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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夜是丑恶的、阴沉的、死寂的。乌云像远方大火腾起的团团浓烟,在天空中缓缓地移动,当靠近一座宝塔时,慢慢盖住它。月光昏黄不明,也给乌云遮住了,好像掉进了黑色的染缸。

这时候,即便你把眼睛睁得再大的也看不清楚。如果有人鬼使神差地去大街上去乱逛,那一定会跌得头破血流的。更何况这是在这样动荡的年头,脑袋上、身上让子弹打个窟窿或者被枪托敲掉几颗牙齿,这是极其普通的事。

战局变化很快,红军战士步步紧逼,彼得留拉的队伍节节败退。上校的队伍也被召往前线,后方只有他的警卫连呆在司令部里。人们又开始动了,犹太人利用这个机会掩埋死者,犹太居民区或多或少又出现一点生气。

夜晚非常寂静,隐约可以听见远处的隆隆炮声:在不远的地方,战斗在激烈地进行着。铁路工人全都离开车站,自己去寻找工作。

中学停课。城里处于戒严状态。

这是一个丑恶的、阴沉的夜。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人们只能摸索着前进,他们随时都有跌入壕沟、摔破脑袋的可能。

市民们完全清楚,这时候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也不要去,更不要点灯,灯光会招来不速之客。就这样在黑暗里呆着,反倒更安稳些。至于那些不安分的人,就让他们随便去吧,这些行为,市民们是不会参与的,请放心,他们绝不会参加的。

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有一个身影在活动。这个身影来到保尔家门前,小心翼翼地敲敲窗户。没有人起来开窗。他又敲了一下,这次敲得比前一次有力。

保尔正在做梦。他梦见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把机枪对准了他,他想逃跑,但又无处藏身。那挺机枪已经发出了声音。

原来有人在敲窗户。保尔跳下床来,走到近前,想看清谁在敲窗户。然而,他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现在就他一个人呆在家里:母亲到姐姐家去了。哥哥在邻村当铁匠,靠卖力气混饭吃。是哥哥回来了吧?保尔决定打开窗户看看再说。“谁?”他对着窗外轻声问。一个低低的声音回答说:“我是朱赫来。”

他把两只手往窗台上一撑,所以,他的脑袋就和保尔的脸差不多高了。

“老弟,我在你这里借宿一夜行吗?”他低声地问。“当然没问题,”保尔亲切地说,“那还用说吗?你就从这里跳进来吧。”朱赫来从窗台上爬进来了。然后,他随手关好窗户,可是他没有马上离开。他一直站在那里听着窗外的动静。这时月亮上来了,照亮了大路。借着月光,朱赫来又看了看外面,然后转身对保尔说:

“我们会不会吵醒你家里人?他们都睡了吧?”保尔告诉他家里没有别人。朱赫来这才感觉放松些,说话声音也比先前大了:“老弟,这些畜牲正在想办法对付我,要查清车上发生的事,如果我们齐心协力,就能在大屠杀期间给他们点颜色看。可是,如果没有人决心上刀山、下火海,那肯定会失败的,我都两次遭到他们的埋伏了,还险些被他们抓住。刚才我从后门回家,见一个家伙拿着明晃晃的刺刀贴着树站在那里,我就没进去跑到你这里来了,你不反对吧?”

“那还用问吗?”“那好极了!”朱赫来费力地脱着靴子。

朱赫来的到来,保尔十分高兴,由于最近配电厂没活,他一个人正闲得无聊。

他们躺下睡觉,保尔很快进入梦乡,而朱赫来睡不着,一直在那里抽烟。突然,他又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轻轻来到窗前,看着窗外,一直看了很长时间,才又回到床上,终于睡着了。他的一只手塞在枕头下面,一直按住那只柯尔特式手枪上,那枪被焐得热乎乎的。

朱赫来一来就与保尔一起住了8天8夜,他对保尔的影响很大。保尔第一次听到了很多激动人心的事;这对保尔的成长,有重大的意义。

朱赫来对这些匪徒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利用这个机会尽力渲泄自己的感情。保尔则听得很着迷。朱赫来说话不绕弯子,通俗易懂。对他来说,他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他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直到现在,保尔才明白,所有那些挂着红色招牌的党派,譬如社会革命党、社会民主党、波兰社会党等等,他们都是工人的死敌,只有布尔什维克党才是真正革命的,才是为人民谋幸福的。

以前,对这个问题保尔总是糊涂的。这个魁梧强壮、饱经海洋风暴的波罗的海舰队水兵,在1915年就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他向保尔讲述了残酷的革命斗争生活和斗争经验,年轻的锅炉工两眼看着朱赫来。

“老弟,小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浑身是力气,不知往哪儿使,性格倔强。我家里穷,看那些富人们吃香的,喝辣的,穿绫罗绸缎,我恨得牙根都痒痒。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使劲揍他们,可管不了用。保夫鲁沙,你有条件成为一名布尔什维克的优秀战士,我看得出,你会有出息的,现在全世界都动起来了,奴隶也起来造反了,一定能推翻旧制度。这需要有一群勇敢的弟兄,他们意志坚强,才能达到目的。”

朱赫来说完,双手握拳,使劲捶了一下桌子,然后又把双手插进衣袋里来回地走。他认为现在自己无所事事,后悔留在这个小城,他打算去寻找红军部队。

这里现在只有一个由9人组成的党小组设在城里。“如果没有我,工作可以照常进行。我再也不能这样闲下去了,已经浪费了10个月,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他着急地想着。

有一次,保尔问:“费奥多尔,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朱赫来站起身来,把双手插进口袋,他没有马上明白保尔的意思:“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我想,你可能是布尔什维克,要么也是共产党。”保尔轻轻答道。

朱赫来哈哈大笑,用手拍拍胸脯:“小兄弟,这是明摆的事实,布尔什维克就是共产党,共产党就是布尔什维克,这也是事实。”马上他又变得严肃起来:“既然你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那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不想让我死,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也不要说出这件事,知道吗?”

“知道。”保尔斩钉截铁地回答。这时,院里传来说话声,没有敲门,人就进来了。

朱赫来刚把手伸进口袋,马上又抽回来了。来人是谢廖扎·布鲁兹扎克,他脸色很难看,头上缠着绷带,显然是负过伤。瓦利娅和克里姆卡在后面跟着。

“你好,鬼东西,”谢廖扎把手伸给保尔:“我要到你这里来串门,瓦利亚不放心我一个人来;克里姆卡又不放心瓦利娅来,别看他长着红头发,脑袋还挺聪明,知道什么人到哪有危险。”

瓦利娅开玩笑似的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他只知道胡说八道,”她笑着说,“今天,他总是和克里姆卡过不去。”克里姆卡憨厚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没办法,他脑袋瓜挨了一刀,自然是要胡说八道啦。”大家都笑了。谢廖扎还未完全复原,他倚在保尔床上。他们热情地交谈起来。乐天派谢廖扎,今天一返常态而变得心情压抑,他向朱赫来叙说自己被砍的经过。

朱赫来曾多次去过谢廖扎家里,和他们3人很熟。

他很喜欢这些年轻人,在复杂的斗争环境中,虽然他们还未确定自己的革命道路,但他们有鲜明的阶级立场。他们把犹太人藏在家里,帮他们摆脱被屠杀的厄运。朱赫来认真听着,也对他们谈了很多、谈了布尔什维克党,谈了列宁。帮他们分析革命发展形势。

保尔把他们送走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朱赫来住在这里,每天晚上出去,深夜才回来,由于在他离开之前,他一定要与留下的同志商谈好今后的工作计划。

这天,夜已经很深了,朱赫来没有回来。早晨醒来,保尔见床铺仍是空的。

保尔有一种说不清的预感,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找朱赫来,他把门锁好,把钥匙放在原来约好的地方。去克里姆卡家希望能从克里姆卡那打听到点朱赫来的消息。保尔去的时候,克里姆卡的母亲正在洗衣服,她长得矮矮胖胖,长了一脸麻子。保尔问她是否看到了朱赫来,她没好气地回答:“什么朱赫来,又不关我的事。你知道吗?就是由于那个朱赫来,佐祖利哈的家给翻了个底朝天,你们在搞什么名堂?交的什么朋友……克里姆卡,你……”她边说边用力搓衣服。

克里姆卡的母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总爱吵吵。保尔马上从克里姆卡家里出来了,转道去找谢廖扎,把朱赫来没回来这件事告诉了他。瓦利娅听后插嘴说:“这事用你担心吗?可许他住在朋友家里了。”然而从话语里听得出来,对这件事她也没太大把握。保尔又去了布鲁兹扎克家在那里他心神不宁,虽然他们竭力留他吃饭,但他最终还是走了。快回到家时,他真心希望朱赫来这时候已经回家了。

但门仍然锁着。他一步也没有动呆呆地站立着,心情沉重:他真不想进这个家门。

他在院子里呆着,不知什么力量驱使,他走进了板棚。爬上屋顶,从那个秘密角落取出曼利赫手枪。

他从板棚出来向车站走去,由于口袋里有枪,他感到有些紧张不安。

他最终没有打听到关于朱赫来的任何消息。在回来的时候,经过熟悉的林务官家的庄园,他特意放慢了脚步,怀着一种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向各个窗口望去,可花园里和屋里都没有人。走过庄园时,他又不由自主地看着花园里的小径。小径没什么变化,还是去年的枯叶,荒芜的花园满目凄清。显然,这里的花草已好久没有人侍弄了。这种孤寂又增添了几许惆怅。

大约一个月之前,保尔与冬妮亚闹了一次很大的别扭。保尔把双手插进口袋里,慢慢向城里走去,想着那次不愉快的经过。

那天,他俩在路上偶然相遇,冬妮亚邀保尔到她家里去玩。她说:“我的爸爸和妈妈要出门的,他们要到博利尚斯基家去庆祝命名日,那样就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保夫鲁沙,到我家里来玩吧,我们好一起读列昂尼德·安德烈耶夫的那本《萨什卡·日古廖夫》。我已读过一遍了,不过呢,倒非常想和你一起再读一遍,这个夜晚我们会很高兴的。你会来吗?”

她戴着一顶白色小帽,一头浓密的栗色头发,一双大眼睛忽闪着以期待的神情看着保尔。

“我一定来。”说完,两人就分开了。

保尔回到配电站。一想到今天能和冬妮亚呆整个一个晚上,好像炉火烧得更旺、木柴也响得更欢了。

晚上,他如约去了林务官家,冬妮亚打开了宽大的正门把他接进来,有些抱歉地说:

“来了几个客人,我真没想到他们要来,保夫鲁沙。不过,那你不能走。”

保尔转身想走。

冬妮亚一把抓住保尔的一只袖子,说:“进来吧。我来介绍你和他们认识,对你有好处。”她把保尔带到她的房间。

她笑着对坐在桌边的几个年轻人说:“你们可能还不认识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保尔·柯察金。”

房间里坐着3个人:长得黝黑俏丽的中学生丽莎·苏哈里科,她的小嘴显得动人任性,梳着娇媚的方式;中间的那个是穿着非常时髦的维克托·列辛斯基;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孩,保尔不认识:个子高高的,黑色上衣,头发梳得光光的,从灰色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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