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柔柔口若悬河地讲着,小宝宝的发育一直讲到青春期,就讲得很深入,葵水如何形成,男子如何发育。小青在她讲到葵水的时候,就红着脸丢下绣花跑了。
; ; ; ; ; ;床边四个小家伙被她说得脸红耳赤,可是又不能不听。只有柔柔她脸色如常,她还用木炭在木板上画了二幅线条画的男女身材结构图,说女子的第一次很重要,你要是在外面扑倒一名女子,你就得对该名女子今后的人生负责,当然花街的不需要。接着她面不改色地讲着卵子与精子的相遇,在子宫里形成宝宝,几周致几周是大致什么样子的,一直讲到发育完成,妇女生了为止。
她这才环视脸红红低着头的四人一眼,做着最后的结束语:“不要对姐姐的话抱有怀疑的态度,当然,还有具体上花街都做些什么的,小奇可抽空问我,你们三个还小就不必了。好啦,有啥不明白的可以提问了。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她的话音刚落,四人火烧眉毛似的个个争先恐后的冲门外跑去,一溜烟的样子,人就都没影了,剩下她一人张着嘴巴。
柔柔愣了一会,往被子里一缩,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蛋,天知道她是用多少的毅力来保持着面不改色的,还以原来的语速一直说到最后,把她从书上看来的通通复述了一遍。她自己都紧张死了,还好几个害羞的小人们都跑光了,不然她还真怕自己突然笑出声来,那不就破坏她那夫子的形象了么。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云儿端着饭菜上来给她吃,她才从被窝里出来,坐到桌前吃着饭。
云儿奇怪的问:“姐姐,下午你那群弟弟怎么个个风似的全跑了?”
“咳咳。”柔柔赶忙喝了口汤,笑着说:“他们见鬼了。小青呢?”
“小青在外楼呢,刚喊她端给你吃,她死活就是不上来了。”云儿实在不解。
柔柔傻笑了会,“我那不是给大家上了一课么,过会我给你讲讲,以免你上当受骗。”
云儿傻呼呼的说:“恩,吃完再讲。”她还以为是什么商场上的事呢,还上当受骗的,现在啃啃楼生意好,是应该要预防上当受骗的。
云儿突然想起:“姐姐,西街口也开出了一家,像我们这样子的类似的。你说怎么办好呢?”
“他们生意好不好?味道跟我们一样吗?”
“味道像是稍差些,但是他们的便宜嘛。”云儿嘟嘴坐在一边。
柔柔边吃边想着,吃完了后抹抹嘴说:“你明天放出风声,就说啃啃楼要开连锁的,就是想开我们这类店的人,可以到我们这学艺,楼名也可以挂啃啃楼后面再加上哪个地方的,比如西街口的,名字就是啃啃楼西街店。然后,经营模式按照我们的方式来,有活动大家一起,他们营利的三成算我们的,七成算他们的,当然这个营利的几成,你可以跟他们再商量。”
云儿听着就笑了:“那样好,不过那家类似我们的怎么办?”
“你这样风声一出,西街那家东家自会找你谈了,你要记得签合同哦。”
“明白,还是姐姐厉害,这事都在我心中烦了好几天了。”云儿笑说。
柔柔接着又说:“我再教你些,本来是娘亲教的东西,你也不小了……”
柔柔又接着说着下午说的挑些重点的讲了些,惹得云儿红了脸,娇嗔着:
“姐姐,不听不听了。云儿离嫁人还早着呢。”
惹得柔柔哈哈大笑,她咋觉得自己这么邪恶呢。
接下来几天,几个家伙都不来了,柔柔每天就郁闷呀,早知道她不讲了。叮当跟老爷子做伴去了,整天就知道窝在厨房跟着胖瘦师傅混,有好吃的先尝尝。
小青跟云儿去洽谈开分店的事去了。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无聊的从店里逛逛,没事就去睡觉,感觉都像是长胖了。
瘦师傅来找她:“大小姐,这个,我有事想你去跟吴真说说。”
“瘦师傅直说就是了,吴真我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呢?”柔柔奇怪的说着。
瘦师傅叹了口气说:“他秋试落榜了,这几天都呆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饭也不吃的,我们大家都很担心。想让您去劝一劝。”
“落榜了?奇怪,他啥时考试的我都不知道呢。”柔柔一脸的茫然。
“八月中旬考试的,十月初放榜,那时您还受了风寒在床上呢,没有去打扰您。”瘦师傅叹了口气说:“我们都去劝过他了,可是他听不进去。”
柔柔一挥手:“这好办,过会儿我就让他出来。”
说着就雄纠纠气昂昂地冲楼上走去。
“框当……”一声,木门被柔柔踢坏了,耷拉在一边。
吴真坐在书桌前,见是她忙转过身抹了把脸上。他没脸见她了,原来想得好好的,只要秋试一考中前三名,他就向老爷子提亲,让她嫁给他的。可是现在,他自己都是寄居在她这,虽说不当外人看,可是他哪有脸提亲呀。
“唷,吴真,这几天你不吃不喝也不出门,你孵蛋呀。”柔柔挑眉问。
吴真低头想笑又不敢笑,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长翅膀了?竟然不理我?”柔柔过去就把吴真扯一边去,自己坐在那椅子上摇摇,以后定要做个摇椅出来。
吴真怯怯地说:“没,我秋试没考中。我没脸见人了。”本以为自信满满的他,竟然没考中,造化弄人啊。
柔柔乐了:“没考中就没脸见人了?就不吃饭了?秋试这么多学子当中,风光的就前三名,照你这么说,那后面一堆都应该死了算了?”
吴真抬头直摆手:“我没这意思。我以为我稳当头名的。结果却连前50名都没有进去。惭愧!”
柔柔没好气地说:“就一句话,没考中,以后再考呗。咱学到老考到老,就不信考不上!你正值青春年少,才考一次呢?就散失信心了?”
“我行吗?”吴真呆呆的问。
“我说行,就一定行。”柔柔起来踢踢那个她踢坏的门:“这准是徒弟做的门,这么不劳固,走,去楼下吃饭去。”
她说着就朝外走,走了一段看吴真没跟上,就站在那大声的叫:
“吴真,出来!想挨揍么?”
吴真只得扭扭捏捏的出来低头跟在她后面走着,估计她再吼吼,那个叮当很有可能来揍他的。
柔柔冲他莞尔一笑,“这就对了,明年再考。”
吴真迷失在她的笑容里,呐呐地说:“要三年后了。”她越来越美了,三年后一定要考上,向老爷子提亲。
“那有什么关系,有目标才是人生。”柔柔感叹着,她好像是没啥目标了!完了,她的人生不完整了。
瘦师傅见他们下来,忙端上好吃的上桌,就知道大小姐有办法。
“小姐,”叮当捧只鸽子兴高采烈地回来。
柔柔汗了下,纠正道:“叫柔柔,这么高兴,是不是想给我炖鸽子吃?”
叮当汗了下,什么都想到吃!乐呵呵的说:“这是信鸽,我和爷之间用它联系。看~~”他从鸽子脚下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柔柔。
柔柔接过展开小纸条,她不认得上面黑细的字,不可否认的,字倒是画的似的漂亮。“我不认得字。”
吴真好奇地接过,念道:“叮当,吾不久就可与你团聚,好好照顾她,裕。”
“好像是说,洋芋过些日子要来我们这。”
“洋芋?嘿,”柔柔高兴的对叮当说:“那你喊他带好吃的,要带礼物给我,快给他回信。”
叮当乐哈哈的说:“行!行!”好几个月清闲在这,还真怀念跟爷一起过的日子。
柔柔乐呵呵跑去告诉老爷子,说过些时候洋芋要回来了,老爷子冷淡地笑了下,他现在又舍不得让大丫嫁那么远了。
柔柔可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又跑到外面楼里,云儿正提着个篮子和小梳说着,她凑上去说洋芋过些日子要回来了,她像是已经得到礼物一般的笑着。
“小猪呢?”她转身又问小梳,这几个破孩子,真是开不起玩笑,好几天了都不来看她,她都无聊死了。
小梳笑眯眯地说:“他被他娘亲叫去了,他让我送些时令水果给您尝尝。”
“噢,那带些糕点回去。”柔柔冲边上的伙计吩咐着。
小梳从怀里捞出个大元宝,云儿高兴的接过去了。
柔柔眼尖的瞧见了,不满地尖叫:“云儿,带给小猪吃的,你好意思收钱,还收这么多。”
“要是他的,我可得多收点。他家钱多。”云儿把手中的篮子塞到她手里:“给,好吃的水果。”
小梳忙说着:“没事,小主子有钱。”
柔柔瞪瞪云儿,她就是不明白了,小猪这么可爱的小娃娃,云儿咋不喜欢呢?
小梳接过伙计手中的糕点篮子就告辞回去了。
小猪正在宫殿里吃着葡萄,桌子边上还摆着些残棋。
小顺子笑着说:“皇上棋艺又长进了。”
“跟你玩不出什么花样。”小猪不满的说着,小顺子老是小心翼翼的下棋,又怕吃了他的棋,又怕自己的棋被吃,没趣。
“让小世子跟你玩。”小顺子低眉顺目着说着。
“皇上。”外面小梳拎着一篮子糕点进来。
小顺子过去接过糕点,样样端出来摆在桌子上。
小猪拿过枣糕就吃着,边吃边问:“见到她没?”那天被她说的一吓,导致他好几天不好意思去找她了。
“见了。”小梳想了会才道:“听她说,洋芋要来了。”
小猪问着:“什么时候到?”
“听说过些日子,我看最多一个月就到了。”小梳急切着道:“他来了准是要向老爷子提亲,带她去康杨王朝。”
小猪微笑了下,从怀里掏出玉环,翻来翻去的看了下,不咸不淡地说:“朕可不喜欢姐姐嫁那么远。”
小梳奇怪地说:“这不是并肩王的信物吗?”
“小顺子,最后一批宫女什么时候入选?”小猪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