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君陌走进蓝如水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蓝如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时不时的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而南宫觅则在一旁,一边安静的打坐修炼,一边守护着蓝如水。
南宫觅似是感觉到了别人的存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果然是你们,我早就料到,你们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的,没想到,果真如此。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南宫君陌耸耸肩,随意的在椅子坐下,还倒了一杯茶水缓缓的饮了起来,“唉,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呢,两人眼看就要打上了,这陆沉把他们的赌约大声的念了出来,相必你也听见了。结果吧,不念还好,这一念,先是把苏家兄妹引来了,紧跟着,纳兰长老就来了……然后,纳兰长老把狠狠地他们训了一顿,然后……纳兰长老就执意要把他们叫去副院长那里,就连苏家兄妹的劝解,都没有听进去……于是,陆沉和吴颖璇就跟着纳兰长老走了,苏家兄妹只好去找华京去了。后来,没得看了,众人也就不欢而散了。”
南宫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事儿,到真有意思,我倒是真怀疑,这陆沉会不会不是故意喊那么大声,想要纳兰长老来,他好就不用打了……毕竟,吴学姐那实力……”
沈豫寻也懒懒的靠在了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悠悠的道,“我说你们啊,别人的事你们瞎操什么心啊?还是说点好玩的吧,无聊死我了都要。”
南宫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后立刻的问南宫君陌道,“诶,陌,你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雪?你可知道她住在哪里?”
南宫君陌疑惑的看了南宫觅一眼,“你问雪儿住哪里干什么?你跟她很熟?嗯?”南宫君陌眯起了眼睛。
“哎呦喂!咱们陌是不是吃醋了?放心,把你那颗心放回肚子里,我跟雪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想歪了。说实在的,我找雪真的有事,我有事情要跟她说的。”南宫觅挑挑眉。
南宫君陌又是打了个哈欠,“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雪儿现在住在纳兰桑长老的院子里,你要想去找,就去呗!”
南宫觅一脸的神经兮兮,“诶,你说,纳兰长老要是有恋童癖怎么办啊?那雪……”
“南宫觅!去,你不是要找雪吗?去吧,去吧!”南宫君陌瞪了他一眼。
“哦哦哦哦,我的小祖宗,我知道了,我这去!”南宫觅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就要出去。
沉默了许久的沈豫寻张开了口,“觅,你打算干什么去?现在纳兰长老正处于气头上,你想当炮灰啊?平常去的话,也就罢了,现在去找纳兰桑长老,我看你是打算找死……你就没感觉出来,陌是想要趁机报复吗?”
南宫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陌,你的心肠真是好啊!”
“不敢当,不敢当,豫寻比我更甚之呢!妄想坐山观虎斗,嗯?还适当的加了一把火……”南宫君陌别有深意的看了沈豫寻一眼。三人对视一眼,不禁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咳咳,咳咳,你们在笑什么啊?什么事这么好玩?给我说来听听。”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如水?你醒了啊!”南宫觅首先笑着说道,他可不想让他的光荣事迹更加流传。
“真是的,也不为我这个伤员想想,缓解一下我的心情?”蓝如水淡笑道。
“诶,如水,你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痛苦?甚至于都昏迷了?”南宫君陌急切的问道。
“没啊,也没什么啦。我很好的。”蓝如水尴尬的说道。
“真的没事么?”南宫君陌喃喃自语道,还疑惑的打量着蓝如水。
“你放心了啦!”蓝如水安慰道。
沈豫寻也笑笑说道,“你还不信我么?我说他没事,他肯定就没事的!”
“那……究竟因为什么呢?陆沉身上有什么问题?”南宫君陌思量了一番,缓缓问道。
“额……这个啊!我没事啦。”蓝如水扯扯嘴角,不禁埋怨起自己为何要多嘴,刚才就应该把这事给敷衍过去,这下好了,怎么说啊?这个……这个……啊!对了,沈豫寻。脑中灵光一闪,蓝如水便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沈豫寻。
沈豫寻接到蓝如水求救的目光,无奈的摇了摇头,帮?还是不帮?要说帮吧,陌那边……要不帮吧,万一哪天蓝如水的那事被陌知道了,蓝如水在一记仇告个状……陌还是会杀了自己的……两头难啊,你说说!自己的家族有个这种秘法干什么啊,天杀的秘法!都是秘法惹的祸啊,自己要不知道这事就好了。“陌啊,你瞧瞧如水的脸色,多红润啊,能有什么事啊?实在不行,你自己查看一下他的伤势不就好了?”
蓝如水一听这句话,气的差一点要把舌头咬断了,他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人身上?自己眼睛真的是瞎了,“唉!陌,你放心啦,你看看我脸色,多好啊!你就放心吧!”说着,蓝如水朝着沈豫寻翻了个白眼。
沈豫寻瞪了他一眼,却又是无奈的附和道,“是啊,是啊,你还担心什么?你还怀疑我的话啊!”
“哦,这样啊,我还是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好了!”南宫君陌决定这么做。
蓝如水的脸上即刻便出现了几条黑线,“行了,行了,你放心吧,我的伤很好,就不浪费您宝贵的时间了,你该抓紧时间去修炼了,听见没?快去吧!”
南宫君陌无辜的看了一眼蓝如水,他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惹到蓝如水了。“好吧,好吧,既然你极力要求我走,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着,南宫君陌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蓝如水静静地看着他,呢喃道,“我说话是不是有些重了?”沈豫寻看看蓝如水,时机和时间,都差的很多啊!那个略微萧瑟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一晃,几天又是过去了。
华京的住所内,一个银袍男子盘坐在地上,而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风扬,风槿?你们怎么来了?吴学姐的事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