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药吃了。”兰元杰都没有验药是真假就丢给了言羽,他其实也是有着私心的。言羽要杀虞清清,虞清清不记恨,可是他却不是不记恨的。他恨她,也不再相信她。可以出卖她们一次,就可以出卖她们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如果她运气不好,对方给的是假的解药,那么要恨也去恨大皇女,或者恨她自己做人太过失败,那么容易的就被人家利用。她死了,将来虞清清的身边也就没有再会加害她的人了。
如果她运气好,解药是真的,那么就算是天不亡她,让她们捡了一条命。兰元杰盯着元赤,将怀里的一个瓶子丢过去。元赤伸手接的时候发现瓶子塞是被拔出来的,瓶中的液体已经洒了出来,空气中泛着浓浓的酸味。她愤恨的瞪着兰元杰。
“别瞪我,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兰元杰挖苦了她一句,兰赤果然就不瞪了,因为她已经觉得身子不似之前那么难受了,欲火是降下来许多,但还是需要排解。
“这次我认栽。”元赤被赶过来的手下扶着就准备离开。
“你着什么急。”兰元杰话才说完,元赤就觉得才平复下去又燃了起来。
“解药是假的?”元赤气得真想把兰元杰生吞了。
“你现在最好别动,心平气和的才不会难受。”兰元杰完全靠进了虞清清怀里,把白若水挤边上去了。虞清清自然以兰元杰为主,这可是有身子的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吃了解盅药的言羽和琼儿两人脸色开始发紫,气血上涌,好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快要断气一般。虞清清很紧张,就怕她们一口气上不来过去了。
只见言羽眼睛突然瞪得浑圆,脸色由紫转黑,她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要把自己活活掐死一样。若不是兰元杰拦着虞清清,她一定冲上前去拉开她的手了,这样会掐死自己。
大家都以为她要把自己掐死的时候,言羽突然喷出一口黑血,随着她喷出的黑血而出的还有一只赤红色的全身是脚的虫子。言羽还咳了几口血出来,面色才转为正常。而一旁的琼儿,也跟她一样,在她第一口血喷出的时候,他也咳了一大口黑血,他体内的盅虫是黑色的,如果不是在蠕动,还真分不清楚是血还是虫子,这虫子软棉棉的就像人的小舌头一样,一扭一扭的在血里爬,好不恶心。
“解药可以给我了吧?”元赤看到两人的盅已经解了,她马上就跟兰元杰要解药,这男人得了桑镜最出名的神医的真传,下毒治病全都是同行中的翘楚。
兰元杰妖娆的眸子微挑。“我们离开,自然会给你解药。”兰元杰他们也带了很多的人来,只是能不有死伤就尽量不要有死伤。
“不行!万一你不给我呢?”元赤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真是想把兰元杰生撕了。
“你有选择说不的权力吗?”兰元杰说完仰着头跟虞清清说:“累了。”虞清清二话没说,一把就将兰元杰横抱了起来,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们回家。”这种情况很乐观,至少没死人,琴月的传家宝也没的落对方手里,还把言羽和琼儿的盅毒解了。盅毒,那个不是还有一种吗?
“小杰,不是还有一种盅吗?”虞清清提醒着。“你会对一个人下两种盅吗?她如果想杀她根本用不着这种方式。”兰元杰窝在她怀里轻声相告。小杰说是就是吧,反正她也对这些事不在行。
“哦。”等着回家了,不行就把人送到婆婆家去,让冬阳爹爹给医治一下。虞清清算盘打得挺响,抱着兰元杰大步走在前面。也奇怪了,她一个女人抱一个男人却是一点都不费力,小杰好像挺轻的。
“堂兄,你把解药给我!”元赤还在后面怒吼,兰元杰已经闭上眼睛假寐。“兰元杰,你给我解药!”
一直到她们离开,那女人还在喊。兰元杰在虞清清的耳边轻声说:“让她喝二斤老陈醋,再两个月别碰男人,毒就解了。”
“呃,这是什么奇怪的解药。”虞清清虽然心里面有着疑问,可还是就这样转告了。“小杰,你说二斤老陈醋下去,人不得喝傻了。”
“傻了更好。”兰元杰窝在她的怀里,嘟囔一声便睡了。虞清清的怀里很暖和,他觉得睡的很舒服。
至于元赤在喝了二斤老陈醋,又禁男色两个月后,她被元煌给抓了起来送进了天牢,这一次她没有机会出来了,传言说她得了暴病,进去没两天就死了。很多人都说她是玩男色被掏空了身子,还有人说她弄死了太多男人,那些男子回来找她索命了。总之,在她死了之后,她父亲那面的家族也神秘的消失了,从此没落。
言羽的盅毒冬阳给解了,至于是谁下的毒,她们也不想去追究,一切好似已经毫无意义。因为兰元杰和单琴有月都有身子,婆婆元泰姬说什么也不允许他们离开,等到小杰和单琴月有平安产下子嗣后再说。
虞清清也不好拒绝,便住了下来,言羽已经离开回了费珂城,这次她可是要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了。虞清清给了她一笔银子,足够她带着众姐妹们做些小本生意,养活家人。如果不喜欢呆在费珂城,她们还可以回环郎山去,那里毕竟还是自己的地盘。至于以后的日子,那也全都掌握在个人生活当中。
“小杰,小杰。”虞清清在门外急得直跺脚,她太紧张了,男人生孩子还是第一次遇上,兰元杰都生了两天了,还没生下来。等那小魔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