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筠看了刘佰泳一眼,刘佰泳却低下了头,就叫他坐下,倒了杯热茶给他,说:“都退休了?看不出呀!一眨眼就过了大半辈子,你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去做,很多年轻时的梦还未完成,故事还要我们去编,去制造。现在想来,我们真的老了,老刘,你觉得你真的老了吗?在我面前说老,我可还未想到老呢,哈哈!”
“不是我想要老去的定义,筠哥,你我都白发上鬓了,是时间过滤沧桑促使我们变模样,是岁月足够让我们考虑考虑光阴似箭,落地无声的似水年华,已经成为往事。”刘伯泳喝了一口红茶后说:“工作有很多种岗位,社会上每个劳动者都有它的适应工龄标准单位,就由劳动制度来衡量其准则,如重污染的工种和消耗体力的,又如噪音大工种和敬业类的,各不尽同。教书育人及知识分子方面的一般活到老教到老,九旬院士也得走上讲台传播知识,而运动员是最早退休提前寻找另一种新工作的,工厂的工人起码十五年以上,那些国家干部已经明律六十九岁,而筠哥你就由你心随,喜欢哪年季节退休就退休,没人管得着。”
“我的世界还未了结,我的梦想还未完满,而我的财富资本额还未赚足,刘兄,怎么可以话说隐退江湖而不顾?又怎么你问起了我了?”雷震筠一口饮尽杯里的茶,继续说:“据说你的儿子就来要结婚了,据说是隔邻二叔婆的侄女冼翠红,如今一家在南屏农民新村落户起家了。翠圆,翠红,及翠玲三姐妹可谓称得上当今在这一地区数一数二的美貌与智慧并重,冼星一家子出了三个美人,着实与民国宋氏家族一起齐名并论。你儿子能攀得起她,配得上她,娶得到她,是老刘你三世修来的福份啊!”
“多谢筠哥如此的厚望和夸奖,但我儿子这桩婚事还未一槌定音,水筑渠成的大好形势,定金聘礼和相方往来各方面手续还处在拉锯之中,但从中细节密谈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心满意足,促成刘冼两家子女伉俪连理了。当这门亲事一旦完满成功,我刘某的一定大摆十几围酒席喜庆这门婚事,大喜日子一定诸请各路英雄好汉,近邻远戚,亲朋好友一齐庆贺一番。”刘伯泳兴高彩烈,笑逐眼开的说着谈论起自己的儿子结婚事宜,好似几十年来就得这一次在别人面前弦耀过。
“有那么大口气的排场气氛,就需有那么大笔资金来作后盾,结婚彩排场上一掷千金,是吝啬不了的呀,”雷震筠说:“放心,作为邻居,你我是知己老朋友,又是强仔的大叔,送份厚礼是应该的,我一定会出手帮这个忙,只要你或他开句声,要多少钱承办这场风风光光婚礼,我愿意出。”
“你以前都帮了我家很多忙,现在又怎会劳烦你再出手相助呢?不用了,我看这些年的积蓄应该够承办我儿子的结婚用的钱吧,若真不够用,还可以叫子琳向她所属公司借款,作为后备临时急需。”
“额!既然你的儿子就快结婚了,我现在也担心我儿子的未来呀!涛儿比你家刘强大好几个年头,听说还未有找到女朋友。”
刘佰泳有点安慰他说:“慢慢来,你那么人情通广,财物丰厚,对儿子的终身大事何偿有愁挂之感?况且雷涛他认识异性朋友应该竖起十只手指也歉少,我相信他有一天如愿以偿找到称心如意的伴娘的。”
“老刘呀!你可不知道,涛儿就是倔,炳性又倦,他要找的那个人就得像子琳那样子通情达理,富有敬业精神的女子,又得像子琳那样能了解雷涛本份的性格和生活爱好,才能管得住缠得住他的心,你说,这世间上除了子琳一个,难道还能找出第二个相似的样儿来?”雷震筠闲着保龄球不打,专询问起自家涛儿和刘家子琳的事作比较之上打了一张怜悯牌,又好似约刘佰泳出来活动活动下筋骨之外,确实还有另一层意思的。
“其实我不是想硬要拆散他们成年后的往来,让他俩各自另寻爱情之路的,筠哥,你都知道,子琳和雷涛确实自小在家园玩大至今,已经最常见面熟识不过了,我亦想让自己的女儿见见外面的陌生世界,好增长一些从未谋面,涉足的地方或人或事,这样会更令她知道大千世界何其大的包容,这样也会巩固她激发她向上攀升的自我能力和应变能力,不能只局限于这个东方家园内找寻。至于你一致评价认为我家闺女有如此优秀表现,能配得起雷家的人脉情缘,我无话可说,又至于要雷涛与子琳相好的话,乐意见其成效,我也非常愿意看到他俩由此至终能走到一块,组建将来的家庭,我赞同你的意见。”刘佰泳最终还是答应雷震筠的提出的要求,即使他没有直接说出雷涛将来要娶子琳为妻,但如今开始他俩老人家也要培养让他俩能和好如初,培养感情,为将来走上红地毯而准备在后面鼓气,推波助浪,可能以近几年来雷涛与刘子琳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的事,还是刘家和雷家这几年少了来往生疏并结生了怨恨而不得而知,不像以前那样看见雷涛上门找子琳出去玩耍都被佰泳大骂他一顿,叫他滚远点。总之,大家都退一步位置,朝着明朗的心情继续发展,进行下去,以达到大家都可以凉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