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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命运之神 (2)

当次郎看到青儿穿上礼服时露出惊叹和喜欢的表情时他就后悔了,那礼服完全就是为青儿而做的,她被装扮成新娘一样,仿佛次郎的新娘就是青儿,次郎有冲动想马上要和青儿成亲的想法。他慢慢地步入房间内,轻扶青儿的低垂的脸,两人四目对视着次郎被青儿美丽征服了。

带着面纱的青儿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欣赏,心时可谓百感交集。喜的是次郎对她的欣赏就像看着爱人一样浓烈,欣赏的目光让她有为心爱的人披嫁衣的喜悦;酸的是他是柔儿的未婚夫,明天他就会和柔儿成亲了,他将成为青儿一辈子都遥不可及的梦了;在这样美丽地情影上他们相对地看着对方,就连眨眼也不愿意怕美梦会醒。

次郎命令所有的人退下。待所有的人退下后他把青儿的面纱拿下来,自从青儿进宫后用的面纱都是次郎的腰带,让他有无比的自豪感,仿佛青儿也是他一个人的收藏品一样。次郎扶着她走到棋盘前,看着穿得很繁杂的礼服的青儿说:“能坐下来吗?我们来下棋!”

青儿点点头,次郎温柔地扶她坐在棋桌前,在这段日子里次郎常和她下棋;但两人真是棋逢对手实力不分上下,很多时候都是平手。同样青儿选的是白棋,次郎选得的黑棋,次郎看着青儿说:“这次我们来赌一样东西!”这是他们常玩的游戏,次郎说这样才青儿才会全力以赴地应战。

“这次我们的赌注是一个吻!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吻我,如果你赢了那么就我吻你。为了公平起见如果谁反对的话就请说出来!?”次郎明显是占青儿的便宜,因为青儿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就算想反对也办法了。

“呜。”青儿被他的提议吓坏了。他们的赌注平常是一些无关的事情例如给他削个梨,拿本书,或比一下剑。但从不就没想到次郎会赌这个,但她想抗议也不行,厚重的礼服让她坐下来就很难自立地起来,看来次郎早就想好这个方法了。

“不要再让‘色诱’的奸计了,这次如果你用的话就直接当你输了!”次郎先君子后小人地说明。青儿想到别院那盘棋局,她是用这个方法把它逼和的。青儿把脸都涨红得像所以的血都涌到脸上似的。次郎知道她明白自己说什么了,看着她像番茄一样红的脸爽郎地笑着。

不过聪明的青儿很快点想到应付的方法。赢了就他吻,输了就她吻,那和了他可没说清楚啊。青儿若有若无地笑了。

次郎看到了,心脏无力的跳动着,“如果下次再这样对我笑就当你输了!马上受罚。”接着笑逐颜开地看着她,青儿从来没有看到次郎笑得如此开怀,她也看呆了。

“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是也有改写的时候。”次郎轻轻地取笑青儿,让她心虚去低下了头不让次郎再有机会取笑她。

不过很快次郎就知道青儿的在玩什么把戏了。她不主动进攻积极防守,是想把棋迫和局。棋盘上的格子越来越少,在关键的一步时,当青儿正想放下去和局的格子里次郎把脸凑近她。青儿以为他要吻上去时吓得马上用手捂着嘴巴而拿着棋子的手都慌乱得不知道把棋放到哪里去了。

“呵呵,你输了。”次郎突然停住了,没有直接亲到她的嘴,指了指棋盘。原来青儿在慌乱中把棋放到自投罗网的格子上了。“你终于赏到了上次我的懊恼了!呵呵!”

‘你这个坏蛋,居然用这种招数来迫我就范。’青儿瞪着次郎,次郎却不以为然地笑了:“不以为只有你会用这一招。”

“哼!”青儿决定不理他。次郎却冲上前去把青儿压在地板上。青儿以为他要强硬在索吻强烈地挣扎着。两人抱着扭打着,终于青儿体力不敌次郎而被他困住了;次郎抓着她的手尽量不抓痛她,脸慢慢地接近她,青儿紧张地把脸转过去。

“我的吻真的让你觉得难受吗?”次郎没想到青儿会讨厌他的吻,就连次郎最后的愿望亲她一下都不愿意。

青儿不再挣扎了,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脸。

“还是你早就让江介吻过了,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吻你!?”次郎不想听到这样答案,但他的脑海里就是不停地想江介和青儿的拥吻情景。

青儿再也受不了,她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只是自己默默地流泪。她的反应真的给次郎狠狠的打击。他马上从她身上跳起来。

“我会等你心甘情愿地吻我!”次郎冲了出去,也没有回头看青儿一眼。

青儿缓缓地坐起来紧紧地抱着自己,泪水自从九年前就再也没像现在这样遮住她的双眼了。

“呜……”

江介也在大婚前的最后一个晚把柔儿送回他的宫里,接着一个人躲到书房里,就连晚饭也没有出来吃;柔儿在房外等了很久都没有进去,因为她不想打扰到江介工作。就像次郎工作时一样,她也不敢去打扰他。但江介是不是不想再见到她所以才躲起来呢?

正当柔儿想离开时却看到了江介打开了房间的门。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都珍惜着彼此相处的时光。柔儿有点觉得快承受不了,她真的很想对江介表白,过了今晚他们就不会再有机会像这样两人单独相处的日子。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朝夕相处,柔儿对江介的感情到了难于煎熬的地步,过了今晚她再不说就以后任何没有机会说了。

“我们一起去琴艺室坐坐好吗?”柔儿开口说道。她把头压得很低,如果江介说不去的话那她想自己是无法接受的。江介走出房间和她并肩走到书房旁的琴艺室。那里放着一支竹笛子和古琴,他们没有点亮房间里的蜡烛,从庭院里洒下来的月光在秋天的夜色里有着不一样的清新,房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铺着银光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安静。柔儿和江介不想看清楚对方的脸,他们坐在走廊上,看着这美丽的夜色。寂静的夜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和头发,两人就像洒上了银粉一样身上有闪着小光,就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对他们来说最是好的事了。

“江介,谢谢你!在这段日子是我在康川家最快乐的时间。”柔儿鼓得了勇气才说出心里的话:“我们能再合奏一次我们创作的的曲子吗?”

江介和柔儿创作的歌曲是他们在山上相处时快乐的曲子。女孩子的矜持让她无法开口表白,只好想出凭歌寄情好让江介明白了。那曲子叫做‘凤凰奏’,就是凤凰互相爱慕而互诉情丝的意思。

“好,”江介的心里也希望通过一首有纪念的曲子能让他们心意相通。柔儿拿起了竹笛子,这不是她的乐器,平时柔儿是弹琴,笛子是江介的。江介吃惊的是柔儿微笑着把他的笛子递到嘴边。那感觉就像他们在间接地接吻了,江介有热血沸腾的感觉。他坐到古琴旁,等待着柔儿的起曲。这首曲子是由笛子作为领曲,琴声为和鸣,曲风有点哀怨缠绵。凤凰要经过飞越千山万水才能相遇又要经历风吹雨打才能相爱,最后它们的爱情是在毁灭中得到的。所以对江介和柔儿来说就像一个预兆的感觉,是在说他们的故事吧。

他们把自己的所以情感都放到曲子的演奏上,把它发挥得淋漓尽致!哀怨的琴声、晶莹的月光、沙沙的夜色都在说着那千年恒古的凄美的爱情故事。曲子在宫里缠绕,此情此景让听到曲子的宫女和仆人都为这对命苦的凤凰而伤心落泪。

柔儿把慢慢地把笛子放下,轻按住胸口。刚好碰到了怀里的鲤鱼铃铛,她把铃铛拿出来,看着那精致的鲤鱼时,心里一下子就掉到了悬崖底,这是青儿的铃铛,正当柔儿想把心里有爱意表达出来的时候,青儿的铃铛惊醒了她,这是一个暗示吗?‘青儿那么爱江介,如果她知道我对江介的爱意了怎么办?’柔儿仿佛五雷轰顶一样被思绪冲晕了她的头脑她的心房。

‘天啊!我怎么能这样对青儿啊,她是我妹妹啊!’柔儿想到自己不顾廉耻地抢夺妹妹的心爱的人,这是一个姐姐该做的事吗?在天之灵的父王和母后一定在谴责着她?还有次郎爱的是青儿,他会放青儿来回吗?一想到次郎的霸道,柔儿就像天要塌下来一样,要跨过次郎这道高墙,将会是青儿和江介得到真正幸福的最大困难。为了青儿的幸福,为了江介的幸福,柔儿要怎么办啊?她要捍为青儿和江介的爱情吗?但为什么她的心会有死去般的痛苦?

“天啊……”柔儿哭得像一个水娃娃一样,心痛得俯下身,铃铛从她怀里掉下来,跌在地板上,月光同样给它镶上了银边,可是闪出来的却是如刺刀一样凶狠的镰刀光芒。

‘铃铛’声音把江介彻底地从美梦中叫醒了。那是次郎送她的铃铛,柔儿总是随身带着。‘她心里呼唤的也是次郎的名字吧。原来柔儿用笛子演奏是想证明就算没有了他也能完成这首曲子。’江介一下子明白了他在柔儿的心中没有任何的地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江介把轻抚在琴弦上的手放下,垂到身边用袖口遮住握成拳头。每当江介满怀信心想说出心里的爱意,柔儿总是在不断地提他,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事情,‘柔儿爱的是次郎!’江介无边反击心里最脆弱的答案。

“别怕,明天你就会回到次郎的身边了。而我……青儿……也会回来的。”江介心痛得快不行了。他不能看到柔儿那哭泣的脸。他最爱的是柔儿那笑得像蜜一样甜蜜地的脸,江介明白那只有对着次郎的时候才会露出来;现在他却让柔儿哭泣了,还哭得如此得肝肠寸断,‘我在她心中一定是个混蛋’江介狼狈地逃出了房间,只留下柔儿一个人面对着那一室幽静阴冷的月光。

凤向凰的求爱不一定总是要有回应的,否则凤凰又何必会浴火而重生呢?

清早,青儿正想推开和次郎的房间,经过一整长夜的思索,这是他们相处的最后时间了,如果青儿放掉这个表白的时候那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向勇敢果断是她的作风。青儿把手放门关时听到仆人带来的消息:“少主,江介少主那边传来话了,柔公主出发了!”

“好!马上准备!”次郎冷静地说着:“不容有丝毫的差错!柔公主可是我等了十年的新娘!”

‘十年的新娘!’青儿的手就停在门把上,一动不动!泪水从眼眶里流下来。她举起轻抚着次郎腰带,狠狠地拿下来。转身走出去了。

仆人通知次郎青儿没经他的同意就独自离开了,次郎疯狂地打开了与青儿房间相连的门时看到那条被子丢在地上腰带。次郎颤抖着手捡起了腰带紧紧地握在手里,他忍不了地大声叫起来“你就这么爱他吗!”

青儿回到江介的行宫里,在书房里找到他;江介对着书桌上的笛子痴痴地看一夜,通宵未眠的样子憔悴得让青儿知道他还很爱着柔儿。青儿在他的背后拍了拍江介的肩膀,江介以为是柔儿回心转意决定不嫁给次郎了,早上柔儿没有和他说最后的道别就坐上次郎为她准备的轿子离开了;江介转身就抱着青儿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失去柔儿的痛苦让他不再犹豫地说:“柔儿,你回来了!”青儿听到江介这一句时心里也为江介的苦恋而心痛了,江介和她一样都是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都是注定了要当失败的人。次郎和江介都爱着柔儿,但最后柔儿还是选择了次郎,决定当次郎的新娘。柔儿和次郎都有是真心相爱的一对,江介和自己注定是得不到爱。

江介发现他抱着人是青儿时,就知道伤了青儿的心,但爱是不能被欺骗的,他对青儿的负责也不会因为柔儿而背离的。聪明的青儿也许早就知道他爱是柔儿,青儿还是回到他的身边,证明了她原谅了自己的背叛,江介知道自己辜负了青儿的爱,只是他对柔儿的爱如覆水难收,唯一报答青儿的就是会好好地待她的。

青儿明白江介现在的心情,她不是同样爱着次郎吗?爱不是拥有更不是毁灭,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是清醒着得理这些感情的纠缠,否则疯狂的行为只会不停地伤害次郎和柔儿未来的幸福。但现在对江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虽然不像次郎那样的霸道的表现自己的爱意,但也不代表他会轻易地放弃。也许要用最后一个办法了,青天拿着写下‘离开’的纸递给江介,这样江介就会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青儿的意思是说柔儿离开了,还是说我们一起离开康川家,’江介看着青儿递来了的纸条,抬头看到青儿对着他笑了笑,江介突然地明白了青儿的意思了,激动地说:“我们离开康川家对吗?我放弃康川家的一切和你到中源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对吗?”

青儿以为江介明白她的意思了,不停地点头,泪水不停地流。江介用手擦拭着青儿的泪:“对不起,青儿,你一直都那么爱我,可我总是让你伤心。”江介明白了青儿的心意了,青儿不单原谅了他,而且还为他想到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江介很感谢青儿为他所做的一切。“放心我们离开这里后,我不会再让你流泪了。我是第一个看到你的脸的男人,也将会是你的夫君!”

‘对不起,江介,我一直爱的是次郎,他才是第一个看到我的脸的人!’青儿的泪水还是不停地流着。但她没有告诉江介,现在什么都有不再重要了,他们离开了这里就一切都会完结了,青儿在纸上写着‘安排’,江介微笑着点头赞同。青儿开始准备安排离开的事,只要江介愿意和她一起离开就行了。那么次郎和柔儿就会拥有永远地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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