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微亮,南宫卿把百花雨叫醒,想趁早赶路下山。
天山脚下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在马车的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着紫衣的年轻男子,轻轻的倚靠在马车上,一只脚放在马车上,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而在马车的另一端坐着一位白衣少年,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被马车套住的是一匹汗血宝马,这匹宝马时而低头吃几口地上肥嫩的青草,时而甩甩尾巴发出几声低低的嘶鸣,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唯一突出人眼球的是马背上顶着的那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一根直径约为2cm的佛香。
眼看着佛香就要燃尽,一阵风轻轻拂过脸颊,炉内佛香的灰烬迎风而断。
“你输了,香燃尽了,阁主还没有出来。”原本闭目养神的赖醒儿突然睁开眼睛对着紫苏说道。
“嗻,看好了,这低下还有一点,我还没输,”紫苏巴拉开炉内的佛香灰烬,那里还尚有几个火星。
“切,就几个火星而已,等这点火星灭了,阁主若是还没出来,那你就输定了。”
就在二人争论不休的时候,两声粗重的呼吸声由天山方向传来,二人立马闭嘴,扭过头看向天山的方向。
只见,南宫卿与雨儿相互搀扶的从山里走了出来。
“如此重的呼吸,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不会武功,另一种是受了伤,”赖醒儿转过头来看着紫苏说到。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到
“受伤!!!!!!!”
要知道,他们阁主那是相当霸道的一般人想近他的身都不可能,怎么会受伤,而且连呼吸都隐藏不了。
不敢在多想了,二人急忙朝着南宫卿他们走去。
“阁主。”二人双手抱拳,点下头,算是行了个礼。
南宫卿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们二人,语气颇为不耐的说“还愣着干嘛?你俩跑前面就是为了行礼啊。”
紫苏领会,对着汗血宝马吹了一口哨,马儿立马奔了过来。南宫卿一看这马车,嘴角抽了抽:这俩小子,竟然拿汗血宝马拉马车,浪费啊。看来有时间得跟他们讲讲什么叫充分合理的利用物资源。
待马车靠近,南宫卿抱起雨儿进了马车,刚刚坐下,就见紫苏与赖醒儿也进了马车。“你们上来,谁赶车?”
“他”二人异口同声的说。然后互瞪了对方一眼。
“不用推让了,你俩都给我出去。”南宫卿看着他们二人说道。
二人不敢多说,只好乖乖的出去一起赶车。车外,赖醒儿瞪着紫苏“你不是说再阁主泡妞的时候不能去打扰吗?现在好了,害阁主受了伤,害得我也要和你一起赶车。”
“阁主就算不受伤,也不可能留你在车内。”
就这样,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驾着马车离开了天山,赶往东海方向。
而在马车内,百花雨看着南宫卿她不知道南宫卿到底伤在那里,到底严不严重,“你怎么样?到底伤在哪了?”
“无碍的,就是太高了不小心摔的”南宫卿微笑着说,其实真正的伤势是在百花雨立契约之后遭到反噬所致。
“雨儿,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才能跟凄厉花立契约吗?”
其实这也是百花雨所疑惑的。她知道,这里绝对有她不知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