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有名无实的伴侣,那就什么事也没有。可你自己也看到了,我们一不小心就名副其实了。既然这样,你得明白你娶的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不是旅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是旅馆,你走的时候也不用收拾得那么干净吧,那好歹还有服务员会帮忙打扫。你倒好,比服务员还尽职。别跟我说你那是洁癖,没有哪个洁癖会洁癖得跟个特务似的。轻轻的你来了,走时挥一挥衣袖,连片云彩都不给留。”
君如届张张嘴,有口难言,只能继续沉默。
涂画画一大片话出口,觉得越来越有文采,心情也越来越淡定。于是,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开口,打算一条一条地给他理理。
“我的情况,你都清楚的很吧。”涂画画说到这,抬头瞟了眼君如届,眼里一个讯息:瞧你那谨慎小心样,不可能连我的情况都不知道就跑来领证滚床单。
君如届被涂画画凉飕飕的眼神一剐,迅速决定入定等待坐化。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越来越淡定的脸,继续开口:
“你有本事去调查我,我可没那个心思去查你,我觉得那特没劲。既然两个人都做了夫妻了,再去拐着心思挖人消息那是没人性。我涂画画做不来那些事。可你是一大男人,在这事上怎么就不能表现得男人一点,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能主动坦白?”
君如届听到这,猛地抬头望过来。他一直在等着她问的……
“你别用那种无辜受冤的眼神看我!”涂画画看到君如届那憋屈样,又是一通不爽。
君如届听着,决定还是装死比较安全。
“你以为我不想问吗?可你扪心自问,如果我真问了,你会如实相告?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像你冷漠的眼神和故意沉默的背影。我知道问没用,所以等着你自己来告诉我。起码,那样我知道的能真实点。”
说到这,涂画画的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
君如届低着头,涂画画看不到的视线里,揉着淡淡的哀伤。他又何曾不想坦白,可是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有时候,保护就是无声无息的。
涂画画激动了会,调整了下情绪,瞄了瞄依然沉默的君如届,心越发地冰冷。
“你倒是说句话啊?”涂画画感觉特憋屈。她都给他铺了一个又一个台阶了,这丫的还是不知道爬一格。
君如届低着头继续装死,心里纠结着:不是你让我闭嘴听着的。我倒是想说,只怕是越说越错,自后直接错得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