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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088 决断

有了霍去病的承诺,大首领由麻古立即带人去安排去了。大头领由麻古走后,大祭祀和霍去病入座后,又上人给霍去病上了煮好的茶。大祭祀拉着霍去病和刑卫山坐下后对霍去病道:“且冻羌是个小部族,而且地处偏远,这里的环境恶劣又贫穷,不知道可待的习惯?”大祭祀说完,霍去病坦然一笑道:“大祭祀说实在的这里不要和长安相比,就是汉朝的普通边镇也比不上。不过,我真的喜欢这里,这里的民风纯朴,部族之间又很团结真的不错。”

“是啊,大祭祀,这些日子你的族人对待我们可热情了,条件是差了些,不过他们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全拿来招待我们了,让我们真的很不好意思。”且冻羌的部落真的是很穷,但他们对霍去病一行人等的热情,真是很让人感动,连刑卫山也不由得佩服着说道。

听二人这么说,大祭祀高兴的笑了起来。笑过这余,大祭祀看着霍去病一字一句的问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们汉朝人和匈奴人在作战,匈奴人对待汉人如同猪狗,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积怨太深,不知道小兄弟对待匈奴人的态度如何。”

大祭祀的话霍去病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道:“大祭祀,在霍去病的眼中没有汉朝人、羌人、匈奴人、乌孙人、楼兰人等,在霍去病的眼中都是炎黄之孙,是炎帝和黄帝的后裔不分彼此。只不过,各自信仰不同,文明不同必然会造争征战。”霍去病的话大祭祀有些不解,便向霍去病问道:“小兄弟,你的话我怎么不太明白。”霍去病站了起来,对大祭祀解释道:“战争不过是两个文明的对抗,我主汉武帝可以说是千古一帝,文韬武略世之罕见,更具开疆拓土的雄心。但这同匈奴人不同,我主尚武但不嗜杀,在他的眼中只要是汉庭的子民不分民族一律平常,他以法治国百姓居住平安以心相待,他日必将四夷归心成就大统。”

“汉朝皇帝,真的如你所说这么的英明神武?”

“这个当然,在我的心中他就是千古一帝。”霍去病说完坐了下后,叹了口气道:“汉匈之间的战争,说到底就是农耕文明的放牧文明的两种文明之争。草原上恶劣的环境,造就了匈奴人好勇斗狠的狼性精神,而汉人以农耕为主胸怀有容乃大,看似汉人孱弱,实则是包容。当包容被亵渎后,匈奴人会遭到我汉人的强势打击。他日,我汉族的兵锋必会踏破匈奴。”看到霍去病的神采,大祭祀真切的感到他所言非虚。这样人物,要是参与到汉匈之争中来,必定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必定会名动天下。“

“小兄弟,那么我且问你,你会怎么对待匈奴俘虏还有匈奴的老幼?”

“我能怎么对待呢,大祭祀,你口中所说的这些人都是我汉朝的子民,我怎么会对他们不好呢。为将帅者热血不是铁血,强势是手段不是手腕,仁者才能无敌啊!”

“好一个仁者无敌,他日你霍去病的麾下必将是人才济济,必定是各族的人都为你所用,都愿意为你所用,能如此不避族群嫌隙任人为贤,将来必将兵锋所指,天下无敌啊!”大祭祀听了霍去病的话后,激动的站了起来,对霍去病说道。

一番话,说的霍去病不好意思了。连着对大祭祀道:“大祭祀,谬赞了,霍去病当不起啊!”刑卫山见状笑道:“行了,大祭祀说,你听着就事了。”

霍去病白了刑卫山一眼,示意他不要瞎说。刑卫山看了看霍去病,笑而不语。

霍去病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多说,便向大祭祀问道:“大祭祀,经历了这场变故后,且冻羌日后必不被钟羌所容,不知日后有什么打算?”

听了霍去病的问话,大祭祀反而向霍去病问道:“我也不叫你小兄弟了,如今你取了祖器,也算是且冻羌的一份子了,不知道你将带领且冻羌走向何处?”

大祭祀的话一说完,霍去病盯着大祭祀道:“大祭祀,你可信我?”

大祭祀也看着霍去病的眼睛郑重的说道:“信,我一直都信。”

二人说完后,相视了片刻后,都大笑了起来。刑卫山知道这二人都认可了对方,真的把对方当做了自己人,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了。

笑过之后,霍去病对大祭祀道:“如此甚好,今日祭典活动之后,且冻羌的妇孺老幼分成几批,由长公主刘妍带领先行偷偷撤出羌氏。相信,汉羌边境我们的人马会在那里接应。卫长公主带队,我再捎信回去,陛下必会为且冻羌的族人找一个好的生存之地。再者,大祭祀要为我留下一批好手,祭山会这么热闹,我要拜会一下钟离王。”

听到明天就让族人撤离,大祭祀不由得对霍去病道:“明天是不是太仓促了,准备不足怎么办啊。”见大祭祀有些犹豫,霍去病在一旁劝道:“大祭祀,眼下形势紧急啊,钟羌因为祭山会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且冻羌。而且,哈乐日事败的消息没有传出去。否则,以钟离王的手段,会立即派人杀向且冻羌的。再者,从且冻羌到羌氏的东部边境路途太长,行路人又多为老幼,而且要保证人员安全,消息不外漏真是很难,明天必须就得先撤出一批。”

“是啊,大祭祀,要不是去病中了毒,以他的谋略早就会劝你们走了。大祭祀一定要早下决断啊!”

大祭祀在且冻羌待了这么多年,对故土的难离之情完全的表现在了脸上。一想到真的要离开故土,大祭祀无力的坐了下来。刑卫山想要上前再劝几句,却被霍去病给拦住了。他示意让大祭祀静一会,毕竟这样的决断是很难下的。

稍稍过了片刻后,大祭祀无奈的对霍去病和刑卫山道:“你们说的对,晚上我会以凤凰之神的名义将这事说出来。你们先回去休息下吧,等一会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大头领商议一下。”“那,我们先回去了。”霍去病和刑卫山告辞完后,便离开了议事厅。在霍去病和刑卫山离开之后,大祭祀无比伤感的看着这屋中的一切,要离开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故土,对大祭祀的打击可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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