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历452年,唐国唐皇唐破天举国之力提倡习武。历时十载,唐国民风剽悍,全民皆武者,老弱可参战。
唐历465年,历时七年的发展,唐国财力亦是大增。唐破天率天威军马踏八荒,以一个千万人的附属小国之势横扫周围十数附属国,在东元域中原形成唐、风、月、秦、李五国鼎立之势。
唐历473年,历时八年,唐国一统开辟之疆土并恢复元气,遂唐皇唐世联合李、秦二国攻破风、月二国国都上陌、天泽城。至此,中原天下三分,再无战火。
唐历1012年,天下久无战事,武将久无用武之地。武官与文官的数量和待遇在此时更是差距极大,因此,唐国习武之人逐年减少,习文者封侯拜相的不胜枚举,习文考举才能拜官进爵的想法逐渐深的入大唐人心。
几百年的太平盛世使大唐文化极尽繁盛,重文轻武是唐国的真实写照,舞文弄墨已成为当世主流。
唐国国都埠都城西西街。眼望去,尽是高楼林立;风过处,满是美酒飘香;街道上,正是车水马龙。
此时,一辆古朴的轿子在人海中快速的穿行,向城西而去。行人门看着这顶轿子时无不纷纷避开并投去羡慕与崇敬的眼神。无它,因为此轿正是当朝首辅叶藩之子,副相叶安专用的轿子。
叶安虽然才三十三岁,但却是满腹经纶,是当世有名学士,其父更是被誉为当朝第一大学士。据说,唐皇欲将下一任首辅交给叶安当任。
叶家,此时如日中天,闻名天下。
当然,家业太大也不是好处。现在的叶家可不是铁板一块。叶藩有三子,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叶安的大儿子叶博聪敏异常,五岁作诗,七岁成词。今年十二岁,便被誉为“京都第一天才”,被无数文人雅士甚至平民争相传诵。
而小儿子叶梵据说是叶安抱养,又传言乃是与叶博同胞所生。但奈何天不佑之,大哥天才过人,作为二弟的叶梵却天生迟钝,甚至七岁方能言。
难得名门出了个“二”少,此事便被无数京都人引为笑谈,逐渐叶梵古家“二”少的名号也在京都出了名。
不过,在这小子七岁那年不熬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突然就小宇宙大爆发,三年的时间竟一举从傻子修炼到武宗境界。这种修炼速度简直打破了世人的常识。叶梵也被誉为大唐历史上修炼速度最快的人,同时也是年龄最小的武宗。不过,七年前这个风头正紧的叶家二少爷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叶梵,也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很快,这顶轿子便驶过大西门,来到了相府。叶家的相府埠都埠都大西门,占地百亩,颇为古朴。叶安于相府门前落轿,打发完轿夫,便走向前方,只见丈许宽高的朱门上方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是当今皇帝唐政亲笔题名的“天下第一家”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叶大相爷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稳重般,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来到门前,叶安便飞快的往叶家内堂飞奔而去。
“怎么样?这次的消息是否可靠?”叶安坐在主座,问向身旁一位老人,这位老人便是曾与叶安同去皇猎那位。
“据影卫传回来的消息,此事绝对属实。在场有无数人见到公子出示了叶家的玉佩。而且,据说公子还曾到运州唐家逗留。”老者答道。
“吩咐下去,叫影卫密切注视埠都的情况,一定要保公子无恙!不然,就不要呆在影卫了!还有,帮我监视老二和老三,我可不想这两个蠢货又做出什么傻事!”想到七年钱发生的那件事,叶安简直怒不可遏!要不是自己的亲兄弟?自己早就。。
“是家主!”老者说完,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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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春花,没有秋叶,也没有飘雪,有的,只是天上的一轮烈日,还有沿途的一簇簇翠绿。
没有鸢飞,没有狼嚎,也没有鸟叫,有的只是一路长途的苦闷,还有知了无尽的不厌其烦的吵闹。
此情此景,充分的说明了一个现实:春天已经过去了,夏天已经来到了。
这是一条官道,官道很宽,足够十马并行。路中间,两顶轿子并排而行。轿子前面是十几个骑马的身穿蓝色衣裤的家军,两边是一些徒步的家丁随从,后面也有一队骑马的家军护卫。最后的,则是马夫和马拉的几个箱子了。
里面,是唐汤为唐铭进京所需准备的物件。进京以后,有官员要打赏,有的朋友要结交,买东西要带银两。所以,箱子很多。
从运州到埠都中间要经过疆州,总路程达三千多公里。一路平安,叶梵和唐铭已经出行了三日,早已到达疆州地界。不出两日,便会抵达埠都。
沿途的风景是美丽的,叶梵的表情是轻松的,心中也有些感怀。
七年没有归家,四年未入俗世。四年时间,和他呆在一起的就是师傅和师兄两个不能算人的人。除此之外,陪伴他的是无尽的青山、绿水,是阿泰山无尽的魔兽,连连的兽吼,以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休的修炼。
山谷里,叶梵的生活充实,却空虚,不真实。
出谷后,叶梵才发现,自己离梦想更近了。这里,才是一个人应有的生活的世界。俗世,是自己迈向梦想和责任的第一步。
历时六天的跋涉,叶梵终于看见了那条印象深刻的马路和印象中不算陌生的城墙。此情此景,叶梵心中只觉感触颇深。
家仆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通文,城守看后直接放行。几人,顺利的进入了埠都。
埠都的繁华,远非通云城可比。
进入西门,只见街上人来人往,如车水马龙般。虽是热闹,但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唐铭虽说来过京都,但那是小时候陪父亲来此。那时的景象,已是早已忘记。
漫游在埠都的大街,此刻,唐铭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埠都的繁华。
“世兄此行想必会久留于京,不如就住叶家小住几日如何?”叶梵对着并肩而行的唐铭道。
离开了七年的埠都依旧未变,但离开了七年本就不算家的家,还是自己的家吗?
回到了这三年来曾无数此出现在自己脑海的故地,叶梵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欣喜,而是满怀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