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儿不是不知道回新家这条路怎么来,而是他偏要兜圈子,转弯抹角的片刻停留驻足,才拖延这种时间吃饭的钟点的。”当雷震筠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吃饭的时候,这时家的大门被打开了。第一个进来的是他的儿子雷涛,第二个是,是刘子琳。
雷涛牵着刘子琳的手走了进来,一边进来一边的说:“爸,妈!爷爷奶奶!让您们等候多时了,真的很抱歉,您们看,我带谁来见您们了?”
雷震筠放下筷子,妻子周亚红起身迎了上去,说:“原来是刘伯泳的闺女子琳呀,坐,坐,这边坐,子琳吖,几年不见已经变成大个女了,标准而亭亭玉立,稳重而富有成熟感,不愧是一代新人胜旧人呐!进来那一刻连我都差点不认识了,可喜可喜。”雷女士牵着刘子琳的手欢喜的叫她一起坐下,一边的又说:“若我家涛儿招呼怠慢不周到,饭菜不合胃口的话,尽管开声,我马上叫仆人马婶重新煮过新鲜的。”
“不不不,我在家也,也吃过一点。”刘子琳看到餐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品,看得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又向他们点点头微微笑说。雷涛就坐在她身边,笑着说:“来,我们不说客套的话了,看来大家都饿了,我们就开始进餐吧!”
一家人乐融融的吃起晚饭来了,马婶在一旁帮雷家在座的每位主人装饭倒汤,又忙着从厨房里撙出几味东南亚最富特色的款色菜也摆上了餐桌上来,这时也让子琳大开胃口,看着都眼花缭乱,拿起筷子也不饶得夹哪一碟该好,而这时的雷涛在一旁帮她夹了一块鱼子给她,他知道子琳喜欢吃深海产的鱼,既无骨又清甜,食入嘴里软绵绵的,若平时在工厂里用膳的时候,天天都是相同的瓜菜肉类,吃着吃着也生厌,不似在这样的大家庭里,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应有尽有。
“子琳呀,不用客气,你就把这里当是自己的家,把这里的人也当自己的家人,这样会感到更亲切。”雷母一边吃一边对子琳说:“涛儿的爷爷奶奶也今天回来的。”
子琳又一次向他俩老人家投去了微笑,说:“两位老伯伯老婆婆安好!”
“爷爷奶奶,这位是刘伯伯刘伯泳的女儿刘子琳吖。”雷涛向他的老爷爷老奶奶介绍了子琳说。
“就是当年与我们一家住在东方家园的那个当兵年轻人刘伯泳,应该忘不了吧?”震筠放下筷子,喝了一口鸡骨汤,又进一步解释说:“她就是刘兄的闺女刘子琳呀。”
“哦!伯泳,我记得,他到现在也该有六十岁了吧。”雷涛的奶奶付丽君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有点感触而确切的猜出了刘伯泳的实际年龄说:“他家的女儿都同我家的孙子那么大了,真是一眨眼的时间里,已经过了一个甲子年,光阴似箭呐!”
而雷涛的爷爷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是一直顾着自己的儿子孙子,和家庭琐事,其他的事早以与他老人家没任何瓜葛了,越老记性就越差,又何来让往事的记忆纠缠不清呢?雷默也不曾多想着下去,脑子会痴呆发坏的,安享晚年,享着清福便就是了,管他人间沧桑,爱恨交织之势,都随雷默本人已随风而逝远去了,也无需像翻掀发黄的书本一样层层的再隆重展现在脑海里并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而刘伯泳他又不是什么特殊人物,他根本对社会无任何建树和作为,默默无闻,无名无份,他的名字和他的家人事情早就在年老古稀的雷默心中蒙糊得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了。
“别人家的事就由别人家去了解和解决吧,我们雷家不能只一味良心仁慈,有些事总得要咱们拟草起决定。”雷默人老了,连说话也老套。
“你不要把老人家说话当真,子琳,人一旦老了,就连老子也敢把孙子当教训。”雷母叫子琳不要只顾吃饭而忘了夹菜,说:“身体重要,营养更重要,不要只顾苗条的身材而忽略了肥胖的价值观,现时人的审美观点都近乎发福状态下来衡量一个人是富是贫,两者之间一眼都能看得出来的。”
“爷爷,奶奶,我帮您们夹菜。”雷涛给他们俩各夹了一块菜,说。
“乖,还是孙子懂得有这份孝心,来年一定能会迁职升官。”爷爷给雷涛这个孙子夸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