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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年舒对莫锦云

倾盆的雨将她全身淋透,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孤魂野鬼飘当在空气中一样……

顾云臣这一次连厌恶都懒得再给,直接跨步入车……

本想抓住他手臂的南楠手一空,直接跌倒在了泥泞的雨地里……

白裙,被染黑。

砰地一声,水花四溅,泥点子被溅到了顾云臣的脚边。

这一次,他终于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水里的她……

“还是黑色比较适合你。”

一年之中,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却是无尽的嘲讽。

身后的几个幕僚都轻笑出声,格外地讥讽……他们都是顾云臣的心腹,自然知道他们尊敬的总统阁下和这个女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笑声如针,扎得全身都在疼。

南楠默默起身,拳头已经在手中握得格格作响。

她想一拳挥过去,很想!

她想打掉他的骄傲,打掉他的仇恨,打掉他所有的侮辱……哪怕从此是陌路,也好过如今的所有羞辱!

雨还在加大,如钢针一样扎在身上。

她却不觉得疼……

拳头狠狠地挥了出去,最后却落在了他的脚边……

只是,她的长裙打湿,脊背上的骨头已经如钢珠一样突出,他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扎眼……

冷冷地看了那些幕僚们一眼,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多笑一声。

一个抬手,他将蹲在地上的她直接拽进车里……

车门被合上,他像看一个乞丐一样看着瑟瑟发抖的她,“南家大小姐做人可真失败……连乞丐都知道行乞之前搞清楚自己的目标,你这次来乞讨的,是什么?”

可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我想……回南家看看,好吗?”

她不敢说自己知道了南铮订婚的事,这样会连累很多顾云臣身边的人。

顾云臣一愣,旋即将眸子转向窗外,冷冷哼出声来……

云端病了好几天才终于痊愈,年舒这日将小家伙哄睡着之后,才从南家出来。

司机将她送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她已经疲惫得只能拖动自己的步伐朝楼上走。

刚刚出了电梯,却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本以为不会再见,却如此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眼前的人……

几天而已,他已经满目憔悴,笔挺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胡子如夏天疯长的青草,布满了原本坚毅的下颌。

一记毫无预兆的闷痛像棍子一样敲打在心上,年舒身形微微一晃,却在下一秒,又面无表情地经过他身边……

相逢,是陌路。

平静的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合上,门板已经被重重地推开……

年舒往后一退,“你要做什么?”

莫锦云冲了进来,身后的门被关得震天一响,如一声重重的宣告……

“年舒,你走不了!”

年舒心口一跳,从未见过他如此狰狞的模样,她防备地往后退开,“你想怎么样?”

沉默中,他已经慢慢逼近,最后用手搭上她的肩头……

“嫌我脏?”

原以为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她此刻才明白了,自己有多天真……

这才是最痛,最痛的时刻!

他的声音像是带了刺,一遍一遍地滚进她的眼球里,剧痛,却又早已无泪可流。

“莫锦云……你和年瑜做过,我骗你一次。我们一人一次……扯平了……”

他冷冷勾唇,“扯平?”

年舒点头,看向窗外的冷寂夜空,“对,扯平了,以后,不要再见。”

“再不再见,你说了不算,以后……”

“我莫锦云说了算!”

年舒连膝盖都开始发软,“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走?门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如果我进了地狱,我也要你和我一起!”

“年舒,你逃不掉!”

年舒只想求死……

他给她喂饭,喝水,甚至,连洗澡,都是他在动手。

甚至连时间,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困住了自己多久,也不记得,这张脸,是否自己曾经爱过,在乎过……

浑浑噩噩地从浴缸里起身,他要抱起她,却被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拂开……

“莫锦云……”

他抬眸看她。

年舒挥手,一巴掌扇了出去,用尽全力……

却因为头晕得厉害,找错了方向,直接从他身边跌了出去……

额头狠狠地磕在浴缸的边缘,一个大包瞬间青肿起来……

她宁愿就此昏迷,可意识,却还是该死地清醒。

刚走到客厅,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

盛世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年舒,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两天了!”

年舒几乎是从莫锦云怀里滚下来的,四肢并用地爬向门口,“盛世,带我走……带我走……”

盛世一凛,立刻将她整个人包起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你要跟他走?”

莫锦云的声音在她身后冷冷响起。

年舒干脆抬手,环上盛世的脖颈,“求你,带我走。”

盛世看了一眼她额头上的大青包,暂时忍住自己的心惊肉跳和滔天。怒火,“我带你走!但是你告诉我,你以后还要不要再见这个人?如果你说一句不见,我天涯海角也会带你去!”

年舒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我不认识他,更加不会再见他!”

盛世扫了莫锦云一眼,丢出一个警告的眼神,抱起她匆忙往电梯走去……

不认识……

三年的守候,用尽所有力气的呵护,却换来一句……

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头顶的纱布被挣开,血汩汩地顺颊而下,染红他整张脸,妖冶而狰狞,像是某种祭奠……

起身,追了出去。

到车库的时候已经满身是血,视线模糊不清,他却还是看到了她被盛世抱上车的模样……

莫锦云钻进车子里疯狂地追了上去,盛世从后视镜里看到C市牌照的车,也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

一黑一白两辆车像追逐的猛兽一样在夜空中咆哮着,最后上了高架,莫锦云赤红着双目,将油门踩到最低……

血腥地撞了上去……

安全气囊全部弹开,将他死死地卡在了驾驶仓内……

世界,终于开始慢慢安静了下来,他很想,如果就此无爱无恨,或许也很好……

旁边的护士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轻微脑震当也是危险的,你还没过观察期。”

“我孩子……我答应了今天陪着她的,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打一下?”

护士为难,看了一眼门外,“你等一下。”

她匆匆而出,到门外说了半晌,门才再度被推开。

是丁山。

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小马甲,只是看年舒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埋怨,“年小姐,我和您谈谈哇?”

年舒的视线胶着在窗外灰扑扑的天空中,停顿如一个休止符,没有任何的流动。

丁山着急,“哎呀,年小姐,您不要这样!小丁我多嘴说几句,可好哇?”

年舒要是能理他那就是年舒傻掉了。

丁山也不恼,年舒看到哪里,他就绕到哪里,一定要将自己放进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找存在感,一边挪着他那矮肥圆的身体,一边语重心长地开口……

“年小姐哇,三年前找不到你的时候哇,莫总真的跟疯了一样哦!我从来没看到他那样过,你说,他一个动不动就经手几十亿生意的老爷们,泰山崩于前而那啥……”

丁山顿了顿,有点卡住,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一个老爷们,却因为你经常失控,哪怕听到你的一点点消息,他都一定要亲自去找哇,为了这件事他可没少被莫氏的那些懂事诟病哦!有一次哇,哎,年小姐,你听我说行不行哦……”

年舒眼珠子转了转,扫了他一眼,“你有说话的自由。”

但是我有不听的权力。

丁山显然没体会到她的下半句,自以为机智地连忙乘胜追击,“有一次股东大会开到一半,大家都在讨论莫总提出的一个新项目可行不可行,对莫总来说非常关键哇!但是他接到电话,说有人在加州见过你哦……”

“他连大会都不开了,直接就走了哇!”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任性的莫总哦!”

“还有,”丁山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小马甲,“莫总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全部还给了老爷子,才换来弦少在年氏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的哇!”

年舒转头,心口微微一跳。

却也只是,微微。

丁山眼睛一亮,再度开口,“莫总真的是为了你在掏心掏肺哦,我感觉他只恨不能帮你做完所有的事,在他心里啊,你最重要!”

年舒继续转过头,像雕塑一样看着窗外。

她最重要?

那跟着他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年瑜呢?

她记得自己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莫锦云曾经在年氏的股东大会上支持过年瑜!

呵……所有的巧合,其实,都不是巧合吧?

心口又是一阵狠狠的窒闷,放在床单下的手倏然捏紧自己的腿根……

剧痛传来,心口的痛,也才终于被压制住。

丁山是个男人,自然看不到年舒这样的小动作,幽幽叹了一口气,又继续劝道……

“其实呢,男人呢,犯个错什么的,也很正常哇!你想想看,要是男人都不犯错,女人也不犯错,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乐趣?”

年舒冷笑,“你这理论还真是新鲜得很!”

丁山搓了搓小马甲上的纽扣,牙齿一咬心一横,“年小姐哇,我举个例哈,我以前那可是流连花丛懒回顾,和女人上了床就不带第二次的!我自己有多少女人我连脚趾头都数不清了哇!”

“额……”年舒盯着他,“你为了你家莫总也是蛮豁得出去的。”

丁山牙齿咬得更紧,“我说得是真的哇!难道我这么玉树临风的男人没人喜欢吗?”

玉树临风四个字差点让她吐出来。

再大的风也吹不动面前这颗肉类仙人掌吧?

丁山抬手,兰花指扫了扫自己粗壮的眉毛,“你看我这样的,出门开开莫总的车,酒吧喝喝莫总喜欢的酒,平时言行里带了那么一点莫总的风姿哇,那些女人就不得了的说!”

“所以呢?”

“所以莫总这样的男人哇,有几个女人见到他会不心动哇?”

“额……”年舒冷笑,“那他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对他心动的女人那么多!他随便找谁去就好了!”

丁山一惊,难道自己劝错方向了?

他赶忙调整战略,“年小姐哇,说真的,我有时候应酬喝醉了,连我自己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哇!带着脂粉气回家,我老婆也生气的说!”

“但是呢,年小姐哇,生气也要有个时限有个度哦!我老婆第二天一早就没事了,最严重的时候,也是让我跪一下搓衣板什么的,把我打一顿,就算了。”

丁山小马甲一拉,沉痛道,“再说现在这社会风气如此哇!不是说谁浮躁谁那啥,而是,走到哪里都有狂蜂浪蝶哇!有的客户甚至还邀请莫总去找那啥,莫总从来不去的哇!他跟着你的时候,还是处。男哇!”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和你好的时候,还是处……”

年舒直接一个枕头丢了过去,“要么留下闭嘴,要么给我滚蛋!”

丁山接过枕头,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打死我我也要把话说完。”

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自己之前准备的说辞,慢慢靠近年舒,在病床头边坐下,“年小姐,我丁山也不喜欢撒谎。我就跟你说一个事,您看看能不能换您原谅莫总一次?”

年舒面无表情。

被单下的手,却掐得更紧。

“年小姐,”丁山语气也低了下来,“这个世界上呢,很多男人说自己疼爱自己的女人,其实他们能够付出的,也是不同的。”

“有的男人为女人付出的是表面的东西,车啊花啊,房子啊,票子啊,这些,我们莫总其实也做了。”

“还有一种男人呢,愿意为女人付出多一点,洗衣做饭啊,这种层次的,那已经是很高端的事了。这些事,你摸摸自己的心口问问,我们莫总做了吗?”

“还有一种顶级好男人呢,在心里,任何东西都可以为了女人去付出,”丁山又停下来想了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这事该不该说……

“莫总从小到大,被他那个妈给弄得……他是要找莫少弦母子报仇的哇!但是你从新加坡回来之后,他却给我说,他不想再走以前的路了,因为他会累,要是他累了,在你面前不会笑的话,你会担心。”

年舒垂眸……怎么连掐大腿都不管用了,心口还是……这么这么地疼?

“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莫总其实真的很担心您,他的膝盖以前小时候受过伤,打过钢钉,你让他跪榴莲,他为了你挡轮椅,为了云端小姐去穿滑冰鞋。这些都是在他的旧伤上一刀一刀地拉啊,他又不是变形金刚,到底是个血肉之躯,真的不好受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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