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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浊世浮生:天之骄子(1)

张凌风默不作声,眼望着远处静静流淌的汾水。此时水面上船舫穿梭,华灯如流,夜空下烟波烂灼,宛若银河天降一般。张凌风望了片刻,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低声叹口气道:『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本是齐云派宿老,派中辈分最高,前任掌门韩廷坚也是我的师侄。因素喜逍遥散漫,常年云游在外,所以江湖上知道我的人不多。直到廷坚去世,传掌门与他儿子韩云舟,我才回到齐云派……』话未说完,无忧打断道:『齐云派的旧事,师傅也曾跟我讲过,我都知道,这些和「灵雏」有关系吗?』张凌风恍若不闻,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而尽,自语似的说道:『……那年韩云舟十六岁,遇事不能决断,便由我这个师叔祖代理掌门之责。没过两个月,韩云舟突然改姓为李,唤作「李云舟」。我心里奇怪,怎么父丧未及三月却要改姓?派人暗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李云舟的生父乃是九华派掌门李元德,而他是早年过继到韩廷坚名下的假子!』说到这里,张凌风停住话头,又喝光一杯酒,愤然道:『螟蛉之子岂堪重任?这且不论,再说李云舟对九华派毕恭毕敬,每遇大事定先请示李元德,似大有归附之意。咱们齐云派怎能为九华派附庸?我禀性直率,不善婉言曲谏,当时就告诫李云舟自重身份,不要断送齐云派的基业。李云舟刚愎自用,反说我有觊觎之心,还勾结九华派欲铲除异己。我一怒之下便带领弟子出走辽东,因我与蓬莱仙宗有些渊源,想请蓬莱派为齐云派主持公道。嘿嘿,结果蓬莱仙宗没有找到,李云舟却带领齐云派高手追来了。他真是赶尽杀绝啊!数度交战,我的门人死伤殆尽,最后我被他们追杀到一片树林中,走投无路,只得举剑自尽。』说完这一大段话,张凌风杯盏不停,已经喝光了两壶酒,长舒一口气道:『李云舟亲眼见我自刎倒地,这才离去。嘿,也算命中定数,大限未到。我在树林里躺了整整两天,本来已气绝身亡。幸而一位天山派前辈云游路过,就将我救活过来。此人法力之高,简直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不但救了我的命,还传了我长生不死的妙法。我不知他真名,只知道他有个外号,叫做「一叶障目」……』无忧插言问道:『天山前辈所传的不死妙法,就是用血肉饲养「灵雏」?天山派是仙宗,怎么会有这样邪异的法术?』张凌风道:『也不尽然。世外仙宗三派,各有长生妙道。那昆仑派善于辟谷服气,法术最接近道宗的道术;蓬莱派精于孤修存思,其中弟子多在荒山深海里独自修炼;而天山派最擅长先天胎息,讲究移魂动魄,忘乎本性,与天地间各种生灵同呼吸、共性命。以至功法高深时,可以将自身生命寄存在花鸟鱼虫的体内。所谓「土木鱼虫,皆寓精魄。虚无不至,神无不通」,只要所寄魂的鱼虫不断生长繁衍,修道之人即能永生不灭。这些至理说来奥妙无穷,那天山前辈也并没有尽心传授于我。他讲功法的断断续续,我就学的一知半解。饲养灵雏,是我从天山仙法的道理中自创的法门,哎,殊不光明正大,非是仙宗正道。』紫元宗心里冷笑道『原来你也明白养蝗虫不是正道?倒还有三分自耻。』张凌风接着道:『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若不饲养灵雏求长生,一年之内我便会衰迈而亡。因此灵雏之法虽令我身受万般苦楚,却也是必须要修炼的。』说着叹息数声,大有无可奈何之慨。

无忧道:『依靠蝗虫繁衍来修炼长生。就是说,蝗虫越多,前辈的法力越高,生机越强,是这样吧?』张凌风点头道:『对,正是如此,春夏两季灵雏繁殖成群,于各处啃食草木,它们长大一点,我的法力增加一分。到了秋凉时分,灵雏再飞回到我身上产卵,周而复……』话未说完,无忧打断道:『前辈你做得不对!我听哥哥说,蝗虫是害人的东西,吃光庄稼,引来灾荒。你饲养它们得到长生,可是种田的农户们都得挨饿了。看着别人因你而受苦。前辈能心安吗?再说用血肉喂养灵雏,令你年年受苦,还用刀子割自己的肉……哎,想起来就恶心。如此长生不死,我看简直是生不如死呢!』张凌风横着眼打量她,道:『你这丫头,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等修道之人?人最重要的自己活命。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吗?至于灵雏噬体的痛苦,我自会想出办法化解。』说到此处,他看无忧依旧不以为然,便站起身,指着朝楼下人群道:『世人奔忙碌碌,不正为了谋食求生,苟延性命吗?倘若能活到古稀,莫不引以为幸事。岂知「禄易得,寿难求」。秦皇汉武,虽富有四海,兀自炼丹服汞,只求或能延年续寿。到头来百计千方也难逃限尽。所谓「彭祖乃今以久特闻」,长寿之福,犹属难遇难得,而长生之妙,更令世人匪夷所思!又怎不值得我辈梦寐求索呢?』张凌风知道无忧读书不多,便文绉绉地说了这一大通,满以为能将这番邦小丫头折服,谁知无忧仅仅抿嘴一笑,表情轻松微带俏皮,道:『前辈一口气说了好多,我半句也没听懂。只是我见你活的这样辛苦,到底有什么意思趣味呢?能长生当然好,但要用刀子割肉,养虫害人,要我呀,那可说什么也做不到。』这时紫元宗早不耐烦,拉拉无忧的衣角,暗道『这人胡言乱语,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咱们走!』张凌风见无忧固执己见,欲待再发宏论阐述长生之理。无忧站起身来,微笑着伸个懒腰,道:『哎,不辩了,再说下去我要睡着了。好困啊,前辈,早些安歇罢!』说着扶着紫元宗回房。走了几步,到底是年少淘气,又回头耸耸鼻子,打趣问道:『前辈,你这样活着,开心吗?』嘻嘻一笑,生怕张凌风又缠着争辩,赶紧几步走进楼阁里去了。

张凌风泄气坐倒,半晌也不动弹,心里慢慢回响着无忧最后这几句话,忽然想起『我这样活着,开心吗?我为什么要活那么长?为什么?我为什么活着?我活着为了什么?』反复自问却没有答案。细细咀嚼回味无忧的那些话,心头渐感迷茫困惑,一时间竟痴想入魔,心动神摇,难以自胜。

当夜无事,紫元宗与无忧仍然同榻而眠。『桃源』中的馆人见惯风流韵事,自不在意。哪知二人一个懵懂无知,一个坦荡无邪,却并无半点世俗杂念绮欲。

第二天一大早。张凌风独自一人出去,至巳时方归。还带回大包小包许多事物,都摊开堆放在楼下厅堂里的案几上,又唤无忧下楼。无忧闻声出来一看,那包裹中是些金银首饰,裙袄袍带之类,件件精美华丽,珠光玉气,都是贵重不菲的上等衣饰。

张凌风道:『不管你们爱不爱奢侈,反正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寒酸样,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买的,还有两件袍子是给那个哑巴的。拿去换上吧。』无忧问道:『哦,这些是奢侈之物么?那一定很贵。样子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张凌风一听,连忙改口道:『不贵,不贵。这些衣物便宜的很,一点也不贵!』无忧睁着眼睛,问道:『真的?』张凌风点点头,道:『当然真的!你当此地还是蛮荒野僻的塞外?这里是太原城,中原大都,满街人人都穿金戴银。绫罗绸缎更是寻常的紧,寻常的紧。』无忧笑道:『那好,那多谢前辈了。』抱起包裹朝楼上跑去。

拿回到屋中,紫元宗看了直摇头,心道『这么华贵的衣服,我穿不惯。就算强穿上了,也会浑身别扭不自在,我还是习惯现在这身装束。』他身上衣服是路过楼烦郡时,从一个客店伙计那里十个钱买的,麻布粗襟虽然简陋,却还结实干净。

无忧道:『你不喜欢,那我也不要。』把衣物都丢在桌子上。但女孩儿家天性爱美,无忧也不例外,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想『哎,要是那些好看的衣服穿在我身上,会是什么样子呢?』心语无碍,她的心里话全被紫元宗听到。元宗便笑着心道『我不喜欢的东西,并不一定要妹妹也讨厌呀。你要看中,就去试试。这身回纥人的打扮惹人注目,早应该换换了。』无忧心里欢喜,点头答应一声,忙不迭地换衣打扮起来。她从未穿过汉人衣饰,因此颠三倒四的糊弄一气,以至于珠花当成耳环,璎珞用作头饰,凤钗横七竖八的满头乱插,衣袂东斜西歪的全身裹缠。

好不容易把所有东西都倒腾上身。无忧走到铜镜子前,转了几圈,感觉轻便自在,心头得意,旋身一扭,姿态妙曼无伦,对元宗笑道:『哥哥,你说这衣服好看吗?』却见紫元宗神色讶然,直愣愣的盯着她,心里念叨『嗯,好看,真好看!』原来无忧虽然衣着不整,但她原本天生丽质,布衣荆钗尚能倾国。华服绣衣就更添神韵了。但见锦带缠结而麝馥沉香,发髻散乱而翠黛云堆。袖歪能舞蝶,履斜可凌波,楚楚动人之处,难描难画。种种美态配上乱七八糟的服饰,反而有种新颖别致的风姿,直令她不若凡间美人,倒更像天上的神妃仙子。

无忧听紫元宗称赞,心中更加喜悦,微笑问道:『哪里好看?裙子还是腰带?』紫元宗呆呆答道『唔,都好看……妹妹真好看,真美……』无忧脸红了,微感羞涩,薄嗔道:『你这人,喂,我叫你说衣服呢……』。忽然童心大起,猛地凑到元宗近前,相距寸余,鼻子碰到鼻子,睫毛触着睫毛。紫元宗坐在床边,被吓了一跳,问道『干什么?』无忧心道『我好看呀,就给你看个够!』说着强忍住笑,一动不动地瞪着紫元宗的眼睛。

紫元宗鼻端甜香轻浮,眼前秋水澄澈,不觉间心神微漾,又被无她这股顽皮劲儿引得忍俊难禁,伸出手指轻轻点点她的鼻尖。两人相视而笑,脉脉无语。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顺着楼梯渐次而上,只听一个粗哑的声音叫道:『太原城里有哪家酒肆坊店敢与我们作对?偏你们「桃源」违拗如此,想是仗着官府的势,没把我们「福寿堂」放在眼里么?』另有一人连忙赔话:『岂敢,岂敢。贾三爷言重了,「赤眼蛟」贾腾江的名头谁人不知。非是我们成心得罪,实在是没有你要找的人。』说话的正是「桃源」的馆人。

「赤眼蛟」贾腾江冷笑道:『不对吧!是我们堂里的弟兄亲眼见到,两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子,三人一起住进「桃源」的!那小姑娘十五六岁上下,蒙着脸,回纥人打扮……』话没说完,馆人接口道:『桃源的规矩,历来是不容外人查究住客来历的,即便对官府也是如此。贾三爷,你们孟堂主与我们东家原本相熟,若是执意要搜查,可否请孟堂主事先知会我们东家一声?』贾腾江听他言语软中带硬,当即停步笑道:『哈哈,见外了不是?桃源主人黄老爷是我们堂主多年好友,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日到此仅是请贵馆帮点小忙,哪来的搜查的说法?既然不便,我改天再来。』干笑两声,转身下楼,又道:『那三人里,有一个脑袋上烙有「建武营」三字,很好认的。烦劳留意着些,倘有消息,还请相告,贾老三先谢过了,告辞!』说着『噔噔噔』连响,一路缘阶而去。

紫元宗、无忧二人在房里听了这番话,心中俱都惊疑不定。无忧道:『我去瞧瞧。』急推房门出去,梯上楼下寻看几遍,并无异常之人。再四下询问打听,桃源中几个馆人都微笑缄口,不肯多说。无忧无奈,只得走回到房中,问紫元宗道:『奇怪了,到底是谁在找咱们?你在太原有朋友么?』紫元宗摇摇头,沉吟片刻,心道『我从未来过太原,我父亲那些故旧早无来往了。那会是谁找我?难道是官府?但刚才那人的言语又不像衙门里的。对了,你师傅是七星教的大法师,你又是突厥人的公主,会不会是七星教的教众在寻找你?』无忧咬着指甲,秀眉微颦,摇头道:『七星教松散的紧,每个部落都有各自的法师,很少能共同行动,南下中原更是不可能,再说,师傅常给我谈论天下道派,也从没听她提起过什么「福寿堂」!』正在寻思,张凌风由外面走进来,满面春风。说道方才出去,已经在对面酒肆『醉仙阁』设下酒案,相邀无忧元宗二人一同用餐,略备浊酒粗食,权当充饥果腹云云。

无忧笑道:『前辈你又来了。衣服的事情才了骗我,现今又说吃饭。嘻嘻,你说浊酒粗食,那肯定又是山珍海味。这回我可不上当啦!』看张凌风索然扫兴,便温言道:『前辈别生气,非是我们不领情,只因哥哥行动不便,伤势未复,如何能到外面随意走动呢?咱们还是在楼上用饭吧,前辈你说好不好?』无忧虽清丽绝世,但从无清高傲人之态,更不知『孤傲冷艳』为何物,拒绝别人时也是娓娓轻柔,细语如丝。张凌风听她言辞温婉,心头一暖,转颜笑道:『原来是为了他的伤势。这有何妨?我已叫酒肆伙计在门外相侯,抬也把他抬去了!哈哈,你若是担心他的伤势反复,也不要紧,等闲暇时我传他几套修炼心法,不但能康复神速,还能让他学得精深道术,天下少有人敌!』无忧大喜,道:『真的?』又回头看紫元宗,眼中满是求肯的意思。此时紫元宗心情大好,也不忍拂她兴致,当即首肯,含笑心道『太原是热闹地方,正该好好游玩一番。我陪着你。』无忧欢然拍手道:『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张凌风忙止住道:『慢着!』迈步出去,片刻即回,手里拿着一件金线滚边披风,一领水青田纹斗篷,道:『你的容貌太过惊世骇俗,街巷中惹人注意。还是穿上长衣,遮住颜面的好。』将披风和斗篷都递给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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