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入眼一片白色,白到人的心底,漆黑的眼珠转动了两圈,左手食指无意识的动了一下,握着左手的人马上醒了,大喊:“医生,我女儿醒了,你们快来啊”一会儿,一阵阵的脚步声跑来。
一位身穿白色医袍的医生,拿着随身携带的小灯照着眼睛看了两下,道:“你女儿没事了,不过她的脑部受到创伤,会不会忘记一些事就不知道了,休息一两周可以出院了”说完走出了病房。
床边,一位身穿价值不菲衣服的妇人站了起来“女儿,你终于醒了,你认识我吗?我是你妈妈呀”。
疼,全身都疼,就像散架了一样的疼,一些凌乱的记忆如潮水一般袭来。
车祸?酒后驾驶?呵,不过是不想让我将知道的秘密永远埋在肚子里,不过是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说秘密,所以想让我变成死人罢了。
“妈?”干涸的喉咙艰难的发出一个字音,那声音就像是动物垂死挣扎是发出的声音,的确,自己现在不就是在垂死挣扎吗?所以既然你想让我死,那么我活下来了,既然你怕我说出你的秘密,那么我失忆了,你永远不知道我会藏在心底的,。
“女儿,你认识妈,对吗,”妇人的眼中带着丝丝泪光,却不知是真是假。
“你是我妈吗?”入耳的声音带着嘶哑,给人一种无力感。
“女儿,你不记得妈了吗,不记得也好,忘掉那些吧,忘掉那些不愉快的,我们重新开始,都是妈对不起你”冼秋雯的嘴角带着不可察觉的嘲讽。
其实冼秋雯给人的第一眼觉得不惊艳,但是她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的人,越看越好看的类型,但是现在的她躺在床上却给人一种无助感,那么的脆弱,她的眼神给人一种空洞感,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一旁的妇人好似喜极而泣,带一丝悲伤,也带一丝惆怅。
“妈。我这是怎么啦,怎么会在医院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冼秋雯的眼睛望着母亲程瑾那仿佛带着泪光的眼睛,只觉得可笑。
程瑾伸出右手摸着摸着冼秋雯的脸说:“你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一辆车突然开出来了,所以就昏迷了”
好老套的说法,我会那么笨吗?呵:“妈,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冼秋雯闭着眼睛问到。
“过一两周就可以了,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