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去病,仆多又扫一眼霍去病身边的几个人,然后对霍去病说道:“你说的是不错,可是你凭着什么这么说,难道就凭你身边的这几个人,就能把我的勒勒公主给抢过来吗?”
仆多的话让霍去病笑了,霍去病无比自信的笑道:“不凭什么,凭的就是我是霍去病,凭的就是他们不知道我霍去病的厉害。”
这话说的真是太狂傲了,要不是仆多亲眼看着霍去病说出口,他如何也不会相信有人会这么说还要这么做,这样人要不是疯子就是不正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仆多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很正常,而且浑身上下有一种天气说不出来的气势,那气势如同蛰伏的猛虎一样,让人天生就感受到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甚至钟羌的钟离王身上也没有,站在钟离王的旁边是一种阴森的感觉,如同被毒蛇盯上的一种感觉。而这位少年身上的压迫感不同,如同而对山川大岳一样厚重,如同百兽之王一样的霸气,实在是太强势了。
这时,霍去病对着仆多真切的说道:“仆多,如果你是一个真男儿,就要抢回自己心爱的人,在女人的面前,我们永远是山,是可以依靠的山,不要让心爱的人悲伤,如果你都做不了什么了,那你让她那柔弱的肩膀又如何担当。”说完这些,霍去病又直视着仆多接着说道:“仆多,男儿纵是身死,有些事情也要面对,纵然是前方是万丈深渊那又如何,谁能挡我一身豪情,一身虎胆。跟着我,去救出你心爱的人,跟着我,去打出了一片我们自己的天地,这些你可愿意?”
看着霍去病那清澈的双眼,仆多的看到了无经的狂热与真诚。而对着这份狂热与真诚,仆多想都没有想就对霍去病说“我愿意去救我的爱,也愿意跟着你打出一片新的天地,重建我们封养拳。”说完这句话仆多自己都纳闷了,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这个少年了。霍去病看着仆多疑勤惑的表情笑:“好了,不要多想了,让你们的族人去汉境吧,到那里会有人安置他们的,至于仆多我们还要去牦牛城,去看看我们的钟离王,即然来了总要见上一面的。”
仆多真不敢相信霍去病就带着这几个人去牦牛城,不过同为年少英雄的他又怎会临阵退缩让人看不起,于是仆多答应同霍去病一同去牦牛城。
族人们不同意仆多跟着霍去病赴险,劝了仆多好长的时间,霍去病在一旁看着并不理会,在他的眼里,仆多要是这点胆量也没有,那就连争取和必要也没有了。
仆多把族人劝说好了后,便来到霍去病的身旁后说道:“好了,我们可以上路了。”
霍去病与仆多上马后,两人并排在前面骑马前行,霍去病边骑马边说道:“羌氏各族众多,并不是每个人都和钟羌交好的,你知道都有那些羌人和钟羌有过节?”
仆多想了想对霍去病说道:“钟羌势大,很多羌族都臣服了他们,至于那个羌族与钟羌有过节都是秘密的事情,我也不太知道。”
仆多不知道这些事,霍去病并不意外。要知道钟羌本就势大,再加上臣服了强大的匈奴,让其他的羌族也都归顺了钟羌。如今,在羌氏钟羌一家独大,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让羌氏再也没有了反对的声音。
知道这个情况后,霍去病的心中的了计较,眼下要做的就是不让羌氏与匈奴联姻成功,并县要震慑住羌族的人,让他们不敢轻易与匈奴人联合出兵,加大日后出击匈奴的难度。
对于羌人内部的情况的情况,霍去病还是很不了解,这些他都要和仆多好好交谈一下,以便能更多掌握一些有利的情报。霍去病知道,此番游历所得必将对自己日后征战有着无法想像的好处。
带上仆多,霍去病一行人等又继续上路了。离祭山会还有一段的时间,霍去病听了仆多意见,决定和仆多先去他的舅舅由麻古那里一趟,以绕开亲近钟羌的一些羌族。霍去病让仆多的族人,将仆多到汉境的事件传播出来,以掩饰仆多还在境内的事实,方便日后的行动。救下赵破奴接着又救了仆多,杀了很多的羌人和匈奴人,在羌境内这可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一切必须要小心行事不可大意。
行进到一处山谷内,距离仆仆的舅舅的且冻羌还要再走上一天的路。见到天色以晚,霍去病便选择了一处高地让众人扎下营来休息一晚,明日再上路。
夜间,火堆燃起,将夜晚的寒气驱走了。众人在路上行进累了一天,吃完干粮后便各自安歇去了。刘妍这个小公主累了一天,和她的待女小叶子也躺在火堆的不远处睡着了。霍去病轻轻的来到刘妍的身边,找来了一件裘袄给刘妍盖上了。羌氏的境内气候不同于长安,刘妍小脸上经过漠北的风一吹不由得多了几分沧桑,看到刘妍的样子,霍去病从心中叹道,不在长安好好呆着,反到羌境受苦遭险这又是何苦呢。
安排好值更后,霍去病一个人提着酒袋来到营地的最高处坐了下来。夜晚,山风不时的吹来,寂静的星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是那么的悠远而神秘。看着那无尽的星空,霍去病拿起酒袋喝下了一口酒,思绪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在滨海市的父母双亲,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两处时空到底有没有交接点,他们到底是否安好,无时无刻不牵动霍去病的内心。
喝下一口酒后,一阵暖意从胃中浮起,理了理心中的思结绪,多年前意外相遇的聪妹又浮上了霍去病的心头。意外的相遇,注定终生难忘记,那个身影定格在了霍去病的心头。群星之下,也曾和聪妹一起赏星观月,这样美好的事情却好像依旧在眼前。
“聪妹,你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了?知道你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也许回到匈奴就把我给忘记了吧。”霍去病在心中自嘲的想着,无奈的又喝了一口酒,他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事情。时间或许是可以冲淡一切,也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想当初青梅竹马的骆小蔓不就是变了吗,成了他一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