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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午夜铃声(1)

1

夜静如水,人的心房似乎都被这水的静谧安详所淹没。沉沉的,悄无声息又无边无际。原来,这水底世界如此宁静。难道人生的尽头也会如此宁静吗?鲁军在这片宁静中漫步,也许是畅游。不,是潜游,让水在身体的前后左右悄然而过的那种。

他的泳技不错,许波不是他的对手。在新时代游泳馆里,他游了两千米,许波和徐得功才游了一千五。沿着黄海的海岸线,他能游到你视野的尽头。

现在,他要摊开四肢,沉进水底。让这水盖满他的身躯,他想透过水看看天空。可是,看不出去,水有时也不透明。突然,远处驶来一条梭鱼,不,一艘潜水艇。潜水艇的前头尖尖的,正前方竟然伸出一个枪管,那枪管不但对准了水底的鲁军,而且喷出了火舌,“哒哒”连续的枪声使他被迫猛地一翻身。

他醒了,偌大的单元里自从把“溜溜”送给了小雪,房间里就空旷多了。一阵电话铃声在这空间里喧嚣,水如落潮一般迅速地退却,鲁军如礁石般被显露出来。他伸手抓起悬在床头的电话,这是副机。

他回到了现实中,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鲁总,告诉你一个消息。李原海在山西,恶水县的煤窑里。”

“啊!”鲁军惊讶地从床上坐起来,赤裸的肩膀感受到了夜的凉意。可他顾不得了,这电话太重要了。对着电话他大声说:“你是谁?请问你是谁?留下姓名好吗?”

“不要慌,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随时通知你的。”男人的声音不慌不忙,“嗒”的一声,那边是明显地挂上了电话。

“喂、喂!”焦急的鲁军对着电话喊了起来。

“谁来电话?半夜三更的!”鲁军的卧室门响,进来一个身着睡衣,蓬松头发的女人。进门她就按下了电灯开关,灯光下她的岁数不小,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蚯蚓般的皱纹。

她就是杨青歌,鲁军的母亲。岁月无情,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红歌手。俗语说“红颜易老”,可是,她老得格外快。尤其是鲁大治的英年早逝,她单身数年后又找了一个老伴。可惜,那人命短,身患绝症又早早地离他而去。几经折磨,她的脾气和心性都有了明显的变化。儿子鲁军也算是有心人,看母亲如此,就约她回家来住。可能是岁月会改变人,她一改过去之风。杨青歌过来以后,首先辞去保姆,她系上围裙成了这宅邸的女主人。

有了母亲在,鲁军感受到生活与过去不一样了。杨青歌的一颗心也全部扑在鲁军身上,冷了、热了、饥了、困了,全是妈的心。虽然迟来,这母爱永远珍贵。

看到是杨青歌,鲁军叫了一声:“妈,还没睡?”

他顺便看了一下时间,竟然是时针与分针重叠在一起,0点整。

青歌坐在鲁军床头,按着鲁军身上的棉被问道:“妈妈年纪大了,睡不着。听楼下电话响,妈就想去接。听你在这屋里大声喊就过来了。什么人,这么晚还打电话,重要吗?”

青歌的脸上全是关注之色。

他的这个电话是个串联电话,主机在楼下大客厅。妈妈也算得上是有心人,半夜起来要接电话,鲁军心中感动。尤其是接到这样一个电话,他的眼睛对着妈妈射出了万般柔情。

青歌的鬓角已经长出银丝,鲁军伸手替妈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没事,可能是打错了。妈,你睡吧!有什么事,有儿子呢!你不要管。”

鲁军是用心来说出这句话,虽然他的童年没有充足的母爱。历经波折,时近中年,青歌才开始把她一个母亲早就应该有的母爱放到他的面前。鲁军一点儿也不怨母亲,他知足。他起身下床,扶起母亲要送她回卧室。

杨青歌心头一动,慢慢地推下儿子挽住她胳膊的手说:“不用了,儿子。妈还没到七老八十的,没事。只要是你好,妈就好。”

青歌站起身来先是缓慢地移动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鲁军知道,青歌有个腰间盘突出症,行动起来要先活动一下。这病痛也使她行动迟缓,过早地显出她的衰老,杨青歌最不愿意让他人看到这个,因此,她只要能掩饰就掩饰。

看杨青歌走出卧室的门,鲁军再也睡不着了。他抓起一盒烟,自己点着。关上灯,默默地抽起来,一颗熄灭又点上了一颗。黑暗中那星星般的火光,一会儿亮起来,一会儿暗下去。

直到天亮,他才在朦胧中睡去。

当又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喊起的时刻,已经是上午10点了。

他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正要按照习惯伸手抓向电话。楼下已经传来杨青歌的喊声:“军子,快起来,晓梅来了。”

这让他想起今天的一个重要任务,他要和傅晓梅一起到傅志家中,接受傅志夫妇的“审查”。这是他和傅晓梅商量好的,他急忙起床。

上个星期,晓梅就和他商议:“我妈想看看你,怎么样?到我家去一趟?”

晓梅好看的眼睛看着他,里面仿佛燃烧起火焰。鲁军心头一喜,同时也升起一丝莫名的恐惧,他说:“我、我,你说我去吗?”

“废话,我不想让你去我能来约你吗?”晓梅嘴里发狠,手却伸过来拽住他又说道,“我爸知道你是鲁伯伯的儿子,他也非常地想见你。”

终于,鲁军说:“那好,我也应该去看看傅叔。”

时间定在今天,晓梅特意来接他。在楼下,她要响了鲁军的电话。青歌在客厅里率先接起电话,听到是晓梅的声音,她立刻放大嗓门向楼上喊道。

青歌见过晓梅,她也喜欢晓梅。暗地里她多次向鲁军说:“晓梅这孩子多好啊!你要是能娶这么一个媳妇,你爸在九泉之下也会安心了。”

杨青歌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鲁军一听脸色立刻就变。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这使杨青歌老大没趣,她也莫名其妙。依照她的脾气,她是真想发作。可是,现在的杨青歌不是当年的杨青歌。走进儿子的家,面对这豪华的越层建筑,她心中就有不安。毕竟这是鲁军含辛茹苦自己创出来的,作为母亲心中愧疚啊!想起往事,她哪儿还有发作的底气?因此,杨青歌再也没敢提起此事。没想到,傅晓梅来找他了,杨青歌是出自内心的高兴。

绝对不是鲁军对母亲心存怨恨,没有,绝对没有。他能够收养素昧平生的小雨,岂能容不下自己的母亲。那是他心中的一块深深的隐痛,想起爸爸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形象,鲁军永远难过不已,心中是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他的什么海鲜商店开业?如果不是李原海?

父亲的惨死,是鲁军心灵最受震颤的一件事。

一面起床穿衣,他又想起了昨晚午夜的电话。这是谁呢?从哪儿打的呢?怎么办呢?听声音不像是胡闹。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是为了抓到李原海,何必如此藏头露尾?他已经是公安部全国通缉的要犯,直接报公安局就完了,为什么要找他呢?

他脑袋里百思不得其解,加上刚刚起床更是糊涂一片,一片糊涂。因此,傅晓梅进了卧室,他还呆呆地坐在床上。

突然,他开口说道:“晓梅,正好,我要找你爸!”

这话说的,晓梅掩口而乐。她高兴地说道:“是啊,就是要见我爸啊!他们都在家里等着呢!你这未来的女婿,还不赶紧更衣?”

晓梅的一句玩笑让鲁军彻底清醒,他急忙穿好衣服,到卫生间里洗漱一番。然后,二人下楼。

杨青歌在客厅里打扫房间,看二人下楼,她过来给傅晓梅正了一下衣襟。看着傅晓梅说道:“你和军子出去玩吧!家里的事就交给我,到点儿回家来吃饭就行。”

青歌这话意思很深远,晓梅和鲁军的心思都没在这上面。鲁军说:“行了,妈!我们今天有事,不回来吃。你把小雨照顾好就行,我们走了!”

说完话,二人就匆匆离开了单元住宅。扔下杨青歌一人感觉好没意思,自己的话媳妇听不懂可儿子同样不懂。如果,鲁大治还在那是一定能听懂的。他会说:“放心吧!青歌,儿子和媳妇不是出去玩,他们有正经事。该回来时候一定回来,他们走到那儿也不会忘了你个老东西。”

可惜呀!这都是青歌放在心里的想象。大治早就不在了,过去的日子也不在了,连她的父母都相继去世了。随着鲁军走后的一声门响,偌大的单元就成了杨青歌一人的世界。寂寞和孤独紧紧地包裹了她,她从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岁月无情,送走的迎来的。总是该走的肯定要走,该来的肯定要来。

鲁军与傅晓梅一商量,鲁军放弃了他的车,两个人同时上了晓梅的高尔夫。两个先到超市,买了一些礼物。然后,他们直驶傅志的家。

傅志的家是不错的,在一个临海的花园小区。小区内花木葱茏,草坪青翠,伴有小桥流水非常雅致。他住的那幢楼也非常漂亮,窈窕典雅如美丽的少女般迎着阳光和大海。傅志住在9楼的一个大单元。

二人上得楼来,门早已经打开,傅晓梅当先进屋,她一面脱鞋一面正要向她的母亲介绍后面的鲁军,手机电话却响了。

于是,她一面接电话,一面向她的母亲介绍道:“这是鲁军,这是我母亲。”

接到电话的傅晓梅脸色突变,她没有好气地说道:“有时间再说吧,我现在正忙着呢!”

原来,电话是李方舟打来。他遭到了狄凯的传讯,为此他大为恼火,非要向傅晓梅要傅志电话,他要直接找公安局长。

傅晓梅扔下电话,她拽着鲁军进到客厅又向等在那儿的傅志介绍道:“爸,这就是鲁军,你的老队长的公子。”

傅志笑容满面,他从傅晓梅的手里接过鲁军,没等鲁军说话就热情地说道:“快、快,来、来,这边坐。让叔叔好好看看,这么些年有了这么大的出息。我师傅泉下有知也应该高兴啊!”

傅志的话中饱含了感情,鲁军也说道:“谢谢傅叔的夸奖,其实我做得很一般。我也早就应该来看看傅叔,今天来迟请傅叔原谅。”

傅志哈哈大笑,又召唤老伴道:“老伴,来来,知道吧?这可是我师傅老队长的儿子,以后你可得多多关照。”

傅志一语双关,鲁军岂能不知?他重新站起来向柳兰鞠了一躬喊道:“阿姨!”

柳兰看着鲁军心中很喜欢,她说道:“早就听你傅叔说过小军,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看这小军还虎头虎脑的很有点福相,好、好,你快坐,我得下厨房了。”

没想到,傅晓梅的手机又响。里面还是李方舟的声音,他不管晓梅什么态度,大声说道:“晓梅,咱们是老同学,我就求你这么点事,你就告诉我还不行吗?我也是着急,他们这个刑警老缠着我。”

声音很大,屋子里的人除了下厨房的柳兰几乎全部听到了。傅志将疑问的目光投向傅晓梅,傅晓梅干脆手机一递说:“爸,找你的!”

傅志满腹狐疑地接过晓梅的手机说道:“哪位?我是傅志。”

“啊!”听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就知道李方舟吃了一惊,可他迅速反应过来,立刻说道:“傅叔叔,我是晓梅的同学。现在是向北伤人案的代理律师,你们的刑警大队狄凯,狄大队找我的麻烦。我是律师,我要向你投诉他。如果,你这儿不能解决,我就以办案律师的身份向上一级公安机关反映。”

李方舟这意外的电话完全破坏了当时的气氛,屋子里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2

习海心中感到窝囊。虽然检察院退个卷要求补充侦查什么的,对于公安预审来讲也算得上是家常便饭。可是,这起案件让习海感到不解,尤其是三个被告一起翻供,而且,供词一致。这怎么可能呢?也许过于的精明等于愚蠢。三个被告步调一致的统一行动,没有串通怎么可能呢?习海坐在预审科长这个位置也有些时日了,疑犯的伎俩他也摸得差不多。预防疑犯串供,这是预审员起码的课程。

自从这个案件到了他们预审,习海就提高了警惕。毕竟这是一个团伙犯案,他将三个疑犯向北、公义、李由分到三个监号关押。他们竟然能众口一词地翻供,这就告诉预审科长,有人为他们串供。谁有这个条件呢?

当然,最有条件的是看守。但是,习海并没有考虑,因为,如果他们和疑犯串通一气,所有的案子都不要办了。那么,还有谁呢?他想起了许进,这个他当年的朋友,案发后给他送来两万元。他知道,许进为什么送这两万元,他也知道许进是许波的哥哥,而这三个人是许波的小弟。

于是,他的目光理所当然地放在了许波所聘请的律师李方舟身上。

据调查,在李方舟接见三个被告的时候,当班看守没有在场。而且,监控录像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失灵了,完全是一片空白。

看习海的面相,似乎是个白面书生,可他的脾气绝对不含糊。他立刻发出传票,要求李方舟到公安局接受询问。

李方舟对警察仿佛是有天然的敌意,他眼睛斜瞥,掏出一个指甲钳,不停地修理他的指甲。时不时地还要吹一口,非常地让人难耐。与他谈话的民警按捺不住,大声问道:“李方舟,你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公安局!”

李方舟悠然地在桌子上敲了敲指甲钳,说道:“你喊什么?我知道这是公安局,还知道这不是宪兵队!”

有沉住气的预审员,他按住那个脾气暴躁的民警,然后与李方舟说道:“李律师,有句话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李方舟嘴里不屑地说:“不就是红楼梦吗?我可是大学本科。”

“好,知道就好!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的看守所全部安装有监控录像。不管是律师接见,还是被告家属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与三名被告谈的什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我还是希望你好好配合公安机关。法律无情,不管你是律师还是法官,只要你触犯了它,它就是一部高压电网。你李律师是个聪明人,何去何从你还不明白吗?”

这话像一阵阵惊雷从天边滚滚而来,逐次炸响在李方舟的心头。

他不能不害怕,教唆疑犯更改口供,那就是伪证罪。李方舟之所以铤而走险,当然是由于许波。这许波给了他压力,也给了他胆量。其中的胆量就是许波暗中许诺:放心,看守所里有我们的人,你放开胆量干。

那天,当班的看守,放下了公义他们就离开了接见室。李方舟认为,这就是许波的承诺。因此,他的胆量大了起来,对三名被告教导了一番。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录像没有停止?都是在放线的鱼?

李方舟一刹那间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双脚在地上画着圈,指甲钳掉在地上,眼睛里露出愕然而慌乱的光泽。

当然,这一切只是瞬间。

可这一瞬间就够了,经验丰富的预审员立刻明白:他击中了对方的心理要害。李方舟肯定犯罪了,他指导被告翻供,致使检察院退卷要求公安补充侦查。

预审员按照职业习惯立刻紧紧咬住,他接着说道:“李方舟,记住一个道理,纸里包不住火。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这起案件,经过我们刑侦的初步侦查,经过技术科的法医鉴定,岂能是任何人想翻案就翻案的吗?你当律师的应该懂得一个道理,早讲比晚讲强,主动比被动强。”

预审员的话戛然而止,就如投了一个深水炸弹后,静静地等待敌舰的残片浮到水面上来一样。他点了一棵烟,默默地等待李方舟。

没有声音,空气似乎板结,李方舟体会到了缺少氧气是个什么感觉。窒息,喉管发紧,嗓子发干。他努力调整呼吸,力争均匀,让心脏跳动平稳,大脑思索进入正常。

突然,他歇斯底里般地大叫:“我要去找你们的局长,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一个律师!”这倒是始料不及,但在预审员的经验里,这也有可能是疑犯最后心理防线崩溃的前兆。他冷冷地说:“对不起,局长今天休息。你讲清楚了,明天上班后你可以访问我们的局长。他对于任何上访者都会热情接待,别说你还是个律师。”

李方舟不依不饶,他继续要求道:“不,我现在就要找你们局长,给我电话!”

“好吧!你可以打电话。”

李方舟用自己的手机打到傅晓梅的电话上,然后,终于找到了傅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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