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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朱烈自弃

好不容易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封地——伯海。这是一个十分荒凉的地方,百姓生活萧条,草木不生,他们到达后,见此荒凉景象,心中百般酸楚。所谓的王府,也不过是座破旧不堪的府邸,里面满布蜘蛛网,灰尘厚的都能写字。

更别说有什么迎接仪式了,一个官员的影子都没见着。他们唯有自己亲自进行打扫,好不容易当天能简单收拾好安顿下来了。飞霜看到王府之中有一座佛堂,便让贵太妃住在其中,打着打理佛堂的名义,将其在府里安顿下来了,也免得她常露脸引起大家注意。

朱烈到了伯海城,便大病了一场,日日神志模糊,飞霜一边带着家仆料理府中诸事,一边在床边照顾朱烈,还为了不让贵太妃担心,封锁了朱烈病重的消息,让她静心待在佛堂。

过了好多天,朱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南宫飞霜撑着额头在他身旁睡着,曾经他认识的南宫飞霜穿着光鲜亮丽,每天都活泼欢笑,再看看现在身旁的她,一身粗衣素服,梳的是简单的仕女发髻,头上只插着一支素银菊花发簪,别无装饰,没有耳坠也没有手镯。他想伸手摸一下这张劳累的脸庞,突然又想起了南宫丞相当场自刎的场景,他立即飞身走下床,穿上云靴冲出房间。骰子跟在他的身后,只见刚刚病好的朱烈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路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握着佩剑,还时不时大笑,时不时狂哭,他上前搀扶,朱烈一手推开。

南宫飞霜醒来,发现朱烈不在床上,连忙到府外寻找,到处找遍都没能找到,到了深夜,骰子才搀扶着醉醺醺的朱烈回到王府,南宫飞霜连忙扶着他回房间,细心为他更换衣服和梳洗,朱烈沉沉睡去,眼角还流着泪。

骰子将白天所见朱烈的状态一一告知,南宫飞霜看着这个苍白的脸庞,心里万般滋味。她心想:我知道你的心很苦,很恼,但是我们一大家子都还很需要你,你要赶快振作起来啊!

第二天,朱烈依然这样颓丧,还路过了赌坊,与人争执豪赌了起来,结果把身上的财物都赔上了,还不够,赌坊里的人要抢夺他的佩剑和雪花瓣的玉佩,他发狂似的与人打了起来,死拽着不肯放手。后来被赌坊里的头捆绑了起来,困在杂物房中毒打了一顿,满身是伤。骰子无奈之下,唯有赶紧回到王府,将南宫飞霜找来救命,南宫飞霜赶至后,大声说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动用私行?你可知这是谁吗?是当今四王爷朱烈。”

“哈哈哈哈……王爷?!你少蒙我,这人衣衫褴褛,整天在我赌坊醉生梦死,还欠下一大笔赌债不肯还。我不管是天子还是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钱还了就赎回去,没钱,就留下一条命。”赌坊的头儿十分凶悍地说道。

南宫飞霜将自己所有的首饰都拿了出来,要偿还朱烈的债务,竟然还不够,那群彪形大汉要动起手来,飞霜拿着她的玉箫与之抵抗,一边拖着朱烈,一边被追杀,她实在跑不动了,眼见着那些大汉拿着很多家伙就要追上来了,突然,一个身手敏捷的大汉,迎头一刀,就把带头的那个追债人砍伤了,他大声地喊着:“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追着一个弱女子,是何道理?”

“封国盛,你想插手吗?这人欠下了我们赌坊很多赌债,无钱偿还,还不肯将宝剑抵债。”那群大汉似乎面对这个人有点胆怯。

“这里的银子够了吧?滚。”那个大汉扔下了一包银子,就搀扶着朱烈回府。回到王府,南宫飞霜帮朱烈换好衣服后,马上出去大厅感谢这位大汉的救命之恩。一问才知,原来这位大汉是伯海城中著名的南拳馆馆主,传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有济世之才,博古通今,受到这里的百姓高度敬重。

“感谢先生的慷慨相救,飞霜无以为报。不知先生高姓,他日定与王爷登门答谢。”南宫飞霜很客气地行礼。

“王妃言重了。草民名封国盛,早年与南宫丞相有过一面之缘,丞相曾赠千金相助我一家,今日权当报答恩公,不必言谢。”说完,他礼貌地离开了。

南宫飞霜看到床上浑身是伤的朱烈,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先帝送他的那把佩剑,还一直梦魇连连,她细心地为他擦汗。心想:难道朱烈真的不是上天属意的真龙天子?可是朱宏暴戾无情,他会是明君吗?

南宫飞霜给朱烈盖好被子后,便去佛堂给贵太妃送去点心,她始终对朱烈的事情三缄其口,热心地照顾着贵太妃。

“孩子,你受苦了!”贵太妃跪在佛前,手里还拨动着念珠。贵太妃梳着整齐的如意发髻,发髻旁插着一支银色的如意福禄仙缘发簪,身穿浅墨色的仙鹤图案长裙,外披一件浅灰色的缎面外套,脖子上挂着一串檀香佛珠,其余无华丽的装饰。

“大师言重了。来,夜里寒冷,吃点点心吧。”南宫飞霜一边扶起贵太妃,一边说道。他们为了避人耳目,不能尊称贵太妃的名号,只能以大师相称。

“死者已矣,生者唯有坚毅面对,方可慰先者之灵。王爷过分哀伤,会让身边至亲之人受到伤害的。”贵太妃缓缓地说道。

“王爷是大情大性之人,短时间内经历丧亲之痛,难免低落。”南宫飞霜扶着贵太妃坐下。

“丧亲之痛已成事实,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最终只会走入绝路,误人害己。”贵太妃似乎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王爷非愚钝之人,其中利害自会明白。南宫丞相的事情刻骨铭心,王爷既悲伤又愧疚,需要时间疗伤。”南宫飞霜出现了难过的神情。

“过去的已是过去,再追悔亦是过去。未来之路可追可寻,唯把握现在方可来路灿烂。孩子,你我前世有缘,本是我欠你的,无奈今生还得让你为我劳心,实在过意不去。我知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无须顾忌其它。”贵太妃的意思是现在王爷已安顿好了,让南宫飞霜安心去为季湘云洗雪沉冤,不要再为他们这么劳累了。

“凡事自有因果,果之不报,皆因若果之循环时辰未到。飞霜终有一天,会拨开愁云,让死者瞑目的。大师,夜深了,飞霜还是先回去了。”南宫飞霜离开了佛堂,看到庭院内月光暗淡无光,她感觉这朦胧的感觉就如她现在的内心一样,让她不知前路应该如何走下去。

第二天早上,朱烈醒来,南宫飞霜不在身边,原来每天清晨,南宫飞霜就会亲自到厨房和丫鬟们准备早饭,送去佛堂。王府虽然门口的牌匾是写着烈王府三个字,但内里实在简朴得很,什么都缺,家奴加上侍卫,也只有寥寥数人,冷冷清清。

朱烈没有吃早饭,拿着佩剑就走出了王府大门,他一直走到了山边,你俯瞰整个伯海城,他发现这里地势甚高,四周都是高耸而陡峭的山峰,有些山峰上还有积雪,整个城池看下去,绿色的地方甚少,一大片的枯黄,这里的百姓都生活得很困苦,与外界交通也不便利,因此,甚少与外面通商。所谓封地,只是给他设了一个巨大的牢笼罢了。

他正坐在山边,将剑立着放在脚边,这时,突然有几辆马车飞驰而过,一对官兵追随而来,到了伯海之后,还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官兵,朱烈没有去打量他们,结果,前面的那辆马车可能卡住了巨大的山石,轮子滑了一下,被滑到了山边,差点翻下山去,那些官兵连忙上前拉紧马车,车上的那位大人猛地探出头来,说道:“你们这群饭桶,怎么拉车的!”可能是他发现了自己卡在了悬崖边上,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忙喊道:“拽紧了,可别放了。”然后在他的师爷,还有几个官兵的搀扶下,他立即跳下了那辆马车,下车后,迅速了上了马,喊道:“走,还得赶路呢!”

“大人,那个顶住车驾的车夫还在帐篷后,我们走了,他……”那个大人的师爷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

“没听到本大人说什么吗?耽误了本官上任,你,你,你们担当得起吗?”那个大人已经头也不回地驾马离去。

那个师爷尾随其后,喊道:“没听到大人说吗?走,谁不跟上,后果自负!”也策马离去了。

这些自私自利的人,居然真的一个个地走了,牵着马车缰绳的两个官兵你看了我一眼,我看了你一眼,竟不约而同的就放手了,任由马车自己坠落悬崖,自己飞奔地跟上那个大人的队列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朱烈使劲地拉住缰绳,以宝剑作为支撑点,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那个车夫死命拽住,说道:“别……千万别放手!”

眼见着那把宝剑卡不住松垮的泥土,开始下滑,朱烈见宝剑撑不住了,在生死一霎,他断然了将宝剑放开,一个翻身,用力将车夫甩了上来,二人在山崖平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多谢公子相救!可是……公子,您的宝剑……”那个车夫半跪着致谢。

“只是身外之物,怎比人命重要!”朱烈的手拉伤了,划了很深的一个口子。那个车夫见状,连忙扶着他回去城镇去。

车夫扶着他,来到了一家武馆,正是封国盛的武馆。他大声叫喊道:“师傅,师傅……”

封国盛一看,是烈王爷!赶紧将他扶进偏厅去,为他敷药疗伤。车夫原来是封国盛的首席大弟子,齐纪光,身体健壮如牛,忠厚讲义气,在武馆教授弟子基本功,任武馆教练,又是也会在外给官府做做散工,赚点小钱。这回便是受人所托,护送伯海城太守上任山西巡抚,给他驾车,谁知这太守无情无义、见死不救,差点断送了他的性命。

“多谢王爷出手相助徒儿!”封国盛礼貌地致谢。

“老先生言重了,上回本王重伤,乃先生出手相救,本王才应向先生致谢。”朱烈认出了这个封国盛。

“这太守冷酷无情,见风使舵,因与当今国舅爷董尚书有亲,屡屡升迁。在伯海城任职期间,无视百姓疾苦,百姓饥寒交迫,他倒是金银满屋。这回,还差点害我命丧黄泉。”齐纪光忿忿不平地说道,一边“啪”的一声左上了凳子,拿起一个馒头就塞嘴里嚼动起来,真是一个真性情的汉子。

“欸,对了,师傅,王爷救我之时,他的宝剑掉落山崖了,我得赔他才行。”齐纪光突然站了起来很认真地跟师傅说道。

“宝剑?是什么宝剑?”封国盛立即问道。

“没什么,只是身外之物。”朱烈没有告诉他们是什么宝剑,也是留有一点提防之心。

这一夜,朱烈在武馆歇下了。谁知一觉醒来,他的床边竟端正地放着他那把红宝石宝剑。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晃了晃神后认真一看,还真的是,他立即握起来那把宝剑,百般滋味地轻轻触摸了起来。

“王爷醒了?”齐纪光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看到他在抚摸宝剑,便高兴地说道:“王爷看看,可是这把宝剑?这是师傅带着众弟子,今天一早在山下找寻到的。”

“正是此剑。多谢你们为本王找回。”朱烈眼眶有点湿润。

“王爷梳洗一下,师傅说他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在斗武场等您。”齐纪光等朱烈洗漱好,就带着朱烈到斗武场去。

斗武场是一个室内的场馆,四下空无一人,只有封国盛坐在正中位子上,待朱烈坐下后,他让齐纪光站在门边守着。

“王爷,您可知老朽如何判断此剑乃王爷所有?”封国盛十分郑重地说。

“本王不知,请先生赐教。”朱烈很诧异。

“王爷可知,剑中内有玄机!”封国盛看了看宝剑,示意王爷将宝剑拔出。

朱烈将剑拔出,发现宝剑断裂了,许是从高处坠落,导致宝剑断裂。在断裂处竟透出了一张纸。朱烈将其缓缓地拔出,一边看了看封国盛。

朱烈将纸打开,他惊呆了!上面端着地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朱烈乃后宫纳兰贵妃所生,最得朕心,天赋异禀,品性仁孝,文武双全,具有明君之才。故朕传位之,望其能承前启后,爱民如子,富国安邦!钦此!后面还有一个朱红的国玺印鉴。是先帝亲笔写的诏书!

朱烈的眼泪顿时止不住了,握紧遗诏,低声地说道:“父皇……父皇……”然后缓了缓情绪,接着说道:“原来南宫丞相舍命相护的,正是本王手中的这把宝剑,难怪他临终之时叮嘱本王一定要珍惜父皇送我的这个生辰礼物。”

“若非王爷大义凌然,断然舍剑救人,此遗诏也无缘得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封国盛指着遗诏说道。

“先生,现大局已定,本王只想安生立命,不想再徒生事端。”朱烈将遗诏收好,淡淡地说道。

“当今朝廷乃狼虎当道,为官者官官相护、贪赃枉法,以靖怡太后为首的亲族更是为虎作伥、鱼肉百姓。这样的大局真的是王爷乐见的吗?”封国盛变得很严肃,然后说道:“若当真如此,今日之事,老朽也只当没见过。王爷可以走了,此后你我河水不犯井水,各自安生立命。”

“若本王有益于江山,先生是否愿意襄助于我?”朱烈拿着宝剑端在先生面前,问道。

“老朽年事已高,功名利禄于我无用,但只要王爷心系百姓,老朽自当死而后已。纪光,来,此后为师命你追随王爷左右,寸步不离保护好王爷。”就这样,齐纪光成了朱烈的侍卫兵总管。

“师傅在上,请受本王一拜!”封国盛十分高兴。

封国盛说道:“为惹人猜疑,此剑老朽会秘密让人重新铸好,恢复原样。”

“此剑从此就赠与恩师,以表学生求学之心。”朱烈将宝剑递给封国盛。

封国盛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了,说道:“也好,宝剑放在我这,外面的人只当你是沉迷练武,连先帝的遗物都不要了,也让京城的人好安心。”

“师傅的意思是……?”朱烈觉得封国盛话中有话。

“王爷当真以为您到了封地,京城那边就会放下戒心了吗?历代帝皇,有谁能对皇室宗亲放下芥蒂?皇权至上,就是嫡亲弟兄,也自相残杀,还何况王爷曾是先帝属意人选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本王也深信陈莺儿是不会轻易地放过本王的。她多年来,对母妃与本王皆恨之入骨,她对本王的防备之心已根深蒂固。本王担心,即便本王如越王勾践般的卧薪尝胆,也瞒不过她。”朱烈开始觉得担忧。

“那王爷何不顺势发展?在外人眼中,王爷丧父丧母,一代贤臣南宫丞相也为你而亡,你已走入绝地,沮丧和颓废是必然的。既如此,何不效仿汉高祖刘邦,寄情于声色犬马,又何妨呢?只要王爷心系天下,有意造福黎民,上天自会庇佑王爷。”封国盛果然想得长远。

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朱烈经常早出晚归,出入武馆练武,还为了练武,经常往武馆送金银财宝;有闲暇时经常喝酒,有时聚众闹事,有时流连烟花之地,对待南宫飞霜一如常往的冷漠和不屑一顾。

但南宫飞霜并没有发脾气或者责难他,这也是让他有点疑惑的。不过他内心的苦是不足以向外人道的,他的筹谋是深远的,必须以这样的行为去麻痹京城中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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