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臣也很想知道臣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南宫侯爷参一本。”
莫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毅,她看不起南宫毅,男子汉大丈夫输都输不起,一天到晚就想着妖孽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斗不过就推到了妖孽的头上了?难怪会教出那样的女儿来了,看来南宫毅这一辈子是改不了了,为什么她总是算计自己呢?
南宫毅感觉到莫言的眼神,却不能回头看,不用看他也知道莫言肯定正用讽刺的眼神看着他,他爱讽刺就讽刺吧,反正他早就不在乎了。
“钱公公,递给紫金侯看看。”建康帝将奏本扔在桌子上,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就是在告诉众人,他就是帮着莫言的,有本事就和他这个皇帝不敢,有些大臣本来打算插一脚的现在都准备静观其变了,皇上都帮着紫金侯,他们跟皇上斗法,这不明摆着找死嘛!官场守则最重要的一条,跟谁作对都不能跟皇上作对。
“是。”钱公公将奏折递给莫言,还顺道给莫言打了个眼神,莫言立刻明了,钱公公这是在告诉自己皇上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建康帝相信他,比什么都强。
莫言打开奏折,一目十行的扫过,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连眼神都没有闪烁一下,她将奏折还给钱公公,淡定的说道:“皇上,臣长得丑不是臣的错,这是父母给的臣也没有办法,臣有些不懂了,难道孩子的出声就没有父母的问题吗?臣天生带着疤痕,臣从未怪过父母给臣这样一张脸,身为臣这具身体的父亲又凭什么嫌弃,臣的生母对臣疼爱有加,甚至她可以将臣脸上的疤痕当成是最美的装饰来看待,同样是父母,同样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观念会有那么大的差别?”
建康帝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的确,南宫侯爷,你所说的不祥之人,妖孽害国朕都不明白什么意思,首先人生来美丑是来自于爹娘,紫金侯不曾怪你,你却嫌弃他,这不是父亲所谓,其二,你说不祥之人,朕想问问,谁被紫金侯给克死了吗?你们家人不是都健健康康的嘛,紫金侯不仅治好了朕的病,更帮朕肃清了叛党,这是害国妖孽会做的事情?再者,众人皆知紫金侯侠义心肠,慈悲心肠,这怎么算的妖孽。”
百官都垂下了头,紫金侯所做的事情他们都是清楚的,的确没有一件危害百姓的事情,对辽宋更是有大恩,这样的少年怎么回事妖孽呢?他们怎可以随便听信谗言,幸好皇上不是昏君,否则定要犯下大错。
南宫毅心底是哇凉哇凉的,他知道皇上重用莫言,却没想到他如此相信莫言,早知道应该多收集一些证据,这么贸贸然的上告,皇上还选择袒护,“皇上,当初紫金侯出生的时候天空乌黑,再加上她脸色的疤痕,微臣才认为她乃是不祥之兆,才将她丢弃,若微臣没有丢弃,也指不定家中会出现什么事情,再者,昨日就是最好的证据,小女所在的船为何会突然翻身,这件事情不是很古怪吗?要是紫金侯没有妖术,又怎么可能让船翻身。”
“南宫侯爷这话可笑了,那你还有内力呢,在内有内力的人眼里是不是也是怪力乱神了,再说了,那湖水翻滚与我何干,说不定是水下有什么怪物,令千金倒霉了这笔账凭什么算在我的身上,哦,就因为我的脸上有块疤,你就把可以顺利成章的推给我了是不是,你怎么不说是令千金飞扬跋扈才还得自己被水龙王惩罚呢?我是个凡人,身体里的血液有你的一部分,要是我是妖怪,那南宫侯爷是什么?妖怪的爹爹,那不是老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