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虽然听他这顺口的甜言蜜语无数次了,可仍是一脸感动,或许女人对这甜言蜜语天生就没有免疫力吧!小梅缓缓依偎在张荣笙怀里轻轻道:“你对我最好了!笙哥!没事的,我不冷,再说了,这才刚进六月,正是炎热季节,哪里会冻坏人呀!”
张荣笙被人戳穿了借口,老脸一红道:“我这不是在为咱们冬天的美好生活练台词呢嘛!”
小梅听得咯咯直笑,这借口,天底下只怕也只有笙哥这样的人物才想得出来吧!
张荣笙双手在小梅身上不停地扫荡着,随口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乖宝贝!”
小梅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娇呼道:“嗯哦……好象快到午时了吧!啊啊,笙哥您轻点*—你怎么了?笙哥!出去也要穿上衣服嘛!”小梅话只说了一半,张荣笙便象被烫了屁股一般极快地坐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向外跑去。
张荣笙一面往楼下跑一面叫道:“小海!小豹子!老胡!小许——快起床了!快给我出来!”
刚跑下楼就看到邢豹、王老三、胡大胖等人正悠闲地在楼下喝着茶水,一见张荣笙连鞋都不穿跑了下来,还对自己大叫着起床,众人之中属你起来最晚了,还叫别人起床?笙哥说话总是那么有创意!不愧是老大!众人连忙忍住笑道:“怎么了?笙哥!”
不待张荣笙说话,胡大胖当先站了起来,怒声道:“我知道了!”众人纷纷将头扭向了他那一边,等着他的下文,胡大胖怒气冲冲地道:“肯定是小梅那个骚娘们又欺负咱们笙哥了!您等着,笙哥,我去上楼把那个小娘们收拾一番,给您老出出气!”
众人大晕!张荣笙气得牙根痒痒:好你个淫大胖,色大胖,竟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偏还说得那么正意凛然,脸皮都快赶上我了!再者说了,老子能被女人欺负了吗?你这不是败坏我高大而威武的形象嘛——从来都是我欺负女人,有哪个女人敢欺负我了?
胡大胖话刚出口,立刻遭到了众人一致的白眼,更可怕的是笙哥那要吃人的眼神,胡大胖刚刚的凛然正气立刻泄到了九天云外,嘿嘿道:“我这也只是猜测,猜测而巳,凭咱笙哥这雄壮有力的气势,哪个女人敢欺负咱们笙哥啊!呵呵。”
张荣笙用鄙视的目光扫射了胡大胖几眼,看在你这个响亮的马屁份上,老子就先饶了你小命,接着便严肃道:“你们几个跟我过来,我有事要给你们吩咐!”
众人一见张荣笙要说正事,连忙收了脸色,跟着张荣笙上了楼。
过了有多半个时辰众人才从张荣笙房里出来,个个脸现兴奋之色,名自急忙忙下去,张荣笙则是最后一个从房间里出来的,他悠悠地伸了个懒腰,大叫道:“小梅!给我更衣了!”
张荣笙换好衣衫,又与小梅调戏一番,潇洒地走下楼去,对在店里忙得团团转的周如海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周如海见张荣笙出来,高兴地叫道:“笙哥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这时邢豹等人也从里面转了出来,张荣笙问一旁的小弟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小弟急忙道:“刚好午时!”
张荣笙脸上浮起一丝阴笑道:“走!我们出去迎接‘大鱼’。”
“是!”邢豹等人兴奋地叫道。
张荣笙带众人走到门口,四处望了一番,只见着来往过路的行人,却丝毫看不到三爷等人的身影,许震远在一旁狐疑道:“大哥!他们是不是有所察觉了?”
张荣笙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坚定道:“应该不会!”
众人听得张荣笙如此肯定都稍稍松了口气,可“大鱼”们不出现,这倒是件很难办的事,邢豹等人暗自握紧了拳头,邢豹向两边极力望了两眼,回头道:“大哥!这三爷在黑道上混了几十年了,那可是个老奸巨滑的主儿!难道这老小儿真的嗅到什么了?”
张荣笙也觉得很是纳闷,昨天看众的激动的面色,应该不会失约,而且在道上混的,最讲求的便是信誉,这都过了午时怎么还是不见人影。
“大哥您看!”这时胡大胖忽然指着北边大叫道。
众人连忙顺他手指向北边望去,只见在北边黑压压地行来一群人,当先一人是个眉须皆白的老头子,手柱拐杖,精神矍铄,神采熠熠,正是那个三爷,在他后面跟着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们,个个凶悍无比,一看就知道这群人都不是善茬。
张荣笙和邢豹等人看到三爷众人出现,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三爷见到张荣笙领着邢豹等一大群小弟在门口迎接自己,高兴得连拐杖都不柱了,虎步龙行,在快到酒楼时便笑道:“哎呀!这不是小豹嘛!几年不见你小子可比以前还要粗壮了!你们不知道,我们这一伙人人多事杂,好不容易凑齐了众人,来到这儿,竟都过了午时了,笙老弟可千万莫怪罪才是哦!”
邢豹看到三爷来到自己身旁,笑道:“多谢三爷您夸奖!没事的!我们作晚辈久等一下您老,这都是应该的。”
三爷见张荣笙给他这么大的面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老手一拍邢豹的肩膀道:“在我的这些后辈里面,就属小豹子你最有能耐,如今跟了笙哥,那更是前途似锦,鹏程万里了!”
我靠!这老头子,不愧是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这马屁功夫还真是没说的,一上来便拍了二人一个双响的,脸皮也是厚道一族嘛!
张荣笙哈哈一笑道:“三爷客气了!请!请!各位兄弟们,请!”
有张荣笙作请,邢豹等人也赶忙去拉那些后面的老大们,邢豹、胡大胖等人在城南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对这其中的人物,每个都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众人一面说笑着一面向里拥去。
里面周如海等人早就安排了一间特大的雅间将众人让了进去,等每人落坐之后,张荣笙拿起一碗酒道:“今天众兄弟能赏脸来我龙凤酒楼一坐,实在是可喜可贺!来!我们先干了这一杯!”他端着大碗仰脖灌了进去。
众人被他调动起来,再加上邢豹等人连劝,都纷纷端起酒碗,一仰脖都灌了一碗酒。
张荣笙缓缓放下酒碗,朝三爷会意地一笑,一丝狡黠的神色就连邢豹都看得清清楚楚。
三爷当然明白他这个眼神的含义,他今天领众人往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他咳了咳嗓子,待众人的喧闹声平息之后,才缓缓站起身子,朝着邢豹道:“小豹子,小三,还有小胡,今天我们往这里来,主要是为了和找笙老弟和你们众兄弟来大喝一场,以叙我们多年见之情,此外还有一点小小的误会要向小豹子和小胡你们几个解释一下!”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话也说得这么他妈地隐讳,怎么你跟老子要地盘时也没见你么客气过呢!
他话声一落,场中立时又喧闹起来,跟三爷来的各个老大们也纷纷应声道:“对,对,是有一点误会,要与你们解释一下,你们也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