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一块平坦的沙地出现在逆天眼前,沙地上一定偌大的帐篷巍然的耸立在那里,帐篷周围散步的距离就有一个黑衣人守卫着,个个面色肃穆,眼神冰冷冷冽。
“公子请,我王就在帐内等候!”为首的黑衣人笔直的站在帐门口,对逆天二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进入。
看这架势,逆天嘴角扯起了讽刺的弧度,心道:“今日怕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枚王,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你以为凭你这些人手就能难住我吗?哼!结果如何还不得而知呢。一切就让它在今日有个了断吧,想要抓住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思索间,两人已经进入了大帐。
进入大帐,没想到帐内布置的十分奢华精致,还分出了内外帐,那个男人还真是到哪里都是这么嚣张,外帐正中央,精致的铜质篝火盆中燃着嘶嘶的火焰,把帐内的温度烧灼的很是温暖,地上铺就的是一张厚实的巨大魔兽兽皮,从花纹颜色来看,定是少有的高阶墨虝巨兽。
“我的天儿真是让本王好等啊!如若没有那个男子,天儿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来赴约的,是吗?”正在逆天打量外帐时,那清冷邪魅的男音从内帐传来。
望向隔断内外帐的帘布,那帘布在无风自动,慢慢的向两边掀开,内帐的一切进入视线,那个金发男子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眼神似笑非笑的倪视着她,手自然的把玩着那金色的发丝,浑身散发出的威压霸气甚是逼人。
逆天自然的迈进内帐,径自坐在男子不远处的软椅上,雾殇紧随其后,恭敬的站在逆天身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碧玉的酒壶和酒杯,当酒壶中那程亮的酒液斟满酒杯时,满帐流溢的都是那醇厚芳香的酒香。
接过雾殇递至手边的酒杯,逆天送至唇边啜饮一口,看都不看那软踏上目光炙热的男子,内帐之中一片死寂,只能听见几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和外帐那噼啪作响燃烧的火焰之声。
看着那人平淡从容的摸样,云苍奇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她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视他,难道他对她而言就那么可有可无吗?
“你难道不担心你的男人吗?”云苍奇面色不变的开口问道。
逆天抬起低垂的眼睑,瞟了那软榻上的男子一眼道:“枚王既然邀请在下来,想必自有一番打算,我又何必多问,问题终是会解决的不是吗?”
“我的天儿还真是能沉得住气啊?你难道不怕本王一气之下杀了那个男人吗?嗯?”男子带着邪魅的笑,话间已经移到逆天身边,手自然的附上逆天的下颚,不住的摩砂着,那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逆天的耳际发梢。
“你要如何?直接开口便是,他既然在你手中,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逆天一语中的,直接道出男子的目的。
“呵呵……看来本王还真是误打误撞抓住了天儿的软肋,他是我抓到的引渡之人,我是势必会带回沧澜的,不过要是今天天儿答应本王的条件,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他的性命,等救了我要救之人,我会把他安然的送回云翔大陆。”
抬手把在下颚肆虐的手拂去,逆天眼神平静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嘴角微微上翘,朱唇微启:“什么条件?”
云苍奇被拂去的手,在空中微微一僵后抽离,眼睛一刻也未离开过逆天的脸庞,听到逆天发问,男子诡异一笑,一个极快的转身,眨眼间,逆天已到了男子怀中,而云苍奇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怀抱着逆天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上,那双不老实的手更是在逆天的腰际游走揉捏着。
本站在逆天身后的雾殇看到男子如此过分,气的大喝一声就要动手,却被逆天制止。“雾殇,你不是他的对手!”雾殇紧皱着一张俊脸,拳头握的嘎吱作响,整个人因为气愤绷得僵直。
坐在云苍奇怀中的逆天一如往常,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只是把男子在腰际肆虐的手抓住,静等着男子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云苍奇没有看到他所遇见的慌乱挣扎,心中很是遗憾,嘴唇凑近那人圆润的耳垂,“天儿,我的想法,你难道不知晓吗?嗯?”
“我与枚王只有一面之缘,我怎会知晓枚王的想法?”逆天古装糊涂地道。
“既然天儿不知,那本王就来告诉你!”说着,枚王抬起了逆天的左手,宽大的衣袖顺着细化的肌肤慢慢滑落,手臂上那蔓延的图腾,那妖冶魅惑的花朵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就是我留下的印记,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这‘三生三世’花的印记证明着我们有着永世的羁绊,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照样能找到你。”
伸出火热的舌,轻轻的****着那圆润的耳垂,男子的声音魅惑而低沉,“上一世,你以那样决绝的方式离我而去,你可知你离去之后是怎样的局面?”
“我只知道,我只是我自己,其他的与我无关。”逆天轻轻的偏头,躲过男子的骚扰,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正打算挣脱男子的怀抱,却突然觉得腰际的双臂猛然收紧,一团金色的光环迅速的蔓延开来,紧紧的把两人笼罩在其中,逆天还未来得及反抗,意识已经陷入黑暗。
雾殇眼看着逆天失去意识,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见那金色华光形成的透明光罩中,那个该死的枚王就那样占有的把那人的身体搂抱着,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看着他,雾殇只觉得胸中血气上涌,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