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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结局

第52章 结局

初夏点头:“等贵妃身体好点我便教,一会我送些过来。”

她正愁找不到来找柳贵妃的借口,怕进了浣衣局就不太容易出来了。如果借着这个机会,倒也不错。

回去的时候,龙翊初果然再等她,看到她进来,过来牵她的手。初夏身子一偏,灵活地躲过去:“我去弄茶。”

龙翊初的手伸在半空,怔怔的看了她一会,突然笑了:“生气了?”

她生气说明在乎,他自然是开心的。

不料,很快笑容就被初夏接下来的话僵在那里。看了看龙翊初,她不解的问:“皇上何出此言呢?”

看了看龙翊初的手,像是突然明白了一样:“皇上真是想歪了,我是着急去给皇上煮茶。还有柳贵妃,希望能多给她一份,这种茶本就有些解毒的功性,她喝些也好,所以我才有些着急想给她弄一些。”

龙翊初的声音顿时闷了不少:“你当真不在意?”

“在意什么?”初夏一边说,一边向小房间去,声音漫不经心的很,鼻翼却是酸酸的感觉。

在意有用吗?

是,她其实很在意,很在意。可是又能如何?

龙翊初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在意不起!

秋儿看着两个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悄悄凑到皇上身边:“初姑娘,还是想离开这里。”

说着,忍不住有些内疚:“早知道秋儿就晚些时间回来。”

“她要离开?”龙翊初本就有些恼的脸色立时大变,一张英俊的脸上,愤懑毕现:“去哪里?浣衣局?”

一连喋的问声和恼怒不堪的语气,把秋儿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初夏已经出来了。

她走之前,就已经把材料都放在炉灶上了,去了渣再洒了些蜜糖就可以了。

把给龙翊初的那份放到桌子上,很平静地说:“是,秋儿回来了,我可以回去了。”

说着,就去端另一份分给轻歌的:“给贵妃送了凉茶,我就走。”

这个“走”字,带了一语双关的意思,既是离开这里去浣衣局,也是指不久后的离宫……

龙翊初没想到她听到他的话,更没想到在听到之后,她的神情如此的泰然,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就好像这个决定早就在她的脑海里存在,此时只是简单的说出来一样。

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笑声刺耳:“初夏,你果然还是想着他。”

是啊,这个念头她一直都存在的,她一直都在想要离开他,明明就待在他的身边,心里却还是记着另外一个男人。

“即便是他走了,永远的离开了,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你心里还是没有朕,对吧?”他继续笑,比刚才更加的刺耳。

初夏眼眶一红,努力逼退要涌出的泪。

事实上,她最近很少再去想司翊风,她想的人已经换成了眼前人。可是,不能说的。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他便不会放她走。

不,这不是她怕的。她宁可被他禁锢在身边一辈子,如果有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

有可能吗?

初夏微仰着头,看着眼前这张愤怒的脸,因为气愤到极点,他眸光凶狠的如两把锋利的刀子,似乎盯着她看,就能将她凌迟。她知道他的怒,源于他的爱。心里是暖暖的,同时也是涩涩的。

眼前的男人,她也爱,却总归是爱不起。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浅笑着点头:“皇上,你说过不逼我留在你身边的。前不久出宫的那次,你忘了?”

龙翊初张了张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是,那天清晨出宫的路上,她对自己依然有些戒备,却明显和缓了很多。途中,遇到一个小小的意外,马车受了惊,她身子不稳差点栽出去,他适时搂住她的腰阻止她被甩出去,只是这一抱却不想松开,而她,居然破天荒的没去挣扎,一直到了宫门。

龙翊初自是喜不自禁,想着他们的关系终于得以改善,为了进一步让她放松对自己的戒备,他在下车之前在她耳畔耳语了这些。没想到,居然成了她用来离开的工具。

“好,你走!想当宫女是不是,好,朕就如你的愿,让你在浣衣局洗一辈子衣服!”

“滚!朕再也不要见到你!”

初夏走出很久了,明明已经接近柳轻歌的宫,耳畔却还是不时的响起她离开时龙翊初暴怒的声音,眼前浮现的,也是他想要杀掉她的眼神。

她一步一步走得虚浮,心尖痛得生疼,嘴角却挂着一抹笑。只是若细看,这笑里除了悲哀心伤和无奈,别无它物。

“叶儿,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知道吗?”看着叶儿手里开得更盛的白毒花,柳轻歌小声的叮咛着。

叶儿抿唇一笑:“娘娘等着叶儿的好消息,初夏肚子里的龙种今天一定保不住。”

她都是挑了几枝茎刺密集的采的,看着初夏快到门口了,眼里滑过一抹诡异的笑后。

初夏因为想着心事,头一直低着,直到一声哎呀,手里的凉茶盏落了地,才如梦如醒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一连迭的道歉之后,她才看清被她撞在地上的人是柳轻歌的贴身宫女叶儿。

虽然平素里叶儿对她的不满,她看到眼里,可是毕竟是她低头走路才撞了人,再加上她有事要求轻歌帮忙,所以再不乐意见到叶儿,此时也只能拿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急急地上前把叶儿扶起来:“你没事吧?”

“哎哟,我的花。”

叶儿看了她一眼,又去看被摔在地上的花,痛心的叫了一声,想蹲下捡,腿好像是崴了一样,痛苦的去揉。

初夏忙帮着去捡,一一捡起来正欲递给叶儿,看到花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奇,仔细的看着:“咦,这是什么花,看着像是玉兰。可是,这个时节,怎么会有玉兰呢?”

“你懂什么,这可不是玉兰,这种花可碰不……”

叶儿装做急了,去抢初夏手里的花。初夏却还在好奇,手向旁边一躲,没想到叶儿的手又从另一边伸来,她一个不留神,花茎从手中过,几柄利刺迅速的过过裸在外面的一小截胳膊,鲜血立时流了出来。

秋儿在初夏和龙翊初闹翻的时候,看到初夏偷偷擦掉眼角的一颗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偷偷跟了过来。此时在不远处看到她流血吓了一跳,匆匆地跑过来。叶儿看到过来的人是秋儿,心里的欣喜更盛,脸上却是一片苍白之色:“秋儿姑娘,我告诉了初姑娘不能碰这花的……”

秋儿这才看到,地上的花是什么,脸色也在转眼之间变成了刹白:“白毒?!”

“白毒是什么?”初夏先前只感觉到了痛,以为是被划伤所致,却并没有深想,此时看秋儿和叶儿的脸色,再加上自己渐渐有些恶心的症状,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花有毒?”

只是,话也就是说到这里,血管里的血液蒸腾的厉害,她只觉得身子一软,秋儿和叶儿说些什么,都听不到了。

乾清宫。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屏住呼吸了一般,死气沉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有偶尔,房内传来的一些例如杯盏被摔的声音。

秋儿匆匆跑进来的时候,虽然感觉到了不同,却没多想。她急匆匆的推开书房的门,看着一地的狼藉,和负手站在窗前的人,这才大喘了一口气:“皇上,初姑娘……”

“别再朕面前提她!提她者死,你也不例外!”

龙翊初袖子一拂,窗台上的一盆吊兰被他一手拂在地上,玉制的花盆啪的一声,清脆的碎掉。他一转身,看到秋儿后面的人时,所有的愤怒在瞬间被炸成碎片消失殆尽,清俊的脸上登时换上了满满的震惊和担忧:“初夏……”

初夏是被一名太监背过来的,软软的趴在太监的身上,眼睛阖的紧紧的,面孔苍白如被冬风摧残的纸片。

听到秋儿嘴里说出的“白毒”两个字。那一刻,龙翊初有种血液被抽空的感觉。

“皇上,轻歌种的白毒,完全是因为想给皇上解情毒,可谁知会这么巧……”

轻歌在初夏到达乾清宫后不久,也赶了过来,泪水顺着脸腮流个不停。

龙翊初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眼睛仅是盯着初夏:“解药!”

轻歌的手已经搭在了初夏的腕上,原本想说让叶儿去拿解药的,初夏的脉相让她突然咬住了唇,没有回答龙翊初的话。

初夏,没有怀孕!

这个认知,让她无比地震惊。之前,她还以为,龙翊初对初夏的在乎,不仅是源于喜欢,更多的是源于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可是此时……

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龙翊初的表情和他紧握初夏的手指,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没有孩子,他依然深爱着初夏。原来,为了初夏,他可以凭空杜撰出一个孩子……

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她想都不敢想。

微微闭上眸子,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睁开,所有的字眼都似从喉咙深处一点点的冲破出来:“没有解药。”

如果孩子没了,她愿意拿出解药。可如今的状况,让她对自己反悔了。

不仅如此,再探究的深一些,她发现了另一件诡异的事。

初夏和龙翊初一样,身中情毒!

也就是,在月初、月圆之日,他也离不开这个女人。

“若是仅中白毒,即便现在没有解药,轻歌也会努力去配置。可是,她除了白毒之外,还有情毒。”

她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带着嫉妒的语气。可是,她真的很嫉妒,月圆之时,她不止一次的对龙翊初说出愿意替他以身解毒的事,可是他从来都肯。

龙翊初眉蹙深:“白毒不正是解情毒的一种药吗,为何和情毒在一起,反而不能治?”

轻歌垂眸:“虽然白毒是一种毒,可以以毒攻毒去解情毒。却必须和其它药物一起使用,若单独中了此毒,只会加速病情……”

御医匆匆赶来,和轻歌的说法一样。

龙翊初连骂几声“庸医”赶了出去,随后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他赶走。

天色慢慢地黑沉,龙翊初一直静静地坐在初夏的床前。不言也不动,只是手指紧紧的握住她,一脸的凄凉神色。

许久,听到夜澜脚步声,身子才朝后面仰了仰,靠在垫子上,轻淡的声音含着无尽的疲惫:“京城所有的名医都到齐了?”

夜澜点头:“是,但凡是对毒术有研究的,都到齐了。金御医也从临城赶回来了,听了我的讲述,他说……”

夜澜说到这里,头垂了下去,脸上表情复杂着:“还是让金御医讲吧。”

“又是梅家!”听完金御医说只有梅家的人可以救初雪时,龙翊初一拳捶在木桌上,手背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仇恨像疯了似的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梅落雪!”

他此时,恨透了这个女人,若不是她,他怎么可能中情毒,初夏又怎么会生命垂危。

可是,目前为止,除了梅家的人,无人可解。

他到哪里去找梅家的人?

珏国京城的梅家本就人丁稀少,宫变之后,便找不到一人。

更何况梅家真正精于毒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梅落雪倒是其中一个。

可是,他至今都搞不懂一件事。梅落雪当时给他下了情毒,为什么又给龙翊琛下了毒。

窗外,墨子凡身子蓦然一震。

他听夜澜说,病的人是初夏,心里怎么都放不下。在别人等候的时候偷偷溜到近处,没想到居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墨家。

墨子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新婚的妻子正在灯下一边看书一边等他,见他的脸色忍不住担忧地问:“宫中谁病了,要在外宣医?”

“初夏,我表妹,姨妈留下的唯一亲人。”墨子凡轻叹一口气,紧紧凝视着妻子的眼睛:“白毒加情毒,情况很危险。”

“情毒!”女子清妍的声音猛地一颤,给墨子凡更衣的手也在同时僵了一下。

“落儿。”墨子凡缓缓地回过头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拜托你。”

被称为落儿的女儿紧紧地咬住了唇。

“墨大夫所说的神医,就是他?”清晨,龙翊初兴冲冲地去见墨子凡昨晚说的神医时,忍不住有些失望。

他以为对方会是一位长者,没想到居然是一位肤色微黑的年轻人,相貌平平,尤其是一双眼睛没有一丝灵动,反而像是带着怯意一样不敢看他。

这是神医?

他真的很怀疑,问些什么,此时却什么都比不上初夏的病重要。想到墨子凡和初夏的关系,应该会尽力救治她,便把心头的疑虑暂时打消下去。

只是把脉的时候,低头看到对方的手时,龙翊初原本平静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久久盯了很久,在“神医”将脉搭向自己的手腕时,猛地将对方的手腕狠狠的掐住。

“梅落雪!”

他恨声道,再稍一用力就能把对方的手硬生生地折断。

“皇上!”墨子凡吓得一惊,忙上前想拦,却被乔装一番的落儿打断:“子凡。”

看着自己手腕间的一处梅花印记,她猝然笑了:“果然被皇上发现了。”

是,她就是梅落雪。

这道梅花印记,是梅家人所有,不过每一个人的形状都会有所不同。因为用特制的药物涂抹所致,无论怎么都遮掩不住。她刚才原来极尽小心的去遮的,没想到越是想遮,越是被龙翊初觉得不对劲,反而紧紧地盯上,看出了破绽。

“我没想到,你敢来。”龙翊初冷笑一声,甩开梅落雪的手,看着墨子凡:“你知道她是谁,好,墨子凡,初夏是你的表妹,你应该让我相信你不会害她!”

昨天晚上,听到墨子凡说有人可救初夏时,他一直都在想,会不会是墨子凡认识梅家的人,没想到,他真的带来了,而且还是梅落雪。

不过,看墨子凡的眼神,他应该知道梅落雪的底细,并且两人关系“匪浅”。

“她是我的结发妻子。”墨子凡扑通一声跪下:“当年的事,肯请皇上请落儿解释。”

原来,梅落雪父母当时被龙翊琛挟持,为保父母命,她忍痛给龙翊初下了情毒,当时只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她知道情毒虽是剧毒,梅家却有解药。与此同时,她也在龙翊琛的茶杯里下了另外一种毒,只为了给龙翊初解毒之后,等龙翊琛病发后,还可以重让龙翊初登上皇位。可是,她没想到,那本解毒之书,竟被龙翊琛毁掉。她虽医术不错,却偏偏还没学会情毒之解法。

直到几个月前,她在一次采药的时候认识了墨子凡,并再一次鼓起勇气去爱除龙翊初之外的一个男人。婚后,她看到了墨家所传的医书,又结合自己的学识,这才研制出了解药。心里无数次的愧疚想去给龙翊初解,却又怕他痛恨她,非但不信还会杀了她,只好一拖再拖,想寻找更合适的机会。初夏的中毒终于让她有机会来,原想悄悄给他治好了就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皇上想杀我,可以,等情毒解后。”她浅浅一笑,连自己都镇惊,在此时此刻,心中竟然无畏。

墨子凡却是心惊肉跳着,头几乎都要磕破:“请皇上开恩。”

龙翊初只是冷冷一哼,接过梅落雪递过的药,含了水亲自喂给初夏吃后,自己吃下一颗,按着梅初雪的吩咐,静静地躺下。

昨夜一夜无眠,不出一刻时间,竟然入梦。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手臂有被切一下的感觉,只是麻麻的,又是在梦中,感觉不出有多疼痛。他不知道,与此同时,初夏的手臂也被划了一下,两人带有毒素的血,流进了夜澜端的器皿之中。随后,伤口被撒上药粉,重新包扎。

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无意识,他们只知道自己在做梦,一个相同的梦。

唯美的别墅花园。

夕阳的余辉映照湖面,年轻美丽的女孩正在湖边的小亭子里练习往人体图上的穴位上飞银针。

轿车停下的声音,在花园响起,与以往相比,带着一丝难以言表的诡异。

“子弦,你回来了!”初夏正要把银针收起,听到声音抬头,一双清亮如盈满了水的眼睛含起笑,向停下的车跑过去。

不过是一分钟,兴奋的小脸苦了下来。

“韦叔,子弦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她好看的眉毛拧着。

下来的只有司机韦叔,莫子弦不在车上。

莫子弦出差去了外地,今天是回来的日子,韦叔就是去接她的。她本来也想去,可是临时有重要事情耽搁了。

“初夏小姐,总裁他……”韦叔的脸上满是凄楚的神色,让唯一狠狠的吃了一惊:“韦叔,发生了什么事?”

“总裁从机场回来直接去了碧青山。他说,初夏小姐喜欢那的野花,想给你采些回来。后来……”

韦叔眼圈红红,历经沧桑的脸上折射着悲伤。

“后来怎么了?”初夏的手里握着银针,深深的刺入她的皮肉中,浑觉不到疼痛,心脏的疼痛早已盖过其它,内心深处,她有种强烈不安的预感。

不待韦叔说,泪水已蜂涌而出:“告诉我,子弦怎么了。”

“总裁一脚踩空落入悬崖……”

“我正派人寻找……”

犹如一道惊雷劈下,唯一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去。

碧青山就在别墅的后山,一路疯狂的跑到那里,怔怔的看着韦叔指的地方,初夏泪水模糊了双眼,夕阳已然不见了影子,头顶上黑沉沉的乌云压下,天似乎要塌下来了。

子弦,你对我说:“你永远都会爱我。”

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现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离开我!

“子弦不会有事的,我去找他!”遥望着通往山下的一条小径,初夏擦掉眼泪,疯一样的要跑过去,手腕被紧紧的拉住:“初夏小姐,那里很危险。”

“我不怕!”初夏摇头。

没有什么比失去子弦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惧危险,只求能找到他。

“这是总裁特意从拍卖场给你买的,他说你喜欢收集古扇,是送给你的礼物。”韦叔说着,递过一把古扇,手指颤抖。

“人没了,要这个有什么意思!”初夏不去接,看都不看,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悬崖谷底,泣不成声:“子弦,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回来。你回来,你不好?”

一阵风吹来,那扇子飞飘过来自动展开,挡住了她望向悬崖的视线。唯一想都没想便去推,可是古扇却是纹丝不动,她猛然一怔,不由的看向扇面。

画的是一个湖,只是偌大的湖面上,仅画着一株漂亮的白色莲花,但见其含苞待放,亭亭立于碧波之上,给人一种玉洁冰清的感觉。她疑惑的皱眉,扇面上的水波突然一阵荡漾,本是含苞的白莲慢慢舒展开来,一张清隽帅气的脸,隐隐的浮显在莲心上。

“子弦!”

初夏惊喜的叫,伸手想去触摸。

一股强大的能力突袭了过来,不等唯一有所反应,已经被卷入了莲瓣形成的旋涡之中。

“初夏,我在古代,我在等你。”

子弦的声音响在耳畔,低沉而又温柔,初夏很快失去了意识。

直到两人都醒来,看到彼此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初夏才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龙翊风是她梦里的人,就是因为那三个字“莫子弦”。在现代,龙翊初是莫子弦,而在古代,偏偏这个名字被龙翊风借用了一时。

“子弦,我想回现代去。”

又是月圆之日,初夏看着月光,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我不喜欢古代的生活,也不喜欢你做皇帝。”

“我也不喜欢。龙翊风明天早晨就会到京城,我想把珏国交给他,反正他的治国策略不比我差。”龙翊初紧紧的拥住她的肩膀,嘴角突然扬起笑:“初夏,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这把扇子,一直都带在我的身边,可是很奇怪的,夜澜和牧玉都说没有见过。”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出一把折扇,轻轻打开,画面上是一个湖,偌大的湖面上静静立着一株白莲,正是初夏来古代之前看到的那一把。

此时月光正浓,泼洒在湖面之上,湖面居然似在微微荡漾,莲花也欲要开一般。

“你的意思,是通过它回去?”初夏好奇的去碰莲花,只觉得湖面一荡,莲花缓缓盛开。二人互看一眼,下意识的抱紧对方,果然,不过1秒钟,一股强力袭来,如那天初夏被卷进去一般,他们瞬间就陷入莲瓣形成的旋涡之中。

不同的是,那天,她孤伶一人,此时却是在一具温暖贴心的怀抱里。

“初夏,回去后,我娶你。”旋涡中,龙翊初,哦,是莫子弦的声音响起,依然深情如故。

“莫子弦,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初夏笑,脆甜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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