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找到了!”涂画画拿着一个CD包笑得像个傻子。这些可是她青春懵懂时的珍藏品,里面每张都是经典——绝对具有教育意义。
君如届拿着黑乎乎的CD包,有点蒙。再看看老婆笑得成了一条缝的眼睛,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王,我要去书店买些漫画书,然后傍晚去亚斤那里,晚饭前回来。这些碟一天够看了。”涂画画把他到沙发上,顺便拿出一张塞进CD机,赶在碟播放前逃出了家门。
君如届更加莫名。这个应该不是普通的碟片吧?翻了下CD包里的其他碟片,可是每张碟片都是光洁一片,居然没有任何字。
就在他万思不得其解时,电视机里画面出来了。
一个房间,一张床,一张长沙发,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在互相微笑。这是君如届抬头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并且这个画面一直持续了两分钟,其间两人说了几句话,由于声音太小又没字幕,听不清楚是什么话。
接着,那男人挪到了那女人旁边,手搭上了女人的肩膀。那女人娇羞地低下了头,嘴里说了句什么,也没听清楚。
“哑剧?”君如届挑挑眉,“没想到老婆喜欢哑剧。”
忽然,画面被切换了一下,同时有声响传来。“额——不是哑剧。“君如届有点小小的失望。
君如届愣了愣,“这是什么电影?”
涂画画回到家,君如届刚把外卖装上盘子。只有米饭是他煮的,煮法是前段时间涂画画教的。
这顿饭涂画画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她很想问问那碟他看完没,可是君如届从头到尾都是非常淡定地沉默吃饭,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最后,涂画画在纠结中,吃得有点消化不良,到楼下溜达了一圈。本想拉君如届一起去,想想作罢。
从第一天住进来开始,君如届就没有主动和她一起出现在人们视野中过。两人散步这回事,完全是遐想。
晚上睡觉的时候,涂画画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问:“大王,那个——碟片你看了没?”
君如届闻言,身子忽地绷了绷,连带着小菊花也不自觉地缩了缩。
“嗯。”一如既往的大王式招牌回答。
“真的?”涂画画就差蹦起来,他说恩那就一定是看了。
“嗯。”
“都看了吗?”
“嗯。”这个嗯答得有点腼腆,君如届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涂画画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真真兴奋了。“那学会了吗?”
君如届听到涂画画压抑着兴奋的问题,愣了一愣。眼里火苗窜动,强自镇定道:“嗯。”
如果现在开了灯,涂画画定能看到,一张散着淡淡粉晕的娇羞俊脸。
再后来……
那天晚上,涂画画由于太过兴奋,辗转到很晚才睡着。
她旁边的君如届,估计也是太过兴奋,也很晚没有睡着。其间上了不下四次厕所。涂画画听着厕所里哗哗地水声,笑得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