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清一听就一肚子的气,真是如此不长进,抬手就要打,看到白若水盯着一个背影,她也把目光投了过去。这是郊区,既然穿了便装出行,竟然还穿着官靴。而且为数还不少,她们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
“妻主,我去搜下她们的身好不好?”白若水咬着虞清清的耳朵道。“你怎么做?”这当天化日的,他一个男儿家去搜一些五大三粗的女人的身,这个这个,不合理吧。
看出了虞清清的不解,白若水吡着小白牙笑着说:“妻主你把这个东西给表姐服下,剩下的交给我就好。”白若水以前干的什么勾当,药粉什么的那是常带在身上的。
“你自己小心一些。”虞清清也希望这些人的目标不是她们,也许一切只是一个巧合。
白若水吡着一口银贝般的小牙,向虞清清抛了一个媚眼,一抬挺俏的小屁股就从自己坐的椅子上移到了虞清清的大腿上。“妻主,听说你担心我,我好开心的。”虞清清老脸一红,这小家伙是在公然的挑逗她?手移到他的俏屁屁上,伸出两根手指,学兰元杰,一拧。
“嗷!”白若水疼的挤出两颗委屈泪。“妻主,人家只是想给你吃这个。”白若水拿着一颗药丸塞进了虞清清的嘴里。
“那你也不用爬到我的腿上来啊!”虞清清一边揉着白若水的屁屁,一边摇着头叹气。
白若水嗔瞪一眼,人家还不是为了和你亲近一些嘛,家里几位夫郎就人家不米爬上你的床啦,人家着急呀。
“我去了,你别忘记把药给表姐。”白若水咬着她的耳朵说完,就一拧身子退下了她的腿,虞清清也没有挽留的意思,白若水一跺小脚,一溜烟的跑了。一边跑白若水竟然还一边喊:“你永远也别再找我啦!”
呃,这是什么情况?虞清清让白若水这一闹,给弄糊涂了,摇着头把那颗解药给了言羽。“你家那个小人儿怎么了?”言羽不知道之前两人嘀咕什么,就看白若水好像是有些不悦,泪花都飘出来了。
“闹小脾气呢,回家就好了。”虞清清也知道白若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他去吧,那小贼不会闹的太大的。
白若水是一路跑走的,没一会就看到他跑的这一路,不管是男人女人全都倒了。虞清清这才知道,这小家伙是故意这样做的,让他的跑走不那么突兀,看上去合情合理一些。
不一会白若水就跑回来了,嬉笑着。把嫩白小手伸进那些人的怀里,东翻西翻的,搜出一张密函来。“看看,找到啦。”
白若水刚想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有股杀气在周身传来,以他的逃生之欲迅速向一旁躲去。定睛一看,原来那个身揣密函的人竟是装晕。“你为什么没倒下?”白若水不相信自己从主夫哥哥那里拿来的药会失效。
“在下天生对毒药比较敏感,中毒之后会麻痹一下,但是很快就会清醒。”那人竟然没有恼火,还耐心的为白若水解疑。
“那就是有一只漏网之鱼啦!”白若水把那密函一样的东西塞进怀里,足尖轻点,向后又跃了丈许。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对方还是很客气的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好脾气的询问。
“好奇的人呗,你们出来,着便装,却穿着官靴,让人生疑呀。”白若水可爱的眨了眨眼睛,嘟着红唇娇痞的说道。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脚,虔诚的道:“哦,下次一定会注意。”
白若水跃回到虞清清的身边,靠到虞清清的怀里,他才不怕她,反正她的人马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就是她孤身一人,也不可能赢得过他们如此多的人。
“在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各位,各位为何要对在下的人动手?”那人显然是明白自己寡不敌众,明着打是没有赢的可能,这才用怀柔政策。
“那还请问,你们在这里的目的为何?”虽然知道有些唐突,可是虞清清要是不问问,也无从知晓她们的目标是谁。看看这个人是想如果实说,还是想做戏。
“既然你们都认出了我们穿的是官靴了,自然也就知道我们是官府中人,至于目的为何,我想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人面上依旧平淡无波,不温不火。
“那真对不住了,是我们冒犯了。小贼,一会走的时候把人家东西还了。”虞清清心里想她们就剩下一个人了,一会走的时候,她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同伴,所以,目前是不会跟着她们的。
其实山寨的人那么多,拖家带口的,有心人只要想打听也打听出来了。虽然她们在来的时候路上为掩人耳目,换了几次马车,可也不无可能有那么一两只高手没被甩掉。
“多谢。”女人抱拳相谢,白若水嘟着唇却不高兴。他是个贼啊,偷了人家东西哪里有还回去的道理啊?
“小贼!”虞清清看出来白若水极为不情愿,可是人家既然醒着,她又不想杀人灭口,那么也就只有把东西还人家了。就算不还对方也说不出什么来,可是这不是她虞清清的作风啊。
“我从来没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过,师傅说还了是很丢脸的事!”白若水自有自己的一翻道理可见,虞清清向天翻了一个大白眼,小贼的师傅哟,您老人家这都教的徒弟什么歪理邪说哟!
“没事,丢也丢我的脸,不丢你的,也不丢你师傅的。这总行了吧?”虞清清好言相劝。
“不是,你是我妻主,你的脸丢了,那还不如丢我自己的!”白若水义愤填膺,气着小脸鼓鼓的,凶巴巴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