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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天花(1)

太后在上林苑休养生息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太后神清气爽,笑声不断。回宫前,义妁复查了一下太后的身体,惊喜地告诉太后,她的消渴痊愈了。

太后听了,喜不自禁,回想起这一个月来消渴的病症真的一次也没出现。

“看来你的那套养生方法虽然简单,但是还真管用啊。”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太后又嘱咐武帝,让他也按照义妁的养生法,有病治病,没病防身嘛!

于是起驾回宫,太后对义妁更是喜爱有加,特赐义妁与她同坐一副銮驾,这等荣耀连最尊贵的妃子甚至皇后都没有享受过,义妁哪敢接受?熟料太后执意要这么做,理由还很充足,说还有很多关于养生方面的疑惑要请教义妁呢。最后武帝下了旨意,义妁才诚惶诚恐地坐进了太后华丽宽敞的銮驾。

在宫门前,为表示敬意,义妁再三恳求后,太后才让她下了轿子。

这轿也下得极巧,在宫门口,义妁又一次撞见了杨怀三和白大婶一家。

“义妁啊,可把你等来了!那****走后,我们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于是我们就天天来这里,等啊等,盼啊盼,都快把我这老婆子急死了,终于把你盼来了!”

白大婶一见到义妁就扑了上去,急不可耐地说了一大串,圆胖的脸上有惊喜也有埋怨。

“真不好意思。”义妁抱歉地笑笑,“让你们受累了。”

“别听她瞎说。我们也是昨儿个才想起来在这里等你的。”

白大叔戳穿了白大婶的鬼话。白大婶气呼呼的,一把揪住丈夫的耳朵,骂道:“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义妁忍不住笑出声来。杨怀三趁这个空当,把义妁拉到一边,可怜兮兮的样子,欲言又止。

义妁觉得蹊跷,在扶风的时候,杨怀三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可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

“大叔,有话你直说。”

“义妁啊,大叔知道这很为难你,但大叔还是求你帮一个忙。大叔在长安无依无靠,都没有哪个医馆肯收留我,所以大叔想求你,把我弄进太医院,当一个煎药的杂役。大叔虽无能,但煎药还是很自信的。”

杨怀三以为这个请求会让义妁很为难,不料义妁一口答应下来,“小女也觉得大叔的煎药技术非常出色,正好我们的药长大人就管这方面的,小女一定会找药长大人替大叔说说这件事情。”

杨怀三大喜,又问:“你说的那个药长大人会答应吗?”

“她很好,对小女也很好。小女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估计问题也不大。”

白大婶听到了义妁与杨怀三的谈话,见义妁帮了杨怀三那么大一个忙,也厚着脸皮凑了过来。

“义妁,你初来扶风的时候我们也收留过你,如今……”

杨怀三不满地看了一眼白大婶,嘟哝道:“你那是什么收留?义妁姑娘还有少爷没少付给你房钱。你又不懂医术,又不知道煎药,瞎掺和什么?!”

白大婶羞红了脸。

义妁温和地说:“大婶,你有什么需要小女帮忙的吗?”

“也没有多大的事,就是让姑娘费心帮忙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我做做针线活也能糊口啊。”

只要解决了住的问题,在长安混下去问题也不大了,总之白大婶再也不想回到扶风那个破地方了。于是,白大婶把盘算已久的想法说了出来。

义妁决定用自己积攒下来的俸禄为白大婶一家租一间房子,反正她吃穿住都在宫里,留着钱也没有用。于是她对白大婶说:“这事包在小女身上。”

白大婶见义妁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那么,小女要回宫了。”

望着义妁的背影,杨怀三泪眼朦胧,叹道:“真是好姑娘啊。”

进得宫来,秋意正浓,宫役们在宫中打扫着满地的枯枝败叶,宽大的扫帚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木工将殿堂楼阁的窗户用细木条封闭住,以防备从北方卷来的风沙。运送柴禾的马车从后宫侧门慢慢地驶来,卸下成捆的柴禾。整个皇宫弥漫着过冬前的忙碌气氛。

看着这萧杀的秋景,义妁莫名奇妙地涌出一股悲伤。

义妁是一个重守诺言的人,答应别人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办到。义妁首先回到桂宫,把自己的俸禄全部拿了出来,又找到中宫药长卢氏,把杨怀三和白大婶的事情都对她说了。

“如果杨怀三能够通过我们的考核,让他进太医院当一个都药使令不是难事。”卢氏顿了顿,“至于白大婶的事,不如后天你跟我出宫一趟,这个月正好到了采购紧缺药材的时候了。”

义妁对这样的答复很满意,对卢氏鞠了一躬,“奴婢感激不尽。”

第三日,义妁和卢氏找到杨怀三他们蜗居的客栈。

一进门就听见白大婶哭哭啼啼的,白大叔也在一旁唉声叹气。杨怀三则急得直跺脚。

见义妁和卢氏突然来临,白大婶赶紧擦干眼泪。

“大婶,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哭泣?”义妁问道。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病了一天了,现在还没有好。”说着,又呜咽起来,“义妁,你来得正好,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

白大婶的儿子今年八岁,小名骏儿。可能是白大婶晚生的缘故,骏儿一来到这个世上,就体弱多病。昨日感染了风寒,突然发热不止,也请大夫看了,大夫说不碍事,就按一般的风寒病开了药方。可药吃了一天了,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了。再找到大夫,大夫就说他也无能为力了。

义妁看了看那个大夫开的药方,都是驱寒的药,没有任何问题。又去摸骏儿的额头,像火烧一般。义妁紧张起来,就算大人也无法经受一天的高烧,何况是体弱多病的骏儿。再这样烧下去,五脏六腑就会衰竭而死。

“义妁,你说骏儿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义妁也纳闷了,从症状来看,无非是发热、头痛、咽痛、四肢酸痛、寒战这些表现,怎么用驱寒的药不管用呢?难道这些症状都是假象?

“骏儿怕寒怕风,鼻流清涕,颜色呈白色或稍微带点黄,舌无苔,肩、后背会酸痛,脉相浮紧。这些都是寒症的表现。可大婶刚才说骏儿已经服用一天驱寒的汤药,却不见好转。小女也一时弄不明白。”

白大婶见曾经的扶风第一名医义妁都不知道是什么病,一下子慌了手脚,惊问道:“这可怎么办?不会是绝症吧?”

“呸呸呸,你瞎说什么?!”白大叔责怪道。

“义妁,你不是把错脉了吧?”卢氏忍不住问道,又走向前去,替骏儿把了把脉,结果一样,自语道,“真是怪事。”

“白大婶,你先别着急,容小女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义妁安慰着白大婶,但表情并不轻松。说真的,自行医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很多大病她都可以确诊,可骏儿这点小病却无法确诊。那么骏儿很可能得的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疾病,今天表现出来的症状只是初期症状,更严重的症状还没有表现出来。

替白大婶一家找到落脚的地方后,杨怀三跟着卢氏先回了太医院。为确诊骏儿的病,义妁请求卢氏让她留下来,推迟一天再回宫。卢氏答应了义妁,并把出入宫的符节给了义妁。

到了晚上,一直守候在床边察看骏儿病情的义妁突然惊恐地发现,骏儿的额头、脸颊、下巴快速涌出了很多红色的疹子,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一瞬间,骏儿的整张脸都布满了红疹。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义妁的脑海闪现了出来,她本能地后退几步,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不敢相信,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可怜的骏儿会患上这种可怕的疾病。

义妁摇醒了正在打盹的白大婶,用悲伤而绝望的口吻告诉她道:“骏儿,他,他……”

义妁实在说不出口。

“骏儿他怎么啦?你快说啊!把我急死了。”

义妁指了指骏儿的脸,“大婶,你看看,看看他的脸……”

白大婶看到儿子满脸长满了红疹,惊叫起来:“天啊!义妁,这是这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骏儿,他,他得了天花!”

义妁几乎是哭着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天花?天花是什么病?”

“一种比麻风病更厉害的传染病。”

白大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袋嗡的一声,瘫坐在地上。她不知道天花,但她知道麻风病。麻风病患被老百姓传为魔鬼。那么比麻风病更厉害的天花又是什么?又有多恐怖?

“我儿子会怎样?我儿子会怎样?说呀!”白大婶摇晃着义妁的身子。

“七日之内或者死亡或者全身出诊后结痂,自动痊愈,但会留下永久的疤痕。”

“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义妁,你医术那么高明,一定会想出办法的。是吗?”

义妁不忍看白大婶那张哀伤的脸,无奈地摇摇头,“抱歉,小女也无能无力。对于这种病,目前还没有治疗的方法。”

“那么你就眼睁睁地看着骏儿死去?你治好了大婶的顽疾,治好了崔夫人的中风,治好了快要断气的路人,为何到了骏儿身上你就说无能无力了呢?为什么?”

白大婶已经失去了理智。

“义妁,你就想想办法吧,大婶给你跪下了!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儿子,不想让他死啊!”

白大婶跪在了义妁的面前,义妁也不知所措,悲痛难忍,眼里噙满了泪水。

“对不起,大婶,对不起,大婶……”

义妁哽咽了。第一次在疾病面前如此无奈。曾经在师父患血鼓的时候,绝望的她还想出了治疗方法,只是晚了一步。可现在,她对天花知之甚少,只在典籍中看到过那么一点零星的记载。她是毫无头绪,毫无办法啊。

“如果骏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白大婶扑向了骏儿。

义妁急忙拉住了白大婶,劝阻道:“大婶,不能碰他,千万不能碰他,碰了他,你很快就会被传染的啊!”

这时,躺在床上的骏儿用沙哑的声音叫唤了一声:“娘——”

义妁见骏儿浑身颤抖,知道天花开始在他的体内剧烈发作,骏儿虚弱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抗天花病魔的侵袭。骏儿叫唤了一声,突然安静了下来,身子一动也不动了。义妁预感到,骏儿终究没有挺过去,他死了。

“骏儿——”

白大婶撕心裂肺般的哭叫传了过来。

从外面抓药回来的白大叔破门而入,见到这一切,惊呆了……

白大婶扑在白大叔的怀中痛哭流涕。

“我们的儿子,他死了,他死了啊!”

此时的白大叔突然变得像一只狂躁的狮子,一把推开白大婶,反扑向义妁,一把揪住义妁的衣领,蛮横地吼道:“你,许大夫,你为何不给他医治?你凭什么让他死?你凭什么啊……”

义妁被拽得喘不过气来,脸色苍白,但她没做任何反抗。

白大婶冲上去,奋力扯开丈夫,哭叫道:“不怪她,不怪她!怪就怪我们命不好!注定这辈子没有孩子!”

第二日,一张破草席卷走了骏儿的尸首,被埋在长安郊外一个荒郊野岭之上,白大叔夫妇俩跪在坟头,久久不愿意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天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

义妁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皇宫。

鉴于事情的严重性和紧迫性,义妁立即向卢氏和医官们报告了长安出现天花疫情的消息。

听说骏儿死了,卢氏悲从中来,对义妁描述的情况也深信不疑。

而那帮狂妄自大的医官们根本不信义妁所言,认为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在耸人听闻。更有些医官压根儿没有听说过天花这种可怕的传染病。

崔府志没有把义妁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采取任何应急措施。

义妁焦急如焚,又无计可施,不料,杨怀三的一番话让义妁更是急得团团转,杨怀三说他来长安之前,在扶风也看见过与骏儿类似的病患,只是那些草包大夫并没有把这当回事。

“扶风肯定已经发生了天花疫情!不行,一定得禀告皇上才行!”

可义妁没有直接觐见皇上的权利,于是先匆忙跑到赵婕妤那里。

“你说发生了瘟疫?”

赵婕妤将信将疑,也不敢耽搁,领着义妁来到武帝面前。

哪知,武帝正在和方士讨论炼丹的事情,对义妁的汇报也没有在意,说大汉在他的治理下,太平盛世,老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胡说!长安怎么会有天花这样的传染病?要有也应该是匈奴他们有!”

面对皇上的武断,义妁也没辙了,但愿这只是她杞人忧天吧。

然而事与愿违,当所有人都不相信的时候,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突然传到了太医院,而且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消息称,不仅扶风,槐里也发生了规模巨大的天花瘟疫,并以极快的速度向邻近的茂陵等县蔓延,甚至有人称要不了几日就会传到长安。

报告者凄惨地描述着扶风的情况:“那里已经成为了一座废墟,所有活着的人都跑光了,留下的不是天花病患就是走不动的老人。简直像人间地狱。到处是倒下的尸体,尸体腐烂后发出的臭味很远都能闻到。那些天花病患先是发热不止,然后生出红色的疹子,三成以上的病患一夜之间死亡。没有人救他们。也没有人知道怎么救他们。即使那些挺过来的病患,也生不如死,他们哀怜的眼神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同情。愚昧无知的老百姓把他们视为比麻风病人更狠毒的魔鬼,见了他们,不是风一般地逃跑,就是群起而攻之,向他们吐口水、扔石子,甚至用棍棒把他们活活打死。”

槐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的百姓拖儿带女,扶老携幼,背井离乡。但逃跑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天花传染的速度,半数以上的人在路上就被天花夺去了性命,侥幸逃出去的人也无法幸免,因为他们已经被传染了,他们逃到哪里,就会把天花带到哪里。

比魔鬼更可怕的天花突袭而来,崔府志不得不信了,武帝也不得不信了。

尽管武帝把这个消息封得死死的,让医官们三缄其口,但纸包不住火,恐慌的情绪蔓延到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人人都坐卧不安。那些安逸惯了的大臣,以及贪生怕死之徒,纷纷上奏武帝,请求武帝暂且离开长安,去南方暂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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