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嗨!”
遇到那种顺利成章的事,现代人的第一句语言往往会发出如此有礼貌有道德的首先给予对方敬意的口头禅。是对以前在某一个场合曾经认识过的人和对现时再一次相遇的时候加上了又一个开始说话的契机,从而为即将接下来的人际交流扫清了障碍,他们的生活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阿梅姑娘,你能告诉我,你是否想要出门远行而作了些准备?”扶爱飞一看见她就情急的问她。
“那你是不是想到我们的家里坐坐?”
“我先问你呢,你反而找关子问我?”扶爱飞又问了她。
“你不问我,我怎么会说找借口在问你吖?”
“广西妹人小鬼大,不像我们四川人,每问必答的那种直肠直脑,情谊天放的那种热情。”扶爱飞就拿了自己地方的风土人情去与阿梅的性格相比,还是觉得自己的老乡好。
“大哥,拜托了,你说你那里的好,你又不去找你的老乡聊天?偏到我家门前拉扯闲谈,讨厌。”阿梅又把话拉下说:“这个不是雷涛?”
扶爱飞侧脸说:“那个是雷涛啊!怎么啦?”
“我以为是谁呢,原先以为是你的影子在晃动,他低着头干嘛?难道地下有宝?”
“不是,”雷涛说了一句:“我发现你的家门前有很多水流了出来,我就潜意识的低着头注意了这里了。”
“水管爆了!”阿梅不好意思的说:“她们都在里面。”
扶爱飞蹭了蹭脚,说:“怎么我看不到呢?还是涛哥聪明。”
“你看见的是孔雀在飞,没发觉有头猪在跑。”阿梅冷笑了扶爱飞一下,又说:“额!都瞎说了老半天,还忘了叫你们进来了呢,真不好意思。”
“诶,我是先让他先进来,而不是叫你先进门。”
“我跟他有什么两样?你对朋友存如此的偏心。”
“当然有啦,我们的财神爷就得先进嘛!”
雷涛挥挥手说:“你们俩好像贴错门神纸的,水都流了满地,还不赶快叫他进去看一看,扶爱飞会修理家庭用具的,他是这方面的英才,水龙头简直是小儿抖啦!上次在刘子琳家那里,还有时间跟我下象棋呢。”
“好汉不提当年勇,那次的小事你还那么的彻记,怪不得子琳说你心眼多。”
“甚么小事呀?水都溢出来满地,若不再进去修,可能要水漫金山啦!”说着,雷涛跟着扶爱飞向屋子里走去。
来至屋中,映入他们的第一眼全是水的薄薄世界,满地都是显出湿漉漉的,有的物品还轻轻微浮在水面上,而那些重点的东西则被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淹了一截,触目惊心,一眼看去会觉得心酸。
“是谁让你把水如此的放肆,到处横行无忌去剥夺干燥的物具?你们三个人也不识太料理个人的日常起居生活了,城市里面的世界不像你在家里有父母的呵心体护,这里根本需要自己的独自打理和独立自主生活下去,别人恐怕也难帮上你的忙。”扶爱飞一边说,一边挽起手袖走到出水的洗手间,已经再也不去顾忌脚上的皮鞋了:“好坏不坏,水管怎么会坏在这个环节上呢?”
在一旁边的雷涛没有说什么。
而她们仨人也是在各自忙各自的,一个在拿勺子把水往厕所里瓢水,一个正在收拾散落在水地面的东西,而另一个则在思考着研究如何才能使水量减少的流出并控制堵住它的爆发,但最终解决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实质的解决,水还是源源不断的从破损的水管口流出。
扶爱飞及时的到来,她们一致认为救星终于来了,并看到了曙光的出现。
雷涛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便无动于衷,拿不出最佳方法去处理,也任由把水灌入皮鞋里面,变成了水鞋。不是因为他不懂得去拿什么来帮她们疏理哪些东西,而是他已经感到麻木,一片茫然,感觉自己即使立即伸出援手参与其中,也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只能有加重了她们的负担,不治理源头的此发地,就一味强恳的去进行无谓的劳动体力,只能是劳得溢张,徒劳无功罢了。
但现实就是现实,原因是他们几个都已经行动了,你却分明还在按兵不动,这可能会被他们取笑和鄙视的。在大众面前应该拿出一种诚意,即使臃肿的处理方式有误,也要跟大伙儿一齐做不必要的劳动动作,这样才会让大家不感到无孤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