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鬼脸是不是妆化得不够白?”涂画画咬着半根芝士条,转头问君如届。
“嗯。”君如届盯着屏幕,深有同感。这鬼黑成这样待会咬人沾血会不够鲜艳。
“大王,这个男人叫得好像女人……”
“嗯。”可不是,叫成这样也算个男人。
“大王,你说这断胳膊是什么做的?”涂画画看着女鬼口中留着血的胳膊再次不耻下问。
君如届依旧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回道:“不知道。”
胳膊又不是他做的,他怎么知道。反正不是人肉就是了。
涂画画咂咂嘴,抓了把芝士条往自己嘴里,同时把捅给君如届:“这血的颜色不正。”
“嗯。”君如届伸手抓了几根芝士条扔进嘴里。可不是,这血太稀太鲜艳了点。
屏幕中画面又是一个大晃动,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涂画画回头看看从窗帘里透进来的一丝阳光,冲着君如届建议到:“这个还是晚上看比较有氛围。”
君如届还是看着屏幕,回道:“还好。”
涂画画纳闷了,是这个主意还好,还是剧情还算恐怖?对了,这恐怖片看得怎么变成纠错批斗会了。
涂画画正了正身形,神经兮兮地问:“大王,你怕吗?”
君如届看着屏幕上叫得脸都变了形的女人,回味了一下老婆刚才那句话的味道,然后终于第一次转身给了涂画画一个淡定的眼神:“别怕。”
说着还特意向涂画画那边挪过去几分,两人肩并肩靠着。
涂画画囧了囧,大王,你耳朵没病吧。虽然刚才那眼神那动作特窝心,可不是我要的结果啊。于是,又问了一边:“大王,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