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和佳佳再次进了888房间，就和刚刚出去不一样了。
起初娜娜和佳佳是分成了两桌，各在一桌跟大家打麻将的，这时随着专家们、杏儿、柳俊文的撤退，就只剩下能决定西虹山北山的林场发包的事宜两位领导了。
“领导，你看，他们都走了，咱们四个再玩一会儿，好不？”
“玩，还玩？我们我姐都被你们俩小姑娘洗劫了，要玩也没有本钱了，再玩下去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这两个领导说着话，眼里似乎都有一点点火气了。
一看这两位领导有气，娜娜佳佳立即更加人殷勤了，毕竟二人是阅男人无数的江湖老女侠，办法自然是多的。
这时佳佳站起来，在不经意间，已经解开了自己旗袍上的一个扣子，立即摇身成了一个妖艳女郎，姿势翩翩，长发垂肩，身材高挑，那露出来的一抹大腿，肌肤白嫩至极，令人一睹惊艳。
佳佳故意穿过二位领导的视线，在偌大的房间里穿了一遍，拿来两个茶杯，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叼起一根烟，点燃后直接塞到那个叫谢主任的嘴里，嗲声嗲气地问：“谢哥，你不会嫌我脏吧？”
“不会不会，当然不会”，被喊谢哥的那个秃了顶的老汉，立即受宠若惊了同，把自己个儿脸上的五官拼了老命地向中间挤，“谢哥自己也脏！”
这时那另一个林管站站长和娜娜哈哈大笑。
佳佳假装脸一红，“这打麻将把，最怕的就是换人调风，一般来说，哪里有一个人手气一整晚都好的？肯定是好一阵子，就不行了。也没有人永远差着，老话儿说得可好，风水是轮渡转的。”
“就是就是”，这边娜娜就开始迎合了，想着如果不把今天这两个领导按倒在床，拿下的话，外边的柳俊文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自己呢，想想才刚柳俊文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力气，娜娜就觉得持怕，“说不定再要打的话，林站长你起手就是十一张风，东风四张，西风、北风、发财各一对，还有一张红中，你先开暗杠，杠上又能得红中，接着佳佳打西风，碰！我再打发财，再碰！天牌上听，风一色碰碰和！你算算：风一色四番，碰碰和一番，东风杠一番，当庄再加一番，一共是七番一百二十八倍，只要和了那您不是一把就赚回去了。”
“哪里能有那么好的天牌呀！比中五百万还难？”那个管林业的站长说，其实他不姓林，只不过他觉得自己跟这娜娜也好，佳佳也罢，可能也就是这一面之交了，因此，觉得不必计较这妞儿记住了自己的姓名不。反正，那晚过去，各走个路，谁也不认识谁。
“我还说少了呢？如果被您自摸，那就是将近八万！那是个什么价呀？可能两个月的零花钱，您都够了。”
“就算你说得开花烂坠，我也不打了，我可不相信做梦也能发财的事儿。”那个管林业的站长说。
可惜那个谢主任就不一样了，“唉，老哥，这天气也不算太晚，如果她俩走了，估计咱俩也睡不着，这么漫长的夜晚，咱们干啥呀！”
“喝酒呗，我那里还有两瓶，别人送来的水井坊，是好酒啊，真正的好酒。”
“还喝酒啊！我平常老是一个人守空房，这次也算有伴陪着。有伴了难道就只为喝酒？”那个姓谢的主任开始抱怨了。
“咋了，难道你还想枯木逢春了，难道你今天还真的想找一个呀？”
“你要再打麻将挣了钱，我就找一个。哈哈，反正我就这样子了，一辈子就这德性了。”
“二位哥哥，妹妹问个事儿，你们说现在每个城市都扫黄，新闻里天天都有大规模扫黄打非的新闻，可没有一天扫干净的，这是为什么呀？”佳佳在旁娇气万分地开始插话。
“很简单，一是人们的道德滑坡，随意突破；二是人们流动的过快，生理需要，不可控制”，那个姓谢的主任说话了，倒是挺会总结经验的。
“这样吧，领导，我给咱们设计了一个全新的节目，接下来，咱们打麻将打花牌。”
“什么是花牌呀？”
“就是打麻将不输钱，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啊！”
“那也不好”，那个叫谢主任的摇摇头，“应该改改，应该改改。”
那个站长说：“那谢主任给改改规则吧，你说咱们怎么玩。”
“应该这样改”，那谢主任说，“赢了钱的吗，就脱衣服，输了钱的吗，就给钱，这样才好，不然约束不了人啊。”
“这个计策好，简直就是万全之策，让所有的人都认真对待，难以取舍了。”
四十来岁的男人，在二十左右的女孩面前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定力，再说娜娜和佳佳长得也确实不难看。
娜娜佳佳带了柳俊文交待的使命来的，不管玩什么，都是尽量往色往性上靠，整个打花麻将的过程，
暧昧撩人，却又不是很低俗。
这是自从有历史以来我们国人从来不曾有过的拜金主义时代，整个民族为了钱都疯了，都变成了唯利是图的人。
经济发展了，生活宽裕了，道德迷失了，没有底线了。
娜娜佳佳那一晚为了完成杜宇、柳俊文交给的使命，尽心劫力地发挥着自己的全部能力。
几个小时过后，那两个老男人渐渐赢回了自己输的钱，因为怎么说，娜娜佳佳也得保持点矜持，也想保留自己身上遮肉的最后的那些布片。
刚大家都没有保留地以真面目示人以后，大家的感情便好了起来，不再谈钱的问题，也不再保留自己美好的仪态。
娜娜和佳佳静静地坐着，居然开始问这两位领导要烟抽，大家一起点燃，在那个套房里美美地吸了起来。
谢主任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吸烟。
她说干她们这行的都是上夜班，成宿成宿睡不着睡。有时候就只能靠抽烟提神。
谢主任还劝佳佳以后少抽点烟，小小年轻的女人染上这毛病不好。
她一脸不屑，“活得时间再长些，又有什么用呢？贱命从来不值钱，我们的生活，哪里有人真的关心。等我挣几年钱，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躲起来，买套楼房，过相夫教子的生活，对于从前的这些经历，我会封杀起来，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佳佳说着喷出了一个个烟圈，烟圈向谢主任的方向飘过来，渐渐套住了他。
而娜娜当然会意从对面起来走了过来，坐在那个不姓林的林站长的腿上，眼神迷离地对我说：“我今天来是给领导做服务的，到现在都还没做呢……”
那晚，那两个领导相当满意。
那晚，柳俊文带娜娜和佳佳去陪林业局的那俩领导和专家们的时候，就做了充足的准备。
在“夜色曼陀罗”的地下室里，柳俊文招手让娜娜佳佳进来，开口直奔主题，不给她们一点准备的机会：“我想带你们出去陪陪几个客人和领导。”
佳佳果然懵了：“柳大哥，你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们俩一直是做正规的保健按摩的。”
柳俊文说到温州港大酒店，今晚领导有什么要求你们都要满足他们，有什么要求你们跟我提。
娜娜腾地站起来：“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柳俊文就拿出一万块，分成两叠，分别塞给娜娜佳佳：“这是今晚的小意思，你偿先拿着，事成之后，真的拿下项目了，你们还有两倍的奖赏，怎么样？”
佳佳有点犹豫了，盯着娜娜，仿佛在问娜娜的意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娜娜。
娜娜哪里承受得了那份责任，在佳佳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急忙把目光转向了别的地方。
佳佳只好再把头转回柳俊文：“柳哥，你让妹妹怎么陪他们？”
柳俊文说：“还能怎么陪，你也知道你们做保健按摩两个月也就挣这么多钱。可是这次，你们不过一晚上，而且如果事成了，你们还有一万的奖金。”
“柳哥，你是让我们脱了衣服陪吗？”娜娜咬着嘴唇发狠：“我们又不是那种女人！”
柳俊文笑笑：“你们要搞清楚，你们是为什么住到‘夜色曼陀罗’的地下室的，你们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挣钱。你们挣得是什么钱，是给男人们修脚、按摩的钱，你们在按摩的过程里，有多少男人对你们捏过，摸过，碰过……你们数得清吗？你们反抗过他们吗？没有，他们给你们多少钱？60，对，就是60元。你们明白吗？这次呢？是多少倍？你们自己算算吧！”
柳俊文说完。佳佳两眼圆睁，表情十分愤怒。
可是柳俊文毫不畏惧，死死地盯着她。
渐渐地，佳佳心虚了，眼神飘忽，表情一点点缓和下来，佳佳转眼去看娜娜，想从娜娜的身上寻找点支持，娜娜又将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了。
娜娜从来不敢承担这一份责任，她甚至是把自己交给佳佳了。
“如今这世道就这样了，汤咸水浑，要挣钱哪有那么容易？你们俩还等着正规按摩挣大钱，做梦去吧。老实告诉你们，别说别人，就是将来你们的男朋友，如果知道你们在‘夜色曼陀罗’当过按摩女，难道他会相信，你们一直在做正规的按摩女郎？”
说到“不答应就算了，我他妈找别人去。这年头找个女人还不简单？你们也知道就算是咱们这里的花魁是什么价格？一个小姐八百，我何必非要找你们两个！只不过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而已！”
佳佳脸红如漆，手脚都没搁处，眼睛一个劲地眨巴，看样子快哭了。
而娜娜只是把自己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一头油光滑溜的长发散开，遮住了她自己的一切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