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自从那一夜与刘伯泳在家园的楼顶上被雨水淋湿了一下,也犯起了一场小毛病。无巧不成章,无米不成炊,还与刘子琳的感冒发烧相似的病症同时发生,也卧病不起。
世间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吗?有一个人病了,而另一个思念她的人也会冥冥之中产生难以抗拒的疾病,难道又是传说中的相思病?谁也不会相信命运的生活里头还有如此弄巧成拙的事也会降临在他们的头上来。
那么雷涛的病还是要从那一天夜里说起,而起因是那夜冰冷的寒风夹杂着雨露的霜降,当时雷涛并没有拿什么东西来抵挡这种恶劣的坏夜晚,回到家中便卧床不起了。
有那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就有那么巧合的故事诞生。
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至于像刘子琳做梦那样与她一起牵手飞过前山河的活,可能没那种印象,根本没这种回事出现过。
寄宿在雷涛的那几个人原来至今还没有离去,以为在这里席睡一晚,明天大家就各奔东西离开这里,各自回家的打算,谁知一住就是十多天,而且他们还想在本地区找一份合适的工作,不想再回家乡了。雷涛没有劝留他们,也并没有驱赶他们,反正房间一直空着就空着,他们住多久都没关系,他一个人平时住着也怪讷闷的,还不得如宁愿他们久住多一些,来陪伴自己解解心中的诉说。
这些天住在雷涛的他们个个都似各自为客,陌生感慢慢变得了相互熟识了起来。有时候出房门碰着了还打个招呼问寒一下,例如有人要出远门回来的时候就帮个忙捎盒饭回来,也有的人关心的询问一下今天去哪个公司面试了,几时上班,工资多少等等,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雷大哥昨天晚上很晚回来,好像今天没有看见他出去。”木帕石落木对俏俏说:“我昨晚碰见他,今天却没见过他从房门走出来。”
“他是大忙人,你一个女孩子人家是很少机会遇见的。”邝柏耀使出了一张A牌,对木姑娘说:“快点出牌,你斗地主也想那么久,不出就轮落下家出牌,我们有我们的事要做,你说他干嘛?烦死人,出牌啦。”
“你才烦人呢,”木姑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说:”不打啦!”她把手中剩余的牌一摊,又说:“你说话老是吱吱歪歪的,让我好难受。”
“不打就不打,反正我也有点事要出去一回。”邝柏耀说:“唉!停,不要找借口叫我帮你们顺路买点东西回来,我可没那么闲逛哦。”
“你看你的样子,我们还未有所请求叫你买东西回来,你就防着我们的话语权,你也留得太多心眼了吧?”俏俏说。
“你们听,好像那间屋子里有什么动静的。”木姑娘仔细听出了雷涛睡的那间房间有声音,而且好像在说梦话似的,告诉大家说:“莫非雷涛哥病了?时不时还发出怨恨的声音来。”
俏俏看着大家说:“我们还是过去看一下吧,毕竟他是我们的朋友,这个家的屋主。”
“难道涛哥又得了怪病了?——相思病,病得像个疯子似的。”邝柏耀已经猜到了原因说:“哪家少爷不是这样?你们说,他们城里的富家子弟感情可丰富呢,我们就别多管闲事了,这城市里的人与心理,我们不懂得怎样处理就不要硬搭的挨近去扮可怜。”
“雷涛哥也是的,每天夜里回来都叹息着什么,好像对自己工作一天的事还不够满意似的,也可能是饮酒饮多了消遣一下情绪,还有那么雅兴吟诗作对,倒像大诗人李白那样醉影成三人?”
“我们还是一起过去劝劝他吧,”木帕石落木有点胆怯的说:“我一个人不敢过去敲门问。”
“你去。”
“还是你先过去。”
“我们一齐过去,你敲门。”
“我敲门?”邝柏耀用自己的手指着自己说:“我不如出去兜一圈看看有什么工作好找,还比较感兴趣。”
“来嘛,朋友一场,发生了事,我们还不闻不问,雷涛会嫌弃我们真的不够义气和朋友的。”俏俏使出哀求的语气说。
“好吧!既然说到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作为男子汉,我在前面,你俩跟后。”邝柏耀很豪爽的答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