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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八水长安

一路西行,满目苍凉,流民盗匪遍地皆是,华夏大地正经历着浩劫。路上于糜家店铺得报:公孙瓒污幽州刺史刘虞谋反,擒而杀之,并自立为幽州刺史,总都六州诸军事。囤兵于幽冀交界,与袁绍之战一触即发。而孙坚为报仇,渡江进攻荆州,却误中埋伏,中箭身亡,其子孙策葬孙坚于曲阿,收拢残部渡江移住江都,荆南遂归刘表。江都乃广陵治下,此时,我本不应该对孙策不利,但孙策乃一霸才,一疏忽,其就会掀起风浪。我让密探传信给徐庶,让徐庶安排人去招揽孙策,如不允,即请其离开江都。

现在糜家的生意已经遍及天下,触角甚至伸到了塞外,店铺开遍所有的州城府县。我同糜竺及糜贞商量后确定:实行一套系统两套管理,在糜家的各个商铺和商队中安插进密探,以掌柜,伙计等身份出现,对以胡明,胡亮为首的密探总部负责;而其生意上的业务则对糜家负责。当然,还有专属潜伏于重要人物身边和州府的密探。

经历了数次有惊无险的拼杀,辗转了月余终于来到了长安;为小心起见,我安排分成两批进城,我和典韦,郭嘉化装成富户,而陈群则用徐州使者的正式身份;可能是有司棣这块不毛之地作战略缓冲,长安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防卫严密,仅是象征性的站了几个兵卒了事。

陈群领着大部分铁卫住进了朝庭的驿站,以正试身份出现;而我则和典韦,郭嘉带着几个铁卫住进了糜家店铺。没办法,谁让我现在已名震天下了呢!

由于我的身份特殊,典韦受张昭指使,绝不允许我出去一步,只能等陈群联系好了再出面,好象我是大熊猫似的!其实,我此行就是要见两个人,王允和贾诩。见贾诩必须在王允之后,客观的评价贾诩:其人就象一头隐藏在阴暗处的狼,阴险而谨慎。没有十分的把握,其不会有所行动。这也就造成了其前期的四处飘零,必须拿出绝对的实力和霸气,以及具体的方略方可说服他。

三日后,陈群派人来通知我:已经分别拜会了王允,张温,朱隽等;并与王允约好:傍晚,将有徐州重要人物去司徒府单独拜见他。陈群为谨慎起见,并没说我亲自来了长安,他还是对王允不太信任。陈群向王允等只提到了,关于委任陶谦为徐州牧的要求,并没有提出对江东的计划,需我同王允亲自谈。

傍晚时分,我带着郭嘉,典韦在领路的密探带领下,乘车来到了司徒府。通报后,由一个管家摸样的人领了进去;司徒府很大,显得富丽堂皇。董卓面前的红人吗!当然要显得气派。

书房门前站着一位蓝衫儒者,年过四旬,三绺胡须,目光灵动,显得儒雅而多智。我快步上前一揖:当面可是司徒大人?徐州刺史陶公之子偏将军陶商见过大人!我之所以未报别驾而报偏将军,就是让他想起我强横的武力和统军能力;乱世拳头为大。

王允看到一个年少公子到来,已经想到了是我:大公子免礼,老朽曾闻温侯言:天下英雄唯陶商与布也!思之大公子当为一孔武粗豪之人,虽知乃一儒雅俊朗之佳公子也。以老朽观之:温侯当以一英字称之,而大公子当以一雅字称之。快请进!老家伙就是圆滑!否则,也不会把董卓玩得团团转。

我与郭嘉落座,典韦站在了我后面。王允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郭嘉和典韦笑着说:前日陈群先生与老朽言:欲为陶公谋州牧之位。此事极易耳,太师与诸位大臣均属意于陶公,不日将下旨正位矣。何需劳烦公子千里来访耳?无怪乎让董卓也上套了,说话滴水不漏。我亦含笑说:此事乃州府公事,自有陈先生同诸公等斡旋,商非为此事而来;商微服简从而来,乃有两事需与大人商榷。王允微微点头:大公子可试言之。我回答道:商此来乃一公一私耳,然私事易办,故先言之。我顿了顿,见王允在等下文,就接着说:商母早逝,然有一甥女遗于河东郡,商多方打探得知,数年之前,大人于河东见其孤苦而收养于府,故商厚颜以询之;如在府内,望大人赐还,以偿商之兄妹之情。我就是要故左右而言他,以吊王允的味口。

王允微带失望的说:老朽三年前确因黄巾之乱奉旨巡视过河东,也收养了孤女数名,然府内约有丫环,歌女,舞姬两百多名,大公子可告知此女之名姓、年龄?以便寻找。如在老朽府上,老朽当送还此女于公子,以偿亲情。看来老陶谦要比王允廉洁得多,陶府也仅有执事的丫环,厨娘二十几名,根本没什么歌女、舞姬。我略一思索:吕布杀董乃明年之事,貂蝉今年应当是十五岁。就说:表妹闺名任红昌(已不记得在那看到的了),乳名秀儿;年方十五。貂蝉(貂蝉两字应该是内宫女官名,不知咋给弄成了人名)这个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绝不能让王允给当成道具来玩,我就是弄回去养着看,也比留在王允这里强!王允随即招来管家,让去查找。

待管家出去后,我掏出了卢植和蔡邕联名的信函:此乃卢植,蔡邕两位大人给司徒大人的亲笔信函,待司徒大人看完后,商再予大人分说。王允满面疑惑的接过信函看了起来。卢植、蔡邕均以书法好而闻名与世;王允能认出两人的笔迹。王允快速的看完又前后端详了半天,起身向我躬身一揖:老朽在这里先谢过公子抢救皇家典籍,使我大汉礼教得以延续。此举功莫大焉!我忙还礼:此乃举手之劳,商身为大汉子民,理当尽力。王允随即正色的说:二位大人信中亦言及公子对大汉的忠贞和志向,以二位大人的忠耿,老朽深信之。二位大人尚言公子有除逆之策,可否言之?王允已再不是波澜不惊,到有些急不可耐了。看来让卢植和蔡邕写信推荐,这步棋走对了。我叹了口气:唉!此事当。这时管家禀报说找到貂蝉了,我忙打住了话题。

我打量着微低着头的貂蝉,第一眼就确定无误了;虽然年龄尚幼,但已表现出了一种惑人眼球的自然媚态,一身下人的衣衫也掩不住万种的风情,如果拿蔡琰与之相比,蔡琰是一朵圣洁的雪莲;貂蝉就是一朵让人感到妖艳得有些不真实的罂粟。我忙定了定有些迷离的目光问:可是秀儿?貂蝉疑惑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我回头望着王允说:司徒大人,确是商之表妹,然商尚有要事与大人相商,可否让属下先把敝表妹送回居处?王允虽然也惊疑如此美女在自己府上,而自己没发现;但他现在满脑子的如何诛逆,也就挥了挥手说:当然,老朽尚需与公子商谈要事,就暂耽搁公子一叙亲情了。我忙让典韦把貂蝉先送回糜家店铺。

典韦走后我介绍郭嘉给王允:此乃东郡郭嘉,郭奉孝;乃商之契友,此事乃奉孝与商共议也。可让奉孝予司徒大人解说。我自己索要吴郡太守之职略有些尴尬。因此,让郭嘉去说再合适不过了。

接着,郭嘉就开始了花言巧语的游说;郭嘉说:诛逆要有万全准备,有一急一缓两计;两计当并行之,方保无虞。缓计乃以必要时接出天子,另行立都为前题;如果要接出天子,并能加以保护,就必须有强大的实力;所以,应以严白虎自立为吴德王为借口,提出由我出任吴郡太守,率丹阳之兵讨之,顺势取杨州,合徐杨两州的实力,当可保天子无虞矣!急计乃以董、吕父子二人均好色为前提;寻一绝色美女,加以训练后,先许予吕布为妻,后荐于董卓为妾,使其父子生隙;再加以推波助澜,其父子必刀兵相见,不死不休矣!此计乃过于行险,如有失,司徒大人将万劫不复,故须甚行之。

王允连呼:好计!当两计并行之。并允诺:明日即联合朝臣举荐陶氏父子,并挑选绝色加以训练,以备不时之需。王允望着我张了张嘴,却有话没说出来。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说:貂蝉乃不二人选。我装作没看见说:如寻我可通过陈群代传,吕布视我为唯一对手,如知我来长安,必欲除之而后快,故须隐而居之。王允可能考虑到貂蝉是我表妹,而去侍奉董,吕乃九死一生;也就没提貂蝉之事。考虑到需要隐秘,我提出告辞,王允也就没再作挽留。给王允留下两箱(当然是木箱)香皂,并留下了很多珠宝用来联络朝臣,就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我不无自嘲的想:给国务院副总理送礼送香皂。可谓天下奇闻!返回来接我的典韦向我嘟囔着:也真够主公受的!子龙找回那个蔡小姐象仙子,这个秀儿又象狐狸精。我逗他问:那个好?他说:找婆娘,仙子只能供着,狐狸精还要防着,太麻烦!还是糜贞那样能干的好!我不禁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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