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归来长酩酊,扶入流苏犹未醒。醺醺酒气麝兰和,惊睡觉,笑呵呵,长道人生能几何。”虞清清打了个酒嗝,扑到兰元杰的身上。“小杰,我的乖宝儿。让妻主亲亲。”
说着就亲了过来,兰元杰提着她的后脊把她丢进了床上。“一身的酒味,醒酒再找你算帐。”
虞清清只是痴痴的笑,然后眼一闭,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的晌午,在喉头发紧,头痛欲裂中醒来。“小杰,我头疼……”虞清清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活该!疼死你!”兰元杰早就备好解酒的汤水,喂给她喝。“小杰,就你最好了。”虞清清嬉皮笑脸的去占兰元杰的便宜,被人家一巴掌拍了回来,又傻痴痴笑了。
“你这个呆子,我的手链呢?”游湖的时候玩水,便把手链摘了放她衣兜里了。现在没了。哪里去了?
虞清清呆了!手链?
“小杰,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再给你一条更好的,好不好?”虞清清都慌了,她说怀里自私会有男子戴的手链呢,原来是她心肝的。这次她完了,把心肝的东西送人了不说,还喝得酩酊大醉,数罪并罚,她是不是要去个洗衣板!
“哼!”兰元杰冷哼一声,板着脸就走了。虞清清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追出去正巧遇上抱着衣服进门的单琴月。
“妻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摔在地上了。”单大美人将虞清清扶起来,虞清清一月华清的懊悔,这酒可真是沾不得。以前没发现自己能喝啊,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呢?
“小杰他是不是生气了?”虞清清十分的不确定,兰元杰生气可怎么是好?
“主夫哥哥是有些不快。妻主还是快快换好衣服,主夫已经吩咐准备午膳了。”单琴月抱着衣服,虞清清去了温泉洗个清爽,单琴月绯红着双颊服侍完妻主洗漱,一起去用午膳。虞清清小心的观察着兰元杰的面色,可是寒得跟冰霜一样。她低着头,用力往肚子里塞东西,如果小杰还不开心,她就打算给自己关个暗房,用用苦肉计,博美人原谅。
结果虞清清的苦肉计没用上,甄家女人就上门来了。虞清清看着她的时候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怎么就认定她会接手呢?
“您找在下有事?”虞清清没打算与这个女人多说,她的儿子她才不会管。
“之前老妇的提议,你可同意?”甄富绅笑眯眯的看着她。虞清清心里暗骂道:你当我见钱眼开吗?靠!
“不同意。”虞清清冷着脸拒绝了。“为什么?”甄富绅脸一下子就扭曲了,好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一,在下不缺钱。二,在下有夫郎,身边不缺美人。三,在下并不喜欢令公子。”这三点够明确了吧,就是白给,她也不要。她相信于驭风,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却让她对那人有着极大的好感。那人说没做过,那就一定是没做过。这是直觉,女人的敏锐直觉。
“你你,太不识好歹!”这样的优厚的条件,给任何一人,想必定是乐得嘴都要合不上了的接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怕你儿子在家里给你丢脸,知道我是外地来的,把这个儿子推给我,等我离开的时候你这个儿子再也不会给你丢脸了。至于你说的十里红妆,你只要暗中设下什么埋伏,再讨回去就是了。亲生儿子你都不在乎,难不成我真的傻到会相信你真拿钱出来当嫁妆?”虞清清噼里啪啦的一顿说,女人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没想到这丫头看着年少,却这般的聪明,竟然把她的打算全都料中了。
“你胡说八道!”被人说中心机的女人站起来,手哆嗦着指着虞清清吼道。
“送客!”虞清清懒得和她废话,手一摆人就回屋子里去了。
虞清清气鼓鼓的回了屋子,有些不放心,便去找兰元杰。“小杰,那不要脸的女人让我赶走了,她一定怀恨在心。咱们管闲事在先,既然救了那名公子,便也不能再眼睁看着他被自己的娘再逼死一次。”
虞清清已经忘记之前醉酒的事了,现在又来找兰元杰拿主意。“小杰,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兰元杰本也没有那么小气,一条手链也无所谓。现在虞清清又来找自己拿主意,他也没必要再扭捏。“依那公子昨天的模样,定是还会寻死。如果能知道他腹中的孩儿是谁的,也就好办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找到那个令他有孕的人就妥了。“小杰,我不相信于驭风就是那个采花贼,虽然我有些偏激,可是我真的不信。”她想为她证明清白,好像这就是像义不容辞之事一样。
“那我们就去一探究竟。”兰元杰一开始就想管这件闲事,只是虞清清不想惹麻烦,现在她既然开了口,又顺自己的意,他没有理由反对。
“先把那公子看住了,别让他死了。死了的话,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虞清清可不想她们去问一具尸体。
兰元杰只得夜半时分去夜探那名公子的住处,因为他的眼睛实在是太好令人辩认,便更加的小心行事。“谁?”甄玉书因为心中有事,整夜难以入眠。
“公子莫怕,我只想问公子几个问题。问完便走。”兰元杰换了一个声音,比自己以前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请问。”甄玉书没有大喊大叫,冷静的应对着。
“公子,你一共遇到过几次采花贼?”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