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怀中的女人不要那么僵硬地窝着,那就圆满了。某只大王懊恼地想着。
涂画画被君如届圈着,全身僵硬。
她脑中还是挥之不去那些刺眼的笑容。看大王这反应,也是知道自己那天看到了,可他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越想心越冷,到最后全身冰冷。
君如届看到涂画画这反应,更加不敢说话,连大动作也不敢有,只是拱了拱自己的身体,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如果他可以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个全身发凉的小女人那该多好。可是涂画画还是僵冷得可以,让君如届很是颓废。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可涂画画那天看到的也都算事实,他不想撒谎,就更加不知道说什么。
涂画画僵硬了会,觉得全身肌肉都开始酸痛。这全身紧绷也是很花力气的,这不是自找罪受。
涂画画是个从来不自虐的孩子,想了想自己这么较劲也没多大意思,身后的人照样跟只毒哑了的鸭子一样,一句话也不蹦出来。何必呢!
这么想着,身体也渐渐放松,慢慢进入睡眠状态。她已经不好受了,可不想让自己更难受。
君如届感觉到怀中女人的状况,心也慢慢松下来。
他忽然无比怀念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女人,喜欢围着自己打转,喜欢嘻嘻哈哈地装可怜,偶尔还会冒出一点狼的色性。他真怀疑此刻怀中面色冰冷的女人和那个有点无赖的小女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后悔自己以前怎么不好好哄哄她,让她的笑容能够长得更开一点。
他知道涂画画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也许是画画的缘故,感触比一般人要细腻很多,而且思维方式似乎也异于常人。
她本是应该让人好好的捧在手心里真诚对待的,可惜遇到了自己。不是说自己对她不够真,而是那份坦诚,他目前给不起。
是自己欠考虑吧,要不是那会被爸妈逼的,他也不会那么急得就找一个人来——
想到这,君如届的心忽然一疼,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被逼无奈一时心急,那就遇不上涂画画了。一想到那种可能,心里忽然空的可以,像是什么东西被活活剐去一般。
君如届不自觉地紧了紧抱着涂画画的手,只有紧紧地拥着,他才感觉到一点属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