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上次还特意问了一下大王,他说到时候自然会给我看。”她自动把君如届说回来举行婚礼的事给隐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失望不说,还是逼自己不去想。
“你就应该强硬点,该你的你要怎么了。别的不说,这结婚证一人一本,他拿你的做什么,有那么不能让人见——”徐亚斤越说越气愤,只不过说到最后那句忽然觉得有点过了,似乎踩到画画的痛脚了。于是很自觉地收了声。
涂画画由于先前被打击够了,这会徐亚斤这么说也没在意。“这些东西,身外之物而已,何必那么纠结呢。”
从某种意义上,涂画画还是很超脱的,要不然面对君如届的种种“刻意”,承受能力也没那么强了。
“哎,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对了,你上次不是说他有给过你一张卡吗?”徐亚斤忽然想起上次涂画画说那个男人有给她一张银行卡。也许可以从那张卡上查查线索。
“是的。我去找给你看。”涂画画觉得话题又开始沉重了,于是乐得跑开去找证物。
徐亚斤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等了半响,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涂画画。看到她两手空空,面色不禁又凝重起来。
“又不见了?”徐亚斤不知道该用何种语气来表达了。
“好奇怪,我明明放在床头柜里的。大概是上次大扫除时,不小心整到哪个角落里去了。”涂画画不是一般的纳闷,她家的东西怎么总是莫名其妙地玩失踪。
“都找过了?”徐亚斤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嗯,卧室里都找了一遍了。外面更不可能会有的。好奇怪啊,我又没用过它。而且大王既然给了,更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从涂画画家出来后,徐亚斤已经在车里静静的坐了半个小时。
她脑中一直回忆着刚才与涂画画的对话,怎么想怎么不踏实。纠结了会,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看着上头一个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按下了指腹。
电话接通后,徐亚斤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杨朔,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