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吗?因为,我本为羽族之人,而我的原名,是羽荇。当初,因为我的炼丹天赋,我被当时的龙族族长,也就是现在龙族的大长老抓去,改名火荇,任命三长老。当初的我,不过才十几岁,我天真的以为,羽族,会来救我,可是,没有,一百多年了,他们就好像忘了我似的。”
“我恨,我恨啊,他们怎么能如此?于是,在我到达灵祖三级巅峰后,我去了羽族祠堂,我侥幸,传承了羽闲当初的记忆,并且我发现,居然有人先一步,传承过,羽闲先祖的记忆。我听说,那个人,叫,羽灵!”
“我本想,把羽闲当初留下的功力也传承了的,可是我却发现,我不是全灵根,没有传承的资格。”
“可是,我不甘心,所以,我把羽闲留下的那本只能全灵根才能修习的心经,菩提慈悲咒,带走了。”
南宫君陌脸上尽是惊讶之色,“老师,您是说,我是那个拯救世界的人?”
火荇无奈的点了点头,“没错,你可知,羽灵是谁?”
南宫君陌皱皱眉,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羽灵,是十几年前最有天赋的人,她有一个亲生妹妹,名为羽莹,这姐妹两人,都不愿在羽族,做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于是,在羽灵二十五岁,羽莹二十岁时,两人商量好后,一起逃出了羽族。”
“后来,羽灵爱上了一名名为南宫鑫的男子,并且与他,结婚,生了一个男孩子,起名为南宫君陌。”
南宫君陌听到这儿,已经有点完全接受不了了。火荇看了一眼他,继续说道。“两年后,羽莹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孩儿,找到了羽灵,并把那个女孩儿,托付给了羽灵。羽莹给那女孩儿起名为,青怜。”
“又是一年过去了,羽灵接到羽莹的求救信号,匆匆赶去,却发现,那信号是羽族大长老,羽撷发出的,羽灵迫不得已的回到了羽族。后来,羽灵偷偷进入了羽族祠堂,碰巧得到了羽闲记忆的传承,她知道了那个预言,然后突然想起,南宫君陌恰巧就是全灵根,于是,她又偷偷地逃出了羽族。”
“逃出羽族后,她暗中偷偷来到南宫君陌的房间,用尽全身解数,却也只封住了他的四个属性,剩下的无法在封印,于是,她,又走了。她下定决心,要找出那个关于预言,关于世界的秘密。”
“那么,老师,那个空间裂缝,是不是就是凉州?如果是的话,那个传送阵在哪里?”
“没错,那里就是凉州,至于传送阵,咳咳,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在,额,在莫秋国特非尓大峡谷的地下裂缝中,恩,没错,就是那儿!”
“老师,现在,离五十万年还有多久?”南宫君陌沙哑着嗓子,着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必须好好开始修炼,准备迎接那一天的到来。”火荇摇摇头,严肃地说道。
南宫君陌闭上眼,再次睁开眼后,眼中只有,坚定!“老师,我知道了,我会变得更强的,老师,相信我!”
火荇张了张口,想要把关于大长老,关于他为什么来这儿全部说出来,可是火荇终是没有说出来,他只说了一句,“小家伙,加油吧,在奉劝你一句,不要太过相信,龙族大长老火亘!你可记住了?”
南宫君陌有些不解,但还是说道,“恩,我知道了。”
“记得,今天,我与你所说的一切,都不可告诉别人,除非,那个预言已经开始实现,而你也碰到了破解之人中的一个时,其他时候,你就把这个秘密埋入心底吧!”
“好。对了,老师,那到底为什么没有显示我的资质啊?”
“笨,因为你的资质超过了水晶珠的可测试范围,你的资质已经在十级资质以上了。就这样,你自己歇会儿吧,我先回去了。”说着,火荇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了房间里,同时房间的禁制也解开了。
南宫君陌静静地坐在床上,整理着那被扰乱的心,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全灵根为何如此稀少?羽闲和焱迟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羽闲能够到达灵帝级别?焱迟究竟是谁?他又来自哪里?空间裂缝被发现了,但是外面的人是如何进去的?他们又怎么知道,以后的事情?他们是凭何预言的?母亲是如何封印的?我又该怎么解开这封印?
这些问题一直在他的脑海中转啊转,南宫君陌揉了揉头发,他彻底败给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爱乱想?南宫君陌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一切,还要慢慢来啊!
还是先准备准备青枭学院的事吧!现在空想这些也没有用,连最起码的实力都没有,怎么去拯救世界?看来,这些,还很远啊……
六天后的早晨,南宫君陌张开眼,伸了个懒腰,今天就该去青枭学院了,他嘴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走了,该去凉年广场了。他轻轻起身,一个深呼吸,调解了一下心情,阔步向凉年广场走去。
南宫君陌一边走,一边可以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朝着凉年广场走去。而这些人群中,他可以隐隐听到一些声音,“诶,你听说了没有,在测试当天,有一个人居然没有显示资质!”
“是啊,莫倪,你说他是不是没资质啊?你说连资质都没有,他来什么测试!”
“可不是嘛,孙湖,他估计是靠的家里吧?”
“这还真没准,诶,你看,快看,就是他!”说话这人一手指着南宫君陌,同时朝他的同伴低声道。虽说是低声,但是只要是他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不禁鄙夷、不屑的看着南宫君陌。
南宫君陌见此,不禁讽刺的笑了笑,没有资质?算了,随他们怎么说,还是大度些好,恩,何必跟他们计较。南宫君陌不再看那群人,自顾自继续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