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云儿了?”叶鸿安心疼一惊。
“怎么了?我还不能找她不成。”老夫人骤然怒目而视。
“不是。”摇了摇头,叶鸿安不再多说。
“那你看你打算给准备多说银子?”见到叶鸿安缓和了气色后,老夫人便立刻旧事重提。
“哎,苏氏那边肯定是不给您的,我那我的一点银子给您,但是不可以声张。”叶鸿安突然间低声的说到,就怕下人听到什么去给苏氏打小报告。
“好,只要有就好。”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老夫人松了口气的同时见叶鸿安已经起身了,便连忙又说到:“鸿安,莲儿已经被下了,而且她都怀了身孕的。”
“你说什么?”叶鸿安骤然听到这个消息无比震惊,震惊的不是莲儿被救下,也不是莲儿已经有身孕了,而是他都没有得到消息,老夫人是从哪里的到消息?
“莲儿啊,她已经没事了,你就放心吧。”老夫人不明白叶鸿安的担心,依旧带着笑意的说到。
“娘,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什么救下的?莲儿现在人在哪里?”叶鸿安有些急切的问到,心中的却是出现了一个黑洞,而且是越来越大,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给吞噬了般,令他惴惴不安。
“呃,莲儿在被发配边疆的时候,被太子的人给救下的,至于她人现在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老夫人被叶鸿安问的有些发愣,缓了一下方才接着说到。
“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神色异常凝重的叶鸿安耐着性子再次问到。
“是太子的人传的消息啊。”老夫人一副你怎么这么傻的表情。
“你们府现在还与太子保持联系?”叶鸿安立即跌坐回椅子上,异常严厉的问到。
“呃,太子偶尔会传消息来啊。”不知危险重重的老夫人云淡风轻的说到。
“呵呵,娘,您难道不知道新皇与前太子可是死敌,急欲杀之而后快,您还这么理所当然的与他偶有联系,叶府和相府迟早要满门抄斩。”叶鸿安面如土灰的冷然说到。
“呃,我、我不知道,这、这可怎么是好。”老夫人被叶鸿安的话点醒,却是慌了神。
“你们是怎么联络的?可有什么信物?”叶鸿安缓了半天才顶着僵硬而丑陋的脸沉声问到。
“之前都是太子的人来府上联络,太子吩咐没事不要去找他,信物嘛,就是一块令牌,你看……”原本就在腰间的令牌的怎么也摸不到了,老夫人吓得蹦了起来,哭丧这脸几千万分的说:“糟了,怎么不见了。”
“那令牌上有太子府的标记吗?”强装镇定的叶鸿安向老夫人确认到。
“有啊,有太子的名字,但是我、我好像丢、丢在云儿那里了。”老夫人边回答叶鸿安的问题,边想到昨天自己去了趟定北王府,回来后有在意那个令牌,而现在不在身上了,那极有可能就是落在云儿那边了。
“完了!”
而那此刻那块令叶鸿安和老夫人万念俱灰的令牌,正在被皇上轩辕旭把玩着,且他的神情是越来越冷酷。
“李岩,朕命查的可有眉目了?”轩辕旭凝重的神色间透着浓浓的戾气。
“禀皇上,臣已查明,太子与叶老夫人确实有瓜葛,至于和叶贵妃是否有牵连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丞相大人还借着叶老夫人的光,为叶熙翔筹得大笔的银子将救出。”李岩将新鲜出炉的消息禀告给皇上。
“那他们之间都有做过什么,可以有查明?”
“禀皇上,臣等只查到了这个大概,因为太子做的非常隐秘,很难发现什么端倪,而且与叶老夫人的联络也是常常换人,至于他们之前有密谋过什么,现在也是非常难查了,因为太子已将所以的联络人都灭口了。”李岩战战兢兢地说到,而对于太子的心狠手辣更是心惊胆寒。
御书房中的李岩是战战兢兢地,而此刻在定北王府中的穆雨却是骨寒毛立。
“王妃嫂子,您不是说您现在怀孕了不弄这些个毒物了吗?”穆雨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当眼前这些个恶心的虫子不存在,真是不存在呢!
“是啊,所以这些就都交给你了。”叶涵云笑得唇不露齿,但是那狡黠的眸光却是异常的闪亮。
“哇,不是真的吧,都交给我啊,我可以不要吗?”抖着嘴唇,穆雨怕怕的说到,就知道王妃嫂子这么好心说要教他一些本事定然不怀好意,居然全都交个他,还是让他去死了吧。
“这些都是制作蛊毒的必须品,你不是想要学吗?怎么这就怕上了?”叶涵云笑的分外妖娆的指责到。
“呃?我、我要学。”十分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穆雨顿时感觉脊背发寒。
“那就好。”叶涵云十分赞赏的点点头,拉起在一旁看戏的轩辕澈步出了房门,独留伟大的穆少主去对抗那堆诡异的虫子,而林峰和墨夜则非常怜悯的瞧了穆少主一番后,也立刻闪人。
当两人来都书房时,叶涵云拿起一本杂记看得津津有味,而轩辕澈则与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奋战不休。
于是当叶鸿安带着纱帐蒙着面,等候了许久之后方才被请进了书房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爹,您的脸都快好了,这会儿来是?”叶涵云忙里偷闲的眯了他一眼后,方才懒懒的道。
“云儿,我今日来是有要事要你们商量的,是关于老夫人的有前太子的令牌。”叶鸿安生怕晚了,一见到叶涵云便将来意说明,此刻可是只有叶涵云能够帮他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叶涵云放下手中是书卷,而轩辕澈那方批阅奏折的手陡然顿了一下,一滴墨迹瞬间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