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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96)

“呵!小伙子还挺勇敢啊!”沈快嘴又敲上了边鼓,“这一来可就更有难受的喽!”她又一指乔妹子和凤姑娘玩笑道,“人家梁子有铁栓护着,你俩可还没有护着的哪!这小伙子可值得下家伙,要抓紧机会,追呀!”

“哈哈!”

“咯咯咯!”

“嘎嘎嘎!”

一片笑声过后,便是出奇的寂静。

当船靠岸,人们纷纷跳下船时,林子已经把铁栓救上了岸。众乡亲刷地向林子和铁栓围去。

被救上岸的铁栓却推开了仍在扶着他的林子,自己一边吐着肚子里的水,一边拨开人群趔趔趄趄地往堤上走着。

我追上了铁栓哥要给他捶背。铁栓哥同样推开了我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我有些委屈。

“我什么?找他去吧!”铁栓仍旧气恼,说着话又哇哇地弯腰吐着灌进的河水,还恨恨地哼哼着。

“铁栓哥,我不是故意的。”

“哼!故意不故意我不管!反——哇——反正差点淹死我是真的!”铁栓哥真的急了,一边吐着,一边抢白着我。

“你怎能这样?”

“应该怎样?告诉你,咱俩的关系你心里是有数的。”

“先甭说这个,呛着了不?”

“命大,淹不死!”

“哎哟,拌上嘴了。”不知是凤姑娘还是沈快嘴又嚷开了。

“不说谢谢人家林子,俩人倒干上了哈!”

“哪儿都有没良心的!”

“要不是人家林子,早就沉河底喂王八了。”

众人又议论开了,接着便各自奔自己的责任田,四散而去。

河畔的堤坡处,垂柳下,只剩下我、铁栓哥和林子。河水是平静的,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

柳枝静静地垂挂着,偶尔间一只两只小小的蛙儿 亲吻着柳梢的嫩叶时,才显出那么一丁点儿的舞动。

我坚持着劝铁栓坐在了向阳的堤坡处,坚持着给他轻轻地捶着背,坚持着说我不是故意的,而在所有的坚持中,只有一个我没坚持住,那就是眼泪。我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满脸挂着泪,耳根处,脖子处浸着泪。再一个没坚持住的,就是我本不想同着铁栓哥,特别是在这种境况下同着铁栓看林子,那个站立在离我们两丈以外正在拧着自己湿衣服的林子。我坚持不了,坚持不住,我的泪眼向他瞄去,围着他转。此时多想叫他一声,多想走过去帮助他拧干衣裳,多想到他面前把自己检讨一番,多想替铁栓哥说声道歉和谢谢。我不知为什么,像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林子说,对林子倾吐。可此时此刻,都办不到,能办到的只是我不该看他的眼睛却实实在在地盯着他。而所有的这一切,特别是我那眼睛的去向,都没有瞒过铁栓哥。铁栓哥又一次醋性大发,他抖地站起,毅然向承包田走去。

“铁栓哥!”我叫。

没有回音。

“铁栓哥!”我欲追又住仍叫着。

仍旧没有回音。

堤边,岸边,一排排垂杨柳下,只剩下我和林子。

“都是我不好!”林子慢慢地走近我的身边歉意地说。

我“哇”地一声 ,哭着跑了……

这运河畔的一幕,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改变了我的生活规律,同时也改变了苏香村人们的生产生活观念。

我说这些绝不是小题大做,故弄玄虚,着实是硬碰硬石顶石的真话。

就说那天我哭着跑向自家承包的二十亩麦田,正在赌气地灌着水泵合上闸抽水时,铁栓哥当然也在气头上,对我不理不睬的,只是倔强地修着田中的斗渠、毛渠,闷闷地浇着地。我本来应该合上闸以后,和铁栓哥共同在麦田中像往常一样地说着笑着开渠口,堵渠口,享受田野的风光,小麦的清香,阳光的哺育,翻飞燕儿的鸣唱。可我没有,只是坐在抽水机旁想刚才发生的事。想着想着,眼睛便又不由自主地向走进麦田中的林子投去。边看着他,边想着他在干什么。是啊,林子在干什么呢?他忽而在麦田的这边蹲下看,忽而又在那块麦田蹲下看,一会儿走进凤姑娘的承包田,一会儿又走进乔妹子的承包田,到了沈快嘴的承包田后,像是对沈快嘴问着什么,又互相说着什么。他边走边看,时而蹲下瞧,时而站着算计什么,手里还拿着个微型计算器,时不时地反复按那键盘。

“嚓!”是铁锨剁进身边麦地里的声音,铁栓哥看着我直勾勾的眼睛的投向,气得那模样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歇斯底里地摇晃着我的肩膀问,我全然不顾,因为我也不知我怎么啦。

“你说呀梁子!”铁栓哥仍旧摇我的肩膀仍旧叫,“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腾地站起,头顶了他的下颚,愤然抄起他剁下的铁锨嚷着向田中走去。可我刚迈几步,林子却站在了我俩的面前。

他依旧眼带着笑,嘴带着笑,满脸都是温和的笑。就那么笑着,手中拿着几棵麦苗对我说:“梁子,咱们商量一下。”他这样的口吻,显然知道了我是整个这三百亩小麦地十个承包户的联系人,说开了就是这十户的大事小情凡是反映在种田上的问题,都由我来牵头向村干部通报,并帮助解决。这显然是那个沈快嘴向他说的。

“不要理他!”铁栓哥过来挡横,拽着我的胳膊就走。

“你?”我对铁栓哥的举动又急又气又恼,可已经有了船上的一幕我怕再演出别的闹剧,只好边随着他走边扭头向林子说,“有事待会儿再说。”

林子却说容不得工夫,必须得马上办,可看到铁栓对我的这种举动他又显得无可奈何。

我气了,真的气了,狠狠甩开了铁栓哥拽着我的胳膊,而后便是狠狠地瞪着铁栓哥,甩出了一句“少管我的事儿!”便疾步向林子走去。

我这样做在铁栓哥的心中将产生什么样的震动我是清楚的。可我处在此情此景之下又有什么办法。我是十个承包户的联系人,这里的大事小事人家找我我怎能不管不顾。更重要的当然不是这些,更重要的是林子,新来的林子。瞧他在麦田中考察时的神态我已猜出了八九不离十,他肯定是带着重任来的,而在这重大的任务中,他肯定发现了麦田管理上的什么问题。哎呀!当我想到麦田管理上的问题时,我突然惊喜地发现,对,没错,眼前的林子——小麦管理——《小麦栽培生理学》——运河的源头——东关大桥——书摊——倔老头——看那个模样像书生的青年——先把书让给他!啊!想起来了,是他,没错!我就说我和他“似曾相识”的嘛。我不由得笑了,放声朗朗地笑了,开怀而又放肆地笑了。我知道我的笑声冲向了明媚的长空,撒向了彩色的田野,回荡在三百亩麦田十个承包户的每一个劳动者的耳畔。因为我看到了,看到了那一个个听到我笑声后的惊样、呆样、傻样,一个个莫名其妙地扔下手中的活计向我慢步走过来的各种模样,特别是凤姑娘、乔妹子、沈快嘴那种疑惑样。当然,更值得一表的是铁栓哥的那种说不清什么模样的表情,他的身子前倾似要迈步而未动,两臂下垂而两手却又五指叉开不知要干什么。

只有林子,听到我的笑声,看到我的笑容,却一下子举起拿着麦苗的双手,欣喜若狂地呼唤出了使所有人都更加迷惑不解的声音:

“田野之神!好一个田野之神!”

我的笑声连同我的脚步戛然而止。他怎么了?“田野之神”?什么“田野之神”?

“你怎么了梁子,你怎么站那不动也不笑了?”林子问我。

“对呀!你刚才嚷的是什么?”凤姑娘走过来问林子,“哪来的‘田野之神’?在哪儿?”

“是啊,神在哪里,怎么说起了疯话?”乔妹子也凑上了热闹说,“真是闹鬼了。”

“哎哟哟,快瞧林子的眼睛,整个把梁子要勾进去,哈哈,快瞧啊!”沈快嘴倒是单刀直入,直捅我的心。

我这才发现,林子的眼睛真的在死死地盯着我,一动不动的。

“你怎么啦?林子!”

是啊是啊!我怎么啦,怎么啦?我到底怎么啦?

运河畔,当梁子哭着从我的身边跑远,跑向那绿色的田野中时,我便越加自责起来。我来此处,任务是什么?是选择全村带有普遍性的一块麦田进行考察。通过抓好典型,指导和推广全村的麦田管理工作。很明确,很具体,地块就是运河东岸的三百亩小麦田,可万万没想到,竟遇上了她——梁子,竟闹出了如此这般的绝妙小品。唉!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般冲动又那般地演戏,结果——

现在怎么办?梁子哭了,跑了,唉!我叹息着走向堤岸,走进那三百亩麦田。

这人也真怪,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在瞬间发生变化。本来沉沉的心境,一下子就豁然开朗。此时的我,一接触到那绿油油的麦田,所有发生的事便被抛到九霄云外,立马专心细细地琢磨起这三百亩小麦的生长情况了。说真的,这个村的小麦,由于引进了良种,注重了科学种田,已经连续九个年头增产增收了。你再一看这三百亩小麦田,由于返青水浇得足,肥施得足,又加上松土轧麦加喷矮壮素的及时管理,眼下长势叶片大,叶色青绿,且叶片大小适中,斜直生长,叶形是典型的“驴耳朵”,真真是再好不过的壮苗。所以说,这三百亩小麦,是真正的生产中所希望的丰产田小麦长相。但要真正达到理想的效果,丰收的保证,就这三百亩地而言,管理上就不是一味地促或一味地控,而是要促控结合。那么眼下根据墒情和它的第一节拔节情况,在管理上采取大面积的浇水就不应该了,而是控制住小麦第二节的生长,以防壮变旺,将来搞不好就有倒伏的危险。现在的承包户,却都在按常规,浇着拔节水,实在是盲目的,起相反作用的。

当我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这三百亩小麦确是一色的好壮苗,忧的是这次水不控而浇必然要导致未来的大面积倒伏遭到不应有的损失。为了掌握得更具体,更牢靠,我仔仔细细缓步慢行,既点线结合,又普遍察看,忙得额头冒汗。我走到凤姑娘的承包田顾不上回答她问我“到底和梁子是什么关系”的问题,也没听清在乔妹子的承包田她问我什么。我只是对沈快嘴告诉我这十个承包户的联系人是梁子时来了兴趣,所以便在沈快嘴的田里多停留一会儿,又问了一些问题,便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了最有力的依据得出了最终的结论:这三百亩麦苗的浇水必须马上停下,眼下的最佳管理措施就是不浇水,实行旱控。

我怀着这样一种心情,带着这样一个方案走向梁子那里。而就在我将要走近梁子的身边时,我发现梁子凝神看着我的眼光和她的痴迷样,同时我也看到了铁栓怒气冲天猛插铁锨又用力摇梁子双肩而大喊大叫大声质问梁子的暴躁样。怎么办,我去还是不去,找是不找,还和梁子商量不商量这小麦眼前如何管理的事?我的脑海里连连打出问号,我的心狂跳不已。眼前情景如此这般,我要再加进去铁栓不把我吃了才怪!真是欲进不能,欲罢不忍。不知是良心还是为什么,三百亩小麦正在浇水而且刚刚进行!马上停浇保证稳产高产是我的责任。一种使命感、责任感,在我的心中油然而生。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评价我,反正我是把人民的利益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并且为了这些利益而勇往直前,我是理直气壮的,理所当然的。于是我下定决心,面带微笑地走到了争吵着的梁子和铁栓面前。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听着铁栓骂脏话,看着梁子被他拽走,而我却坚持要跟梁子商量,且不容置疑不容反驳坚持到底没有余地。我知道我的直率我的用心我的最终目的。我看着梁子挣扎,听着梁子说出了把铁栓从冰山上摔到山涧里的绝情话。好一个“少管我”!多么豪壮,多么气魄,多么激情,真把那铁栓给摔得粉身碎骨。我说出这样的话并非是我赢得了什么,而是作为男子汉的铁栓太不大度太不坦荡太没一点君子相。梁子要是真的嫁给这样的男人不气死也得憋死。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梁子来了,向我走来了。啊,我胜利了,胜利了。我相信世间所有的好心人必定有好报。看,梁子走来了,走来了。啊!这是什么声音?是梁子的笑声,朗朗的笑声,开怀的笑声。好脆好甜,像山间流水,像百灵歌唱。好畅快,好浪漫,还有那容颜,那笑声中的容颜,啊!我忘情了,我不由得举起双手高呼。

我怎么啦?是的,凤姑娘在问我,乔妹子在问我,沈快嘴在敲击我!笑声停止,戛然止步的梁子又走近我叫着问我。我到底怎么啦。我呆了,愣了,傻了。

倒是铁栓抢着铁锨在我眼前猛一晃,吼着叫着跳着脚问我“到底要干什么”的话,使我如梦初醒,想起了我的神圣使命。

“不要浇水!”我对自己神态的迅速调整暗吃一惊,我当时竟那么闪电般地镇定下来,而说出的话口气很强硬。

“什么?”大家茫然。

“噢,是这样——”于是,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摆了很多理由,拿出了很多论据,强调了当前不能浇水以旱控为主的理由和措施。结果是,大家服了,顺从了,纷纷回去拉闸断水,还对我投来佩服的眼光,

只有一个人不服,那就是铁栓。尽管我费尽唇舌并拿着麦苗实地讲解,他就是满怀敌意不拉闸,直气得梁子跑过去把闸拉下。

铁栓又合上,梁子又拉下。俩人同时伸手抢闸把,毕竟铁栓力气大。

水泵里的水往外扬着,流着,虽然有些混浊……

梁子眼里溢满了泪水,低下了头,手离开了闸把,默默地对我说:“对不起!”

铁栓哥如此举动令我无可奈何又气愤不已。我真想和他大吵大闹大喊大叫地干上一场,可想到运河时的一幕已经使铁栓寒碜到了丢人现眼的程度,我又怕在众人面前特别是在林子面前再演出丑剧,使铁栓更加悲哀。于是,我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强忍着欲流的泪水叫铁栓得了胜,占了上风,默默地向林子打了招呼便站在那里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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