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见到泪蝶那个样子,无奈地说到:“无忌,你就让她去吧!让她呆在家里等我们的消息,相信她更是不肯听话,这样对孩子,更是有伤害。”
阎烈也是冷冷地点了点头,没有开口说话,在他心中,泪蝶的安全,比他的生命更为重要,只要有他在,他是不会让泪蝶出任何事情的。
“……”君无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视线调向冷如风和云逸的身上,等着他们两个拿主意,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孩子的生父,一个是大夫,比较有决定权。
“哎!让她去吧!小魔女要做的事情,谁也挡不住,我是太了解他了!”冷如风赌气般地说完,便将头转向一边,不在说话。
“就让蝶儿去吧!我会一路上都小心为她调养身子,不会让她出事的!”云逸依旧是那样温润地笑着,对大家保证到。
“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就让蝶儿去吧!”君无忌说到,在看到泪蝶松了口气后,又说到,“不过,蝶儿,要是在路上看到你不乖的话,我们就马上将你给赶下车,至于傲,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送会你的面前!”
只要他还是活着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看着泪蝶那担忧的样子,君无忌也只能把这份不安,放在了心底!
傲!你一定不能出事!
一定不能!
“哗!”一盆夹着冰块的冷水浇下,浇醒了那个被绑在铁链上,正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的男人。
那个被冷醒的人,缩了缩身子,却不经意地扯动了身上的伤痕,咧嘴“嘶!”了一声。
听到男人的吸气声,浇水的人,如同听到世间最为美妙的声音一般,大笑起来:“哈哈哈!南宫傲,这个滋味,很舒服吧!要不要,再来一盆啊!”
南宫傲抬起头来,脸上满是伤痕,那一道道正淌着鲜红血迹的伤痕,却是为那双傲气的眼睛,添加了几分桀骜不驯的轻狂气息。
嘴唇轻扬,南宫傲冷冷一笑:“南宫云,再来一盆冰水,来啊!浇得小爷我舒坦极了!来啊!侍候小爷我!哈哈哈!”
南宫云暴睁着一双阴晦的眼睛,恼怒地抽过一旁的皮鞭,一扬手,狠狠地朝南宫傲挥去。
“啪!”的一声,南宫傲的身上,又多了一条鞭痕,死死血珠从狰狞的伤口中透出来,让人不忍睹目。
“……”南宫傲咬着银牙,额头一片湿濡,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冰水,还是痛出的汗水,脸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沉吟出声,因为,南宫云就是想要他沉吟出声,他的沉吟,会让南宫云快乐,更会让他这么久来苦苦维持的尊严,被这个失去人性的魔鬼践踏在脚下。
“南宫傲!你再狂啊!狂给老子看看,哦,不!亲爱的侄儿,在你的叔叔面前,别总是作出这么一副狂傲的样子。尊敬长辈,你懂吗?没有人教你吗?”南宫云将脸凑近了南宫傲那满是伤痕的脸,以一种变态的恶毒地说到。
“哎呀!我怎么忘了,你的父母,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能教你呢?瞧瞧我这个记性,哈哈哈,咦?他们是怎么死的?哦!我又忘了!是被我亲手给杀死的,你知道吗?你的父亲,是先被我砍掉了手脚,接着,因为整天就是大吼大叫的,太吵了!所以,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割掉了他的舌头。然后呢?哦!我又将他带到了我的房间,你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样将他带进我房间的,又是带他去我房间做什么的吧!绝对是很美妙地事情哦!”
南宫云笑了笑,满意地看到了南宫傲僵硬的身子,继续说到:“我是把他装进了坛子里带进去的,听说过一种东西没有,人棍啊!哈哈哈!对,就是这样,我将你的父亲,我的亲大哥,哈哈哈,做成了人棍,别人做的人棍,是要挖了眼睛,割了耳朵的,可是我不!因为,我要让你的父亲,亲眼看着我,将你的母亲,慢慢地柔躏,不,是慢慢地享用,亲耳听见,你的母亲的声音!哈哈哈……”
南宫云激动地说着,他的眼睛开始发红,身体开始兴奋地发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激昂之中,仿佛再次置身于那种极度变态的处境之中。
南宫云转过身,开始手舞足蹈地诉说,完全不理会南宫傲已经咬破的下唇,更无视他仿佛想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那天,我将你的母亲喂了药,全身衣服脱光,呈大字型绑在我的床上,记得,那种药,是可以让贞洁烈女都变成婬娃当妇的药啊!记得,那个药,可真是厉害,我一次喂了她十粒,哈哈哈!哈哈哈!”
“够了!”南宫傲终于爆发出声,挣扎着想要朝南宫云冲去,却被身上捆绑着的链条给束缚住,只能徒劳地将链条震出哗哗的响声。
“哈哈哈……你挣扎啊!你暴怒啊!你这个杂种,哈哈哈,想想那天,那真是痛苦,我把你爹帮进了房间,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娘那沉吟不止的样子。可是,就算给他看到,又能如何,到头来,与你娘亲热的人,也还是我南宫云啊!哈哈哈!”
“吼……吼……”南宫傲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狂拖着那沉重的铁链,朝南宫云冲去,却总是在离了一寸的地方,被铁链给制住。那手臂般粗的铁链,将他古铜色的肌肤,勒出了一条条血红的痕迹。
但他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是双目冒火地瞪着南宫云,仿佛恨不得将那个人渣用牙齿给一块一块地咬碎,而后连皮带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