,若是两家子的往来礼仪书信,你要是搞砸了,看你回家必定被你表妹家人骂得你一个狗血喷头。”
慕容班山用那肥厚生茧的手挠挠后脑勺说:“那也算是,但这混蛋听说老是惹我表妹伤心的,我只是想教训他一顿而已。”
“以君子去踱他人之腹,教训他何必在你表妹面前动粗?”
“你有何张良诡计?”
“什么诡计的就没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发觉你表妹还挺在意你的为人诚实,倒不如甩开这小子不提,测试一下闵梦梦对你的情感细胞存多少?”扶爱飞这时提醒了他一句。
“那又怎么样?”
“不可能也让我划画画来划出场吧?”
“明白,明白。”慕容班山又挠挠后脑勺憨憨的说:“只是,只是……”
“嗨!雷涛,独自一人在这散步呀?这么美的深冬晚霞,会大煞风景的。”闵梦梦肩搀提包,一个箭步走近了雷涛身边说。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雷涛问她。
“我怎么不能会在这里?这里是我常住的地方。”
“班山住进你家,他最近还好吧?”
“你提起他,为啥不问问我的心情如何?”
“我对你俩也挺关心的,慕容班山他大老远跑来见你,这份心意你也该领了吧!”雷涛说这话其实已经折射双层含意,即去问别人却反而真的关心闵梦梦起来,因为前上月她生日雷涛根本没有说很多话,反而令大家相见时有种阻头阻面的感觉。
每当这种相见就好像让了刘子琳先一步似的,在闵梦梦心里也确实害怕她的言辞与气魄,心里总敬重子琳为大姐,也怕得罪她。即使两人都偶尔喜欢同一件东西,也得先让刘子琳挑选,若是前面就是她跟自己想说话的朋友聊天,也得等子琳离开后方敢上前迈步。在闵梦梦脑海里头,不知道是迎避她的锋芒还是自幼天生就有一颗文静,幽雅,遇见她就变成了迟钝的心。这种现象在男生眼里也时常会出现,比女生强烈些,就以扶爱飞来接触,总尊重雷涛的为人与励行决策,说一不二的那种刚直,统率,并带有盛气凌人的气势。但对于慕容班山的那种农民工来说,就不管用了,他自以为是力量与拳头会决定一切,才是自家真正的铁饭碗,还不知什么叫信义,天高地厚和出人头地等义气概念,假若不合符自己的要求还得拿出拳头才能衡量是否符合逻辑。
“我猜得出你跟子琳不是同一路,”雷涛笑嘻嘻的说:“本想追问及近段的事也出现雷同场面,她走开了,你才敢同我说话。”
“我是不爱瞎说的女孩,想的事和做的事都接近了平凡,跟刘子琳的性格不同,而你又好似是中性,内外不符。”
“你也挺逗笑的。”雷涛看样子真的有点累,就解解领带说:“小梦,真的不跟你瞎说了,我也该回家了。”
“我也回!”
“你有手有脚,我又未捆绑你,要回你自己回,记住,不要跟在我后面。”
“喂,喂……”闵梦梦诶声说:“我还未说完呢,你就这样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