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尘在人群哄乱中悄然而逃,姜尘心笑道:“这个云钱,你跟小爷斗,等到下辈子去吧!”转眼已经已经来到了离自己家不远的小巷里,手里拿着刚在在撒钱的时候留下的半块碎银子,道:“这半块银子虽然少了点,但是换成铜钱却也够交给刘老大和够我们父子一两天的饭钱了。”
姜尘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却不料腹中已经空空如也,发出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姜尘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却是已经正晌午了,加上早晨被刘老大一群人毒打,到现在还没有半粒米下肚,也难怪肚子会发出抗议了。姜尘道:“肚子啊,肚子,你就不要叫了,我马上买些酒菜来祭祭五脏庙。”
不过一会儿,姜尘拎着一葫芦酒,加上用油纸包着的两只烧鸡,往自己家里走去。说是家,其实也就一个破败的茅草屋,四面透风,下雨的时候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但是家里有个父亲,虽然这个父亲并没有做到当父亲的责任,整日醉醺醺的,对他不管不问,任由他自生自灭。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姜尘一旦进入这个家,看到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却感到无比的温暖,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自己和父亲搬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父亲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姜尘这样想着不过一会儿,便已经来到了自家门口,姜尘大声喊道:“爹爹,爹爹,我回来了,我今天带回来的又烧鸡,还有你最喜欢喝的老刀子。”却不料想并没有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姜尘又喊了两声:“爹爹,爹爹。”还是没有人回答他。要是按照平时自己的酒鬼父亲听到这话,定然会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跑出来,,今天却没人应声,按说这个时辰肯定不会出去的,姜尘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立刻赶到里屋去看,果然没有父亲的半分的影子,在墙上连姜尘都不让碰的黑色的包袱居然也跟着消失了。
姜尘心中暗叫不好,心道:“莫非爹爹出事了?但是他平时并不怎么出门,也不会有仇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除非是他自己走的,他连那个黑色的包袱也拿走了,爹爹他走了,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姜尘手中的酒和烧鸡同时掉在了地上,他也不管,疯狂的跑出屋子里去,这本来是晴朗的天气在姜尘看来是灰蒙蒙,天地之大却没有他姜尘的容身之所了,他对着天空狂吼了三声,发泄自己的悲愤。谁知道突然之间姜尘感到有人在他的后脑勺重重的巧了一下,他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等到姜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身处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这屋子里有一个大水缸里面装满了水,他已经双手被双脚被绑上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刘老大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刘老大冷笑道:“小兔崽子,你可算是醒了。”这时刘老大对旁边的那个人说道:“云公子,这小子已经醒了,他是我们黑龙帮的叛徒,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置。”
那个人当然是云钱,云钱对刘老大一挥手道:“你走吧,我要好好的收视这个小兔崽子。”那刘老大完全没有原来对姜尘这些人耀武扬威的气质,像一个奴才一般,唯唯诺诺的下去了。姜尘心中暗叫不好,被这云钱云胖子抓住定是有死无活,小命不保。他飞速的运转着脑子,想尽办法,保命!
谁知那云钱却不愿意给姜尘这个想办法的时间,大步流星的向姜尘走去,他那满身的肥肉他每走一步那肥肉都在颤抖,那每向姜尘走进一步,姜尘就离鬼门关近一点,他来到姜尘身边,一把抓住姜尘的头发往水刚里摁,姜尘拼命的挣扎,但是他的手脚被缚,又是一个少年,怎能挣脱云钱一个胖子控制。
姜尘在头被摁在哪个装满水的水缸里,无论他怎么费劲都挣脱不开,他快要窒息了,现在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安心的等死。谁知道那云钱又一手将他抬起来,大声的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不是挺能说吗?你倒是说啊,什么我的你的,你怎么不说了,撒了我的钱,有因为你跑了我的美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该死!”说着又把姜尘摁在水里,又在姜尘快要窒息的时候,把他提上来,姜尘实在受不了了,大声的喊道:“云钱,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有本事给小爷来一个痛快的,小爷要是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云钱阴笑道:“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本少爷就是要这样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又把姜尘摁下去,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云钱似乎失去了兴趣,说道:“既然你想死,本少爷就成全你!”说完直接用力的将姜尘的头摁下去,眼看姜尘不能活命,此时的姜尘已经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现在更是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姜尘的小命命垂一线之时,只见那云钱的眼睛里突然闪现出一丝绿光,很快便消失不见,他忽然之间放开摁着姜尘的双手,姜尘立刻浮了上来,趴在缸边急促的喘息。云钱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拨弄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绿色扳指,说出让姜尘匪夷所思的话来:“今天本少爷心情好,不想杀人,便饶了你的狗命,不过以后别让我在宴都见到你,否则你绝对没有今天那么好的运气了。”说完领着自己手下的两个小厮,扬长而去。
绑在姜尘身上的绳子本就是用麻绳编制的,由于姜尘在水里浸泡了这么长的时间,渐渐的变的松散了,姜尘再用力一挣,绳子被姜尘挣断了,姜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心中暗暗想着:“云钱你这次没整死你小爷我你可要倒霉了。”心中主意打定,用在水里被泡的浮肿的手i,拂去了脸上上的水渍,慢慢腾腾的向大街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