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又有一大群人不约而同的围着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听他讲古。不是老者太老了每讲一段就停下来,而是他的故事情节相当逼真,引人入胜,旁观者听起来自己好像也参与了其中,而当中也引用了一句诗:
“九洲城外泣鬼神,只是宝剑未出削。“
白老者以一首独白诗作唱说的开始,吸引了爱好武侠者的广泛关注:“来喽,来听喽,今天又有特大新闻故事,而且一天比一天新鲜,刺激,有趣。”
有的人却在议论着笑:“看来老头的宝刀未老呀。”
“他这人就那么坑爹,不带实际效果就一昧的大话西游。”
“还是听他说说今天的故事有多传奇吧。”
围得水泄不通的人个个都议论起来。
还是那天的那个河南大叔又在催促他快点把故事早点说上去:“呃老头,我说您能不能快点说出来,好让大伙儿分享。”
“说快了大家就没兴趣去享受喽。”白老头顿了顿说。
“您不说,我们更没有意见去评论。”大伙儿都挤着眼说。
“别噪别噪,大师开始说啦。”
大家又压着气屏息了一下,好似下一个点球大战即将就要上演了。
“你们不说啦?都不说啦?”老者噓凝他们周围说:“你们说累了吗?都说累了吗?”
全场人都默不作声,呆如木鸡。
“那就要论到我上场啰。”白老头带着气魄充足的样子说。
“原文再续书节上一回,话说大侠救了小龙女之后,却被小龙女无情的抛弃了。原来小龙女的父亲龙王为了不让女儿再遭遇同样的伤害,也憎恨大侠对他女儿的接近。龙王就决定找了一个值得信任的家族公子给小龙女提亲,让大侠死去这个心……”
“那小龙女能接受吗?”围观听的一个人说:“我猜这个小龙女应该很刚烈,是烈女的那种吧,像是咱们城市著名的神话中的渔女一样,一心爱着他的海鹏哥哥而心不死。”
“这位小伙子,你猜错了,你的天真一直在蒙蔽了你的眼睛。”白老者讲到最过瘾的时候被这个小伙子打断了,心里有些不爽,但很快又接着了下去,继续说:“龙王三番四次的阻止小龙女与大侠的见面,不准大侠登门拜访。而小龙女是个乖乖女,孝顺女,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绝不敢讳背父亲的诺言。就这样……”
“唉!多可怜的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又有一个旁观者打断了老者的话说。
白老头急得想大骂她一句,但觉得自己身为前辈,就饶了她一次。
眼白白的观等她不再说了,老者才又接着说下去。
“刚才我讲到哪啊?……哦,讲到小龙女的父亲龙王。”白老者不停气的又说下去:“龙王给自己的公子养介绍了自己的女儿给他,公子作为答谢,就送了一份价值连城的礼物给龙王——定海神针,龙王喜欢到飞起。”
“老头,不是吧,您说的不就是在说大话西游了吗?……那大侠又去哪啊?”河南大叔倦怠的问:“大侠不是变了缩头乌龟了?”
“讲古不顶古,回家抬你大猪鼓。”老者终于忍不住骂人了:“你们这帮兔崽子,老跟老子过不去,我是不是令你们听腻了呀?老是打断虚构故事的延续。”
“不不不,您老人家还是继续说下去吧!”
…………
“话说,话说那个翩若惊鸿,风度翩翩的公子养,公子养来到小龙女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美景,就赞美的说:”今夜的月色多美啊!”
“‘嗯!’
“‘一个人孤单的看不如两个人一齐去欣赏深海夜色的优美。’公子养咳了一下说。”
“‘嗯!’
“‘小龙女的谈扯风雅堪比貂蝉,嫦娥……’”
“又‘嗯’呀!”很多人都回答他的话,说。
白老头收拾了垫在屁股的书本,起身说:“你们这群人今天怎么啦?好像抢着想跟人家斗似的,那我让这位子给你们讲吧。”
“我们以为您下一句小龙女的回答又是这个字呢,没别的意思的。”大家都说:“您就说出来,再继续唱完它吧!”
白发苍苍的老者忍着他的粉丝观众,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样骚扰他的话,又坐了下来,又一次开怀若谷的继续他那未唱完的作品:
“小龙女说,‘公子,你受伤了?而且重的不轻啊!’
“‘在江湖上活着的人,哪有不受伤的时候?每一次的决斗都留下伤痕,有一次剑客刺你父亲,我挺身挡了那一剑,几乎连命都没有,现在我的心还隐隐作痛。’
“‘你不应该这样做,这样做你值得付出吗?’
“‘为了你和你父亲的安全,我的付出是值得的。’
“‘嗯!’
“真是女儿情深,英雄气短呀!”老头讲到最后的歇后语是用这样的评价说。
“完了吗?”众人问。
“完了。”
“好像您所编的故事是在寓指某一个人吧,老头。”河南大叔提着疑问说。
“你没有觉察到我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吗?”白老头挨着大叔轻轻的说。
“老人家,您说的是我吧?”刘子琳也混入了他们当中听白头老者讲故事,但听着听着,他好像在讲某一个人的真实故事,而这个故事并不是凭空捏造的。难道这个老头能穿越别人所不能的灵魂空间?
“不可能的。”刘子琳洗耳恭听的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白老者呵呵笑着站起来。
大家都散开了。
“老人家,请留步!您说的故事好像我也遇到过一样的。”刘子琳问停了老人的脚步说:“难道您能洞察人心未卜先知?”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啊!”
刘子琳是永远不相信迷信的,因为只有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才能获得自己所满意的财富。
呵呵笑着说完,白发老者拂袖步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