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提了多远,就被祁斯函提了起来,我脸色一转,立马抱大腿求饶∶“祁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只是不小心就坏了您的好事,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说完我身体一弯,诚恳的90度鞠躬道歉。
“肚子还痛吗?”这声音温柔的我都化了,我把油手在病服上楷了楷,附上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他伸手把我抱起来坐在长椅上,把我放在他的腿上,就那样搂着,我呆呆的咬了口包子∶“看来是我病了。”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而且病的不轻。不过刚刚的表现很不错。”这家伙一脸赞赏的看着我,我真想糊他一脸的猪肉。
“你很开心是不是。”我从他胳膊下滑下来,气愤的伸出脚踹了一下,在原地跺了下脚,指着他就骂∶“你个没良心的,我在山上替你担心了一夜,害的我生病住院,你还有心思当着我的面泡妞。”
他‘哦’了一声,带着质疑∶“我怎么听说某人看了一天的鬼故事陶冶情操,还吃了大半的冰欺凌,半夜睡觉是被抬下来的,丝毫没点悔过之心啊。”
我有些心虚,那那了半天。
“函,你听我解释…”一声娇嗲喊得我细胞乱颤,我摊摊手看着祁斯函∶“唉,这年头啊,情操啊…”我摇了摇头,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油条准备看戏。
然而祁斯函丝毫不给机会,拉着我的手就走,完全没在意我手上的油。我回头看看紧追的东华,吓了一跳。
此刻的东华脸色红肿,五官几乎变了形,眼泪哗啦啦的往下落。
祁斯函不咸不淡的说∶“她对洋葱过敏。”
我心里一咯噔,只感觉有些过意不去,虽说这人不怎么好,说话讨厌,矫情的很,但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被我搞成这个样子,还不顾形象的跑来跟祁斯函解释,他好歹也该听听。
“既然这么做了,就不该有悲悯之心,这完全是她自找的。”没有一点同情的语气。这人,太狠了。
我心里乱如麻,我到现在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进入他的生活是对是错,如果有一天,我会不会像东华一样。悲悯的哭着追着他,只为听听我的解释。
“怎么不走了?”他回头看我,好看的眉微皱。
我扔掉包子油条,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看着他,他的眸深如潭水,下一秒,我就有可能逆在里面,无法自拔。
“祁斯函”
“嗯?”
“祁斯函”
“嗯”
“祁斯函”
“……”
“祁斯函,祁斯…”函!
声音淹溺在那场深吻里,是那么长绵,温柔。
他放开我,看着我,他的温柔如此神秘∶“什么事?”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骂了句有病。说完往前走。
丫的,什么温柔都是装的。
他送我回到病房,小飞坐在床上看书,一脚被祁斯函踹了下去,我躺了上去,他则坐在椅子上熟练的削着苹果,我看的痴了,小飞坐在我旁边说∶“你等着,这苹果是削给我的,你就捡捡苹果皮吃就行了。”
我撇嘴一脸的嫌弃∶“你哪来的自信。我是他女朋友,将来是要传宗接代的人。”
小飞嫌弃更深∶“瞧你这点出息,我还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呢。”
祁斯函削完苹果,我一脸巴巴的瞅着,脸快贴他脸上了,谁知这丫的一口咬了下去,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脸嫌弃看着我俩∶“你俩只有看我吃的份。”
我和小飞猛地抓住心脏∶“小飞,要不咱俩凑一对吧,我也不打算嫁入豪门了。”
“我也是豪门出身。”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