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淞诩从医师专用背包里翻出了一大堆的东西,要知道,要处理像羽尘初这样的大型惹不起的患者,夏淞诩可是准备了许久,瞧瞧!瞧瞧,光是这些从包包里翻出来的东西就足够可以看出他的“用心良苦”了……
“你能不能快一点……”羽尘初看夏淞诩在一边翻找着东西磨磨蹭蹭的,心里不禁有些懊恼。
“在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被羽尘初催促得一阵手忙脚乱的,夏淞诩按耐住心下的慌张,不疾不徐的回答着。
“再等下吧!”此时,坐在一旁的墨澜开口为夏淞诩说话。
“嗯,那再等等吧!他每次都是这么的磨蹭,这么久,都习惯了……”听见墨澜这么一说,羽尘初也顺着墨澜的意,不再刁难夏淞诩。
“……”一句话听得夏淞诩十分的委屈,我是磨蹭,但是我可是从来没有向初少您老磨蹭过啊!更何况,像初少你这么一个大牌,我怎么敢跟你磨蹭啊!就是再向天借一百个胆,我也没有这个胆子啊!要是跟你磨蹭我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您老这么说可真的是委屈死我了……
此时,夏淞诩向墨澜传来了一个“灰常感谢你”的眼神,不过很可惜墨澜并没有看见,只听下一刻,墨澜再次道:“诩,是怎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向来磨蹭习惯的人,你一时间让他快,他会不适应的,反而他就是越慢,你这么一说,估计他就是收拾到晚上,也拿不出个东西来啊!与其这样,倒不如看着他慢慢来,反正我们也有的是时间,你说是不是……”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羽尘初、思钥墨澜,你们太阴了……这刻的夏淞诩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多么的单纯啊,平时,也就是压榨压榨院长多拿了点工资、去饭店吃吃饭不付钱、到宾馆睡睡不通知人、不付钱什么的,泡泡妞不负责任什么的一些小小的比牛毛还要小的事情而已,哪像眼前的这一对啊!漂亮是漂亮,帅是帅,但是……,唉!太阴险了,太阴险了,真的是不愧“狼才女貌”活生生的一对狼夫狼妻,生来就是专门压榨人来的,而自己就是那个专门被压榨、被啃噬的那一个人……
“好了没有……”等了一会儿,羽尘初在等不了了,有点大声的对着夏淞诩说着。
“好了!好了!好了……”夏淞诩拿出一个听诊器,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墨澜的脚伤,将墨澜脚上的纱布一层一层的、轻轻地、揭下来……
此时,经过一个礼拜多的休整,一双白皙无暇的脚上,没有任何的疤痕,很是漂亮……
“好了,墨澜的脚伤算是完全的好了……”夏淞诩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要知道,帮羽尘初做这么一件事情是要短寿个十年八年的,很是让人虚脱啊……
想起刚刚在房间墨澜说的脚还有些微微的疼,羽尘初赶紧接着问道:“刚刚澜儿还说脚有点痛,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医术不够,没有完全治好啊……”
“……”见刚才在房间里的借口被羽尘初搬出来,墨澜听得有些后怕,要是穿帮了的话……
“……”这可得夏淞诩有点哭笑不得,大哥啊!哈佛医科专业凭着第一名的光环毕业的,你跟我说我的医术不专业?那你倒是找找看,看现在中国有哪一个人的医术比我还专业的,比我还精湛的。你羽尘初要是能够找到的话,我夏淞诩的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都行。:“小初啊!我这可是哈佛医科专业毕业的,你说我医术不专业?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要不,小初,你另请高明好了,我可是敢以我的脑袋保证,墨澜小姐的这个脚伤我是完完全全的给治好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医院看看我们都是几年的好朋友的交情了,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啊……”
什么事情都可以开玩笑,就这件事情是千千万万不能够开玩笑的,要是就这样轻轻易易的开玩笑的话,那么自己十几年来的医术专业的学习不就白费了吗?这可千万是马虎不得的啊,要不的话,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啊!可不能因为友情这件小事,给配了自己几年来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声誉啊……
“你也就是说,澜儿的脚伤完完全全的好了?”羽尘初用这笔闲钱更加一伙的眼神看着夏淞诩。
“没错,完完全全好了!你就是到医院里去检查,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夏淞诩拍着胸膛向羽尘初保证,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的认真过,要知道啊!马虎一下害死一群牛啊!这玩笑,咱们可开不起呢!这是什么玩笑嘛……
“不信你看!这脚上的疤我都给墨澜小姐除得你连一点疤痕都看不见,摸不着……”再次朝羽尘初补充道,为的不过是加强一下语气效果,增加一点自己那可怜的被诬陷的精湛医术的可信度而已。要知道,在大医院里,人家想要让夏淞诩看病还要预约排队呢!挤都挤不进来,那里有人敢怀疑夏淞诩的医术啊!唉,风水轮流转喽……
“你要知道一句俗语,‘金玉在外,败絮其内。’”羽尘初朝着夏淞诩说着,很明显还是不太相信夏淞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