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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叫花(求推荐求收藏!)

春风楼处于翠玉坊的里弄,也就在红袖阁的斜对过。由于此坊一端临湖,要想从此出去,只能穿过整个悠长的翠玉坊。

早上来的时候,朱时陆是被欧阳子书和韩为义拽来的,因时间早,三人又走的急,倒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站在春风楼门口,看着翠玉坊宽宽的长长的街道,想着几日前和徐达来参加紫蔷姑娘诗会时的遭遇,听着耳边传来的混杂的女子夸张的放肆的叫喊声,再嗅着身边飘来甜甜腻腻、乱香混杂的空气,朱时陆不敢多看,只能低着头一路紧走,逃也似的离开了翠玉坊。好在此时正是饭点儿,大多数姑娘不是在吃饭,就是吃完饭后,躺在榻上慵懒一会儿,所以这一路走来总算是有惊无险。

只是没走出多远,直觉就告诉朱时陆有人在跟踪他。朱时陆微感诧异,“不会吧,这么快就派人来跟踪自己了。”自然,现今唯一有可能派人跟踪自己的人就是哈麻了,朱时陆心里一时特别震惊,“哈麻这人这么能干?”

朱时陆自然不会把被跟踪之事放在心上,在前世跟踪与反跟踪可是家常便饭的事,他最关心的还是跟踪者的目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在发现被跟踪后,朱时陆头也没回,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在街上踱着步子。亦步亦趋的,他感觉那人跟上来了。等到了街头的转角,朱时陆迅速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那个跟踪者。顿时,心里颇为诧异,跟踪他的竟然是一个衣衫结满补丁、身材瘦削,手里拿着一根破棍的少年,颇似一个小叫花。

朱时陆稍有疑惑,难道仅仅就是个小叫花,看见自己从红袖阁出来,把自己当成纨绔子弟,想顺点银子?朱时陆游目四顾,一时有了主意,走到路边的小摊前买了几个烧饼,而后故意把自己的钱袋别在了腰带上,一只手拿着烧饼,另一只手取了一张咬了一口,装作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在街上闲逛着。

一路走着,朱时陆偷偷观察,发现这个小叫花一双大眼瞪得圆圆的,死死盯着他腰上别着的钱袋。朱时陆最痛恨那些不劳而获、顺手牵羊的主儿,见此状,就想创造个机会抓个现行,给他点教训。这样想着,朱时陆加快了脚步,向着人多的地方走去。果然,那个小叫花也加快脚步跟了上来。

就在此时,刚好迎面走来三人,朱时陆故意冲着三人左躲右闪,就在这时,身后的小叫花也贴了上来,佯装躲闪不及撞了朱时陆一下。自然,他是奔着朱时陆腰间的钱袋来的,当然,朱时陆也感觉到了那只伸向腰间钱袋的手。朱时陆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自是不能放过。说时迟那时快,在那只手抓住钱袋即将抽离的瞬间,朱时陆突然出手,抓住那只手和钱袋一起按在了自己的腰间。

陡然被捉,自是那个小叫花没有想到的。但是无论小叫花怎么用力,他的那只手却好似被铁箍攥住了一样,不但不能动的分毫,而且还好似越用力抽离,那只裹住他的手力道越大,让他的手渐渐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至此,小叫花知道今天自己栽在高手手里了,知道挣扎是无用的,只好放弃了。

至此当面,朱时陆才算是看清了这个小叫花的面貌:此小叫花年纪约莫十五六岁,身上的衣衫虽然褴褛,却还算洁净。但是此小叫花的手上和脸上却涂了一层煤灰,致使本来面目早已瞧不出来。

朱时陆看着眼前的小叫花,感觉他目光单纯,身体单薄而年龄又颇小,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抓住他手的力道就稍稍轻了些,并对他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给你留点脸面,我就不当众喊破了,乖乖跟我来!”说完,朱时陆拖着他三拐两拐,转进了一个胡同。

进了胡同,朱时陆把小叫**到墙根,一只手捉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另一只手直直指着他,露出一幅凶狠的表情,道:“说!为什么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偏偏去学坏人偷盗!”

那个小叫花见此,倒不惊慌,一双漆黑的眼珠同样瞪视着朱时陆道:“谁偷你东西了?捉奸捉双,拿贼拿赃,我偷你的赃物又在哪儿?”嘴唇开合间,小叫花露出的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与嘿嘿的肤色对照,一黑一白,甚是显眼。

朱时陆没想到这个小叫花竟然抵赖,嘿嘿一笑,抓着小叫花的右手一用力,说道:“这是什么?”

那个小叫花吃疼,银牙紧咬坚持了一会儿,说道:“你傻啊!自然是我的手。”

朱时陆道:“我以为你忘了呢!现今你还敢说我没有拿贼拿赃。”

小叫花道:“我哪儿有赃物了?你的钱袋还不是别在你的腰带上,你不信,你松手,我也松手,要是钱袋掉到了地上,我就认栽。”

朱时陆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叫花狡猾至此,不由打了个哈哈,说道:“好,就如此说我的钱袋还在我的腰上,但是你的手抓着我的钱袋干吗?难不成是我的钱袋恰巧跑到你手里了。”

那个小叫花一乐,“果真如此,幸亏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要是我自己如此说,只怕你不会信!”

朱时陆无语了,嘿嘿一笑道:“好,你倒是伶牙俐齿!只是今天让你撞在我手上,不让你吃点苦头,留点教训,只怕你不会记得。”说到这里,两手渐渐加上了力道。

小叫花本来还想争辩几句,却发现无论如何说不出话来。因为朱时陆压在他脖颈上手的力道已经让他感觉喘不上气来了。本能的,他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就去掰扯朱时陆压在他脖颈上的手,但是却不能撼动的分毫。随着时间的延续,脖子上压力的也来越大,小叫花渐渐感觉胸中憋闷的厉害,渐渐的眼前视线模糊,有了种虚脱晕眩的感觉。

见此,朱时陆放松了压在小叫花脖颈上的手。憋闷至极的小叫花突感脖子上压力一松,猛地长吸了一口气,不想由于吸得太急,呛到了胸腔,一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不自觉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一时,顺着泪水的划过,小叫花脸上露出了两条雪白的泪痕。

朱时陆等小叫花平复了一会,说道:“这只是给你个教训,错了就是错了,不要狡辩!记住了?”

小叫花还是不甘示弱,顶嘴道:“谁狡辩了,你才狡辩呢!”说完,抬起右臂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只是不擦还好,这一擦,小叫花的脸整个全花了,满脸白一块、黑一块,看着令人滑稽无比。

听闻小叫花的言语,朱时陆本来有点真怒了,但是看着面前小叫花滑稽的脸,又有点想笑。朱时陆一时忍住笑,把放松的手又稍稍加了点力道,说道:“我看你是忘记了刚才的痛苦,是不是想再来一次?”说完,佯装就要用力。

还未等朱时陆用的力气,小叫花却陡然间嘴唇一扁,大声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以大欺小,你不是个好人!”

朱时陆颇不为意,说道:“你哭也没用,我可不吃这套,甭想以此为由蒙混过关。”

闻言,那个小叫花倒一时降低了哭声哽咽着,抽扯着被朱时陆攥着的左手道:“你弄疼人家了。”

朱时陆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这只是对你的一点惩罚而已。”

那小叫花道:“我怎么不学好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有脸说我!我只是想帮你一下,给你积点阴德罢了,你还不识好人心。”

听此,朱时陆乐了,对着小叫花道:“我怎么不学好了?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明明是偷盗我的钱财,却还说是帮我,我倒真是孤陋寡闻了,你倒详细说说。”

那小叫花道:“想听也行,你先放开我。”

朱时陆看了一下四周,知道他也跑不了,就放脱了他。

那小叫花一时对着他的手和脖颈揉搓了半天,说道:“你高风亮节?!经常出入青楼,我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朱时陆被他这样一说,一时倒不好争辩,因为他去春风楼是事实,虽然不是别人认为的那么回事。

小叫花见朱时陆无语的样子,乐道:“怎么,没话说了吧。呵呵,凭着有几个臭钱就跑到青楼去欺负那些落难的女子,我看你也妄为男子汉。还不如把钱给我,让我去给那些需要的人,也算是给你积点阴德。哼,不谢谢我,还欺负我,真是好没道理。”

朱时陆真没想到这个小叫花还有如此狡辩的能力,到现如今,错的反倒是自己了,一时拾掇他道:“这样看来,反倒你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大英雄了?”

那个小叫花呵呵一笑,一拍胸脯道:“当然,怎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拜见我这个大英雄。”

朱时陆笑道:“说你胖你倒喘上了,没想到你不但伶牙俐齿,而且还很厚颜。”

那个小叫花闻言“呸”了一声,说道:“你才厚颜无耻呢。”

朱时陆听此,倒不生气,呵呵一笑道:“说你厚颜无耻难道错了,我倒真没有听说过那一个人能凭借偷盗成为大英雄的。”

那个小叫花面色一红,声音低低的说道:“你这般高大,要想从你那儿拿点钱,自然只能靠顺了。”

朱时陆道:“现今你既然也承认是想顺我的钱,那就好办了。”说完,突然出手,又抓住了那个小叫花的手腕道:“既如此,不若我们去见官吧。”语毕,拉开架势,就要扯着小叫花向外走去。

听见要去见官,小叫花倒真怕了,一时央求道:“大哥,你就饶了我吧。这是我第一次偷别人东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说完,拿眼看了一下朱时陆的反应,又哭着腔道:“大哥,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以后离了我,他们可怎么过啊!”

朱时陆听此,不禁被他的扯淡逗笑了,上下打量着,调剂他道:“你也上有老,下有小?那你老的是谁,小的又是谁?”

小叫花一脸鄙视,“看你说话,就知你不怎么聪明!你以为我说的‘上有老,下有小’是上有老母,下有儿子!我才多大,怎么可能有儿子?当然是上有老奶奶,下有小弟弟了!”

朱时陆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家其他大人呢?”

小叫花脸色一变,低头道:“早都死了。”

朱时陆道:“好,让我放过你也行!领着我去看看你的老奶奶和小弟弟,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放了你。”

小叫花心下一喜道:“真的?”说完,面色又有点黯然,“不过我就这样回去,没带回吃的,恐怕他们又要饿肚子了。”

朱时陆从腰上解下那个钱袋,扬了扬道:“走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把这袋银子送给你。”

小叫花盯着那带银子,说道:“你说话可算数?”

朱时陆道:“自然算数。走吧。”

一时小叫花当前带路,两人一路沿着正德坊,走了几盏茶的功夫,穿过喜庆坊,算是到了大都城的城北。自来城北地势空旷,居民稀少,朱时陆少有来此,今日总算是来了一会。城北住的居民大多都是贫苦之人,这房屋自然也是些低矮的茅草土房子。那个小叫花对此地倒是相熟,带着朱时陆七拐八拐,总算是到了一户人家。

朱时陆顺着门口往里看,只见院子的大门早已没有了,院内有三间茅草房子,只有一间好似还可住人,另两间早就已经漏天,残垣断壁的张在那儿。房前,一个瞎眼的老奶奶正坐在一块木墩子上晒太阳,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童,衣着褴褛,看见小叫花和朱时陆两个人进来,颠颠的迎了上来。一时看着两手空空的小叫花,咬着嘴唇,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那个老奶奶一时用耳朵听了听,向着走近的两个人道:“是麒儿吗?”一时又听了一下道:“麒儿,还有人跟你同来吗?”

朱时陆见此,忙道:“老人家好,我是麒儿的朋友,今一起来看看你!”

那个老奶奶道:“奥,是麒儿的朋友啊。老太婆眼睛不中用了,不能招待你了,你随便吧。”

朱时陆道:“老人家不用客气。”

小叫花道:“怎么样,相信了吧!”说完,一伸手道:“拿来吧!”

看着眼前这一家人的窘境,朱时陆没有迟疑,拿出那袋银子,交给了小叫花,自己就走了出来。

慢慢踱在大都宽宽的街道上,微风迎面,朱时陆缓缓吸着这几百年前帝都新鲜的空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

等到朱时陆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徐达早已做好了晚饭。两人吃罢晚饭,看着眼前的徐达,朱时陆略有所思,“这个家伙对自己倒是忠心!一时想着如果一切进展顺利,是否该给他找个先生,教他认识几个字了。这家伙虽聪明伶俐有余,只是学识不足,现今他长久的跟在自己身边,如果好好调教,说不定将来能成为自己的好帮手。”这样想着,现今自己对大都还不怎么熟识,要找个先生教徐达识字,只怕还得找欧阳子书帮忙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朱时陆就出了门,打算去找欧阳子书聊聊。一路走着,猛然间朱时陆发现,走在自己前面的一个身形瘦小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朱时陆心里一惊,“不会吧,被骗了!”

这样想着,朱时陆就加快了前进的脚步,跟了上去。只是,就在相差十几步就追上那个背影的时候,那个背影却突然一拐,进到了街角的一家店铺。朱时陆上前一看,却是一家赌场——利君楼。

朱时陆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赌场里声音噪杂,人还是很多的。赌场分为两层,从衣着上来看,朱时陆分辨出,这一楼当是市井小民赌博的地方,而二楼的人,衣着相对就讲究些。进来后,朱时陆在一楼东张西望,找了个遍,没有见到刚才那个背影。如此,他拾阶而上,到了二楼。就在离楼梯口几步不远处,他发现了那个背影。

朱时陆不动声色,走到了这个背影的对面,仔细打量了他半天,心里确定此人就是昨日的小叫花无疑。只是他今天着了一身完好的宝蓝绸衫,衣衫洁净而合身。人靠衣装马靠鞍装,换了一身衣衫的他,再看不出昨日邋遢、无赖的形象。昨日的炭灰掩盖了他本来的面貌,现今再看来,朱时陆只觉他肤色白皙、相貌俊美,要不是昨日的原因,朱时陆都要疑惑他是不是女儿身了。而此时,这个家伙玩的正嗨,自然不会发现身边有人在注意他。

这一桌玩的是色子,朱时陆虽然不好此道,但是数年的特种兵经历,帮他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这个家伙在出老千,他还是可以看出的。看看赢得差不多了,朱时陆就悄悄凑到那个背影的身后,悄声道:“小兄弟,见好就收吧。要是待会儿被发现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那个背影闻言,侧头一看,四眼相对的瞬间,朱时陆见他眼里闪过了惊异的神色,随即强装镇定地道:“兄台,多谢哈。”说完,又一副没事模样的样子,咋呼着让桌上其他的人赶快下注。

如此近的距离,朱时陆知道他跑不了,所以也就不急于挑破,就站在他的身侧,继续看着他赌。

只是没过的一会儿,正在众人堵的嗨的时候,赌桌底下突然腾起了一股浓浓的烟雾。“走水了!”有人喊了一嗓子。

朱时陆一怔,再看身边的小叫花,却见他一个刺溜,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一喊惊醒梦中人,虽然众人赌的正酣,但是火灾无情,谁不知道逃命。闻言,都用袖子胡乱划拉了一把身前桌上的银子,就哄得一声,蜂拥着奔向楼梯口,把朱时陆裹在了人群中,被推搡着走向楼梯口。

朦朦的烟雾中,朱时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叫花在自己前面几步不远处,被人群簇拥着,走下楼梯。

朱时陆猜测这很可能是小叫花搞的鬼,喊了两嗓子,让大家有秩序的下楼,不要惊慌,但是在此情景,谁又会听他的。

好不容易被众人簇拥着挤出门口,再看小叫花时,却已经跑出了好远。朱时陆奋起直追,眼看越来越接近,一时只听小叫花嘴里咋呼着什么。这时就见街角几个在打瞌睡的叫花子,陡然间站起来,向着自己围拢过来。朱时陆向左,他们向左,朱时陆向右,他们向右,拦阻着朱时陆,就是不让他过去。朱时陆本来如果直冲过去,这些人也拦不住他的,但是看着这些人形容枯槁的样子,朱时陆不忍心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如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叫花转过街角,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等到朱时陆好不容易摆脱几个叫花子的纠缠,再去找小叫花时,早就了无踪迹了。

见此,朱时陆只好打消了继续追寻下去的念头,打算接着去拜访欧阳子书。只是这欧阳子书所居之处在大都城的东南角,朱时陆废了半天功夫才走到。到了那儿,跟门子说明来意。但是这门子却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告诉朱时陆,欧阳小少爷不在。朱时陆再问,门子就不搭理他了。朱时陆见此,只好从怀里摸出块散碎银子,交给了这个门子。一时门子看见银子才有了精神,拿在手里颠了颠,满意的揣在怀里,才对他道:“小少爷确实不在,一早就出去了。如果乐意,倒可以给拿个板凳坐了,在这里等。”

朱时陆知道欧阳子书好交游,天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就懒得再等,只得悻悻然离去。朱时陆虽然和欧阳子书相交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向来没有打探过他的出身,今见了如此气派的欧阳府邸,他才向路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个欧阳子书出身名门,是今翰林学士承旨欧阳玄的孙子。一时想着上次诗会的几人,可能也不简单,以后得好好经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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