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爵讲完以后,南宫新月又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南宫爵。因为她也很想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上学,感受一下那种学校的氛围。
南宫爵知道她很孤单,他只能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伴南宫新月的身边。
而南宫爵之所有学习钢琴,也是因为南宫新月。因为南宫新月很喜欢听钢琴悠扬的曲调。所以南宫爵逼迫自己学习钢琴就是为了讨好,哄南宫新月开心。
后来,南宫爵在学校里认识了司徒尚,贺莲,韩晨曦还有慕容浩司他们四个人。
他依然记得,他第一次带他们几个回家的时候,南宫新月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开心的表情。
后来他就经常邀请他们去自己家里玩耍。因为他想要让他们陪着南宫新月,这样她就不会感觉到孤单。
南宫新月真的很开心,认识他们几个。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孤单。
而司徒尚也是在第一次去南宫家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南宫新月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个甜美的女孩。虽然她的脸色很苍白,几乎透明的像是一张薄纸似得。
但是她的笑容却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附有感染力。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病,而萎靡不振,相反的她很乐观。所以司徒尚是不顾一切的爱上了南宫新月。
为了把南宫新月的病治好,司徒尚是毫不犹豫的就选择医学系。他希望南宫新月的病由自己主治。
事情发生在南宫爵十四岁的时候。
十四年了,南宫新月长这么大根本就从来没有走出过南宫家。南宫新月的这个名字,除了贺莲他们几个人,还有佣人知道以外,谁都不知道南宫家还有一个女儿。
虽然南宫新月真的是很想很想走出南宫家,但是有佣人看着,她根本就走不出去一步。她就像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小鸟一样,对待自由是那么的渴望。
南宫爵知道南宫新月的渴望。他心疼南宫新月想要出去,眼眸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希翼的目光。
所以南宫爵不顾一切,躲避着佣人的目光,甩掉保镖,带着南宫新月悄悄的离开了南宫家这座大大的牢笼。
一出去,南宫新月就像是一只被放出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欢快的不得了。一路上走走看看,嘻嘻笑笑。快活的不得了。看到什么都想要吃一口,看到什么都想要玩一玩。而南宫爵也宠着她,任她玩。
但是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总有暗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了。而南宫新月又必须要再次回到那座困住她的牢笼里。
南宫新月拉着南宫爵手,乞求道:“爵,我不想回去。”她不想在回去那座困住自己的牢笼当中。十四年了,今天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南宫爵看着南宫新月希翼的目光,他实在是不忍心拒绝。然后他拉起南宫新月的手。
“好,我们不回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南宫爵带着南宫新月去了京都最高的山峰,去看京都的风景。俩人坐在山顶上,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看着满天的繁星。
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向他们接近。从俩人一出南宫家的时候,后面就有一辆车子一直在尾随在他们俩个人的身后。
两人总是在闹市玩耍,让他们无从下手,现在俩人来到了荒芜人烟的山坡上,终于是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四个黑衣人,拿出手中的棒子下车,一点一点接近山顶上的俩个人。看到突然出现在四周的黑衣人,南宫爵立马护住南宫新月。
“你们是谁?”
南宫爵冰冷的问道。
“我们是来抓你的人,动手。”
带头的男人对着手下吩咐道。四个人一起扑向南宫爵。南宫爵虽然学过跆拳道,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四个人手中又拿着武器,很快南宫爵就被制服了。
“爵,爵……”
南宫新月不断的哭泣着,呼唤着南宫爵。如果不是旁边有一个黑衣人抓住了南宫新月,南宫新月早就扑到了南宫爵的身上了。
听到南宫新月的呼唤,南宫爵的心都碎了,都怪他,要不是他带着南宫新月出来,她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带头的人看到自己手下抓住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该不会是这个小子的情人吧。还真的不亏是南宫家的人,这么小就学会泡妞了。哈哈哈……”
听到黑衣人的话,南宫爵瞬间就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抓自己。摆明是想要绑架。
“你们要抓的人是我,放了我,她不是南宫家的人。”
南宫爵知道外面的人没有几个人知道南宫新月的存在的。这些人摆明了是冲着南宫家来的。所以南宫爵想要让他们放了南宫新月。
“放了她?小子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放了她让她回去报信吗?带走。”
带头的人一声令下,南宫爵和南宫新月就双双的被人打晕带走了。
南宫爵和南宫新月被人带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南宫爵和南宫新月被绑在了一起,南宫爵被一桶冰冷的水浇醒。
睁开眼眸,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以及四周破旧的墙壁。
“小子,醒了?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带头的人坐在椅子上,与南宫爵对视的说道。
“不就是要钱吗?南宫家有的是钱?”
南宫爵有些不屑的说道。南宫爵丝毫没有感觉到恐惧。
“钱?哈哈哈……”
带头的人听到南宫爵的话,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然而下一秒,他的脸就冷了下去。
“钱,我呸。老子我有的是钱。抓了你只因为你是南宫名的儿子。”
南宫爵的黑眸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商场上的险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吞噬掉自己的公司。难道他们几个人的公司被自己的父亲收购了,所以不甘心,所以抓他想要报复自己的父亲。
黑衣人的手下,拿出一个针管叫到带头人的手中。针管里满满的都是绿色的液体。南宫爵并不知道是什么。带头的那个人举起手中的针管,在南宫爵的面前来回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