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凉正在想要怎么哄呢,小丫头忽然止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胸膛。
只见傅九凉另一半的胸膛上,锁骨上,甚至是脖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其间还夹杂着些许牙印。
沈画咽了咽口水,咬着下唇眨了眨眼睛,指着他身上的红梅,“……这是怎么弄得?”
这么多吻痕牙印,是得多激烈啊……
傅九凉饱满的耳垂粉滴滴的,但是脸却黑的像碳,咬牙道:“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么?”沈画有点愣神,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语气不自觉带着讨好,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如释重负,小心翼翼道:“这都是我弄得?我真把你睡了?”
傅九凉依旧在磨牙,“没有!”是爷差点把你给睡了。
沈画闻言松了一口气,想起昨晚自己确实做了个梦来着,梦里她被困在一片荒地上,肚里的饥饿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就在这时,眼前忽然飘来了十盘烧鸡,围着她转圈。她自是抓起离自己最近的那盘就吃,那烤鸡居然还想反抗,两只鸡腿还要扑腾着来踹她。然后她挟制住了鸡腿,对着鸡啃了两口,却没有想象中的好吃,于是就把鸡扔了,换了下一盘……
这么说的话,她极有可能把傅九凉当成了第一盘鸡,斜眼瞄到傅九凉那“爷不管你得负责”的表情,沈画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把那个梦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下。
沈画话音刚落,发现傅九凉的脸色更黑了,深沉的眼瞳卷成了两股漩涡,炽热的怒气在其中翻涌,“你啃了小爷一晚上,居然只是因为把爷误认为成了一只鸡?!这也就算了,还嫌难吃!!!”
沈画轻咳了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肩头,指尖传来的触感光滑娇嫩,让沈画几乎不愿意松手。
但这些意念只是存在了一瞬间,一瞬间过去,她松开了手,宽慰道:“咳,这个……唔……嗯,诶你,反正我身上也有你留下的吻痕,咱俩扯平了。”
厚脸皮的说完整句话,沈画的脸爆红,眼神躲闪。
扯平?撩完就想跑?
傅九凉危险的眯起眼睛,这怎么能扯平,每次都是他差点把持不住,最后憋的快要疯掉!
特别是昨晚,他怀抱温香软玉睡得正好,这小丫头一口咬了过来,正巧咬在他的锁骨下方,他浑身一颤,以为她睡癔症了,不想把她吵醒,就忍着没动。这小丫头倒好,咬完还不撒手,居然对着牙印那里舔了几口!
能忍吗?不能!
小白兔把自己送进大灰狼的嘴边,他这头大灰狼也不能让她白跑一趟不是?
于是他翻起身,准备好好惩戒一下她,动作进行到一半,小丫头忽地拽住他两只手,使劲一拽,又把他压在身下,连啃带舔的扑了上去。
他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虚弱的很,现在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傅九凉的呼吸逐渐加重,看着小丫头嘟起的嘴唇气的咬牙,小腹的火气直冲大脑,但他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