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便借着最后的一点阳光离开了清水村,她倒是没打算回娘家,她是打算去她的情郎那里。
张氏一路只管低头走着,生怕被别人问起。却没发现,后面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跟在后面。
来到那石屋时,天色已大黑,张氏一进屋便怒气冲冲地抱怨起来。
他的情郎陈飞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动手动脚。
张氏一把推开他的手,道:“你上次说要对付那秦玉枝,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你快去呀,总不能让秦三家一直安逸下去。”
陈飞按按额头,自己说的那些只是哄骗她的话,没曾想她又提起这一茬,还如此不依不饶,心下便有了厌烦,却舍不得张氏的身体,便又想唬她。
“你今天可别想再糊弄我,不就一个小娃娃,这你也对付不了吗?”张氏看出他的敷衍,便开始激将起来。
“二伯母说的可是我?”
门居然被推开了,门口站着的不正是秦玉枝。
“二伯母可真是执着啊,害我一次不成,还要再害一次。”玉枝笑着将头上的花拿到手上,转身便跑了。
“快抓住她!”张氏惊呼道。
陈飞想着此番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便衣服也不穿,追了出去。
陈飞和张氏一路追着玉枝,只见前方那道身影明明跑的不是很快,却始终追不上,两人追着追着,渐渐上了官道。
张氏停下来喘着粗气,陈飞见玉枝一晃眼,人就不见了,也停下来,喘着粗气:“这女娃倒是古怪的很。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现在她躲起来了,天这么黑,很难找的。”
张氏十分不甘心,趁着月光出从云层里出来,看到前面的路中间有什么东西,便走过去,捡起来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丫头刚刚拿的花吗?她就在附近,再找找。”
突然,张氏发现眼前的路变了,变成了在自己娘家村子里的一个早垛旁,就是在那里,她跟陈飞早早便私定了终身,无奈家人不同意她嫁给一个守鱼塘的,便将她嫁给了秦二。
两人本是有几分真情,便在张氏成亲后,偷偷摸摸苟合了几次,越发爱上了这种感觉,两人便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
如今张氏如同回到了年少的时候那般,看着同样青涩的陈飞,两人情不自禁,便滚到了一起。
张氏正在兴头上,突然腿上一痛,便醒了过来,蓦然发现陈飞已经倒地不起,衣服被扒了个光,脖子上插着一根管子,手脚都是血肉模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脚都软了,胯下除了那yin液,还多了些骚臭的尿液。
脖子上传来凉凉的触感,张氏僵硬地回过头去,却发现是秦玉枝,她正用手划过自己的脖子,张氏觉得被玉枝碰过的地方隐约有着刺痛,竟像是真的被割伤一样。
玉枝笑道:“二伯母,你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说要找我么?现在找到我了,你要做些什么呢?”
张氏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一直重复着“我不敢了”和“饶命”两句话,玉枝从香囊里取出一粒药丸,捏住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张氏的下颚,塞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