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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无题

明天就是一年一次的腊八,晚饭后程氏把明天要用的东西提前找出来。只见是一些豆类的东西,像小豆、大豆,花生、大米、小米什么的,而且还把大豆小豆和花生直接给泡上了。

今天是腊八,这天家家户户的朱腊八粥,只有王家老宅发生了一件事。这天早上王唐氏不小心滑了一脚,只是现在王唐氏有身孕八个多月,不是有句古话是:七活八不活吗?老王家炸开锅了,不过有王老头坐镇,再加上这是刘氏的亲孙子,也没人敢说些什么。知道第二天的辰时孩子才生出来,刘氏一看是个女娃,扭头就出来了,还一边嚷着真是个赔贱货。王唐氏听着婆婆说道,眼泪直流。王大柱一家是在往老宅送腊八粥是知道的,因为程式身体不好,所以天黑就回去了,再加上刘氏看见程氏就有气,还是先走为妙。

第二天听说孩子生下来了,程氏在厨房里拿了八个鸡蛋和一包红糖,用篮子盛着,领着俩孩子向老家走去。路上也没有见几个人,这大冷天的谁出来。在这里只有生男娃才有满月酒,生女娃只有娘家和邻里邻居的过来坐坐。其实程氏原本是想送件小衣服,但是如果送了定惹风骚,最后程氏还是放弃了。

过了腊八,这里的人们就开始慢慢的准本年货了,王大柱一家也不例外,王大柱乘着只几天,天好就在自家屋后的山上,又多设了几个陷阱,不管是自家吃还是卖钱都行。

原本王大柱想再过些日子把家里的一些腌肉买了,可是有一想,越靠进年关大家就都忙这借牛车的就越多,还是呈现在还不是很忙的时候把东西给卖了吧。

这天晚上王大柱夫妇把家里攒的腌肉什么的都找出来,把不好的挑出来自己吃,好的拿来卖。程氏想了想家里缺些什么,好让王大柱提前买回来,这越接近年关东西就越贵,说:“当家的,明天你进城我和你一起去吧,咱先把过年缺的东西买齐吧。”

“媳妇,要不你不去了,这天这么冷,再加上你的身子刚刚好。”王大柱担心媳妇说:

“没事,我多穿件衣服,咱在加床被子就行了。”程氏笑着说:

“那行吧!”王大柱想了想说:

第二天,王大柱借来牛车来着程氏就进城了,这次依旧没有带小石头和三丫一起去,而是让他们在家看家。大门是从外边锁上的,出不来的。进来了城后,王大柱夫妇先把腌肉和腊肉上一品楼卖了。因为王大柱他们家买的腊肉什么的放了这作料,很是受一品楼欢迎,张掌柜的就想把这作料买下来,就请王大柱夫妇上了楼上。其实程氏也是这么想的,这东西在自己手里就是个祸事,还不如卖了好。

张掌柜的说:“王家兄弟和王家娘子,不知你们是用什么腌制的这些东西?还请赐教?我们大家愿意出高价买下来,不知可好?”

王大柱到是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眼自己媳妇。程氏拿起茶碗和了口茶说:“不满,张掌柜的,俺们确实是想把说上的祖传的方子卖掉,这东西确实是放俺们在手里不安全,这能不好可能命都没了,还是张掌柜的看这给吧!张掌柜的请放心这方子俺们至此卖一家。”

张掌柜的看王大柱两口子人实在,再加上这王大柱还救过在家少东家的命,少东家曾经说过对于恩人一定是能帮的就帮,但不能让人家不自在,这正好是个机会。说:“这样吧!既然两位那么实在,我们一品楼就出三百两银钱买下这个方子,至于其他的东西还请二位先想着一品楼,不知怎样?”

“行,就按张掌柜的说的,至于方子俺来说,还请张掌柜的来记。花椒大料个五份,肉桂、三奈、陈皮、良姜、白芷各两份,至于紫寇、砂仁、肉蔻、丁香、小茴香、木香、三姜各一份磨成粉。这些东西不管是腌制东西还是炒菜都不错,但是都必须少放,其实这些放多少,大厨以偿就知道。对了张掌柜的还请您把三百两银钱分别给换成十个二十两的,十个十两的,想我们这样的庄户人家,可用不起,这太扎眼了。还有就请张掌柜的保密,出了这个门什么都没有了。”程氏说:

张掌柜的一想也是,说:“王家娘子说的对,行我这就去准备,两位想一等,我这就回来。”

还快张掌柜的回来来说:“这里边出三百两银子外,还有就是这次王兄弟送的货共计三十八两六百三十四文银钱,这里共计是三百三十九两银子,另外这三十九两银钱我都给换成零钱了,用着方便,还请两位看以下。”

程氏并没有看,而是说:“那就谢谢掌柜的了,再说了俺们相信张掌柜的为人,时间也不早了,俺们还要去别处看看,还请张掌柜的留步。”

“行,那就不送了,我让小二的送两位出去。”张掌柜的说:

“那就谢谢,掌柜的了。”王大柱夫妇道谢说:

出了一品楼。王大柱一边架着牛车一边还郁闷,不过也不敢说些什么,这里毕竟是外面人多眼杂的,还是不要说的好。王大柱夫妇进了杂货铺子,卖掉兔皮三十一张,每张二十个大钱,共计六百二十个大钱;孢子皮五十张,每张十五个大钱,共计七百五十个大钱。最后店家给王大柱夫妇一两三百七十个大钱。因为王大柱做的兽皮好,属于是中上等的,买的就好,差的程氏就把它门拼起来做了个衣服。程氏想今年家里没有养猪,老宅里的猪也分不多少,还是多买一些吧!路过肉铺,程氏下车,见肉铺里的肉听挺新鲜的就要了一条猪后腿加二十斤板油,店家见是大住户,就送了两副猪下水和一筐子猪骨头。不过因为这猪后腿的肉比较好,只一斤猪肉就要二十六个大钱,二十八斤六两共计七百四十三个大钱;一斤板油是三十二个大钱,二十斤共计六百四十个大钱。光肉铺就话了一两三百七十个大钱。这不刚到手的钱又出去了。程氏把这近两月的绣品什么的拿到绣铺里卖,有帕子四十三个,因绣的好一个七个大钱,共计三百零一个大钱;荷包每个是十二个大钱一个,有荷包一十五个,共计一百八十个大钱;络子每个是三个大钱一个,有络子一千四百个个,共计四两银钱二百个大钱。程氏又在绣铺里买了一些绣线,用去一两银钱;打络子的线用去一两三百个大钱。最后绣铺给了程氏二两银子三百个大钱。

出了绣谱,王大柱夫妇看天还早也就午时,你夫妇就找了一小摊要了一碗混沌,掏出程氏自己的干粮就这汤两人吃。吃完饭后王大柱夫妇二人找的卖陶瓷的地方。因为要过年了,搬到村后家里也没有像样的添几样东西新东西,正好乘着过年多添几样。但是也不要太杂眼了,正所谓有才不外露。买了一口中型的大缸,口径一尺半,高两尺,这口缸五十个大钱;买了两个中型的坛子,每个是三十个大钱;四个小型的坛子,每个十八个大钱;两个大点的酒坛子,每个十五个大钱;六个小的酒坛子,每个十个大钱;又要了大小罐子各八个,大的每个十个大钱、小的每个六个大钱;最后又要了八个大小碗,每个大碗五个大钱、小的三个大钱。共计花了四百六十四个大钱。最后店家见是大主户就赠送了两个大碗。

买完这些东西天就到了末时,王大柱就赶着牛车往回走,期间遇到走街串巷的小贩,程氏叫住,又买了十个大钱的糖块,这时候的糖块都是小麦熬成的,发暗黄色。路上走的很慢,因为车上大多都是易碎的东西。知道日落十分王大柱夫妇才回到村里。因为王大柱家住在村后,又因为王大柱夫妇买了很多的东西,在进村时,王大柱沿着小河做的,因为现在挺冷,再加上小河封冻,河水很窄,沿河走很安全,有没什么人。

这一天,像小石头和三丫这么大的小孩肯定是不可能一直关在家里的,可是在古代这么大的小孩就可以,两孩子在家里玩的挺开心的。中午的时候吃的是程氏放在灶房里的灶台上温的饭菜。小石头和三丫听到有人看门的声音急忙的跑过去,还以为是谁?见识自己的爹娘就朝着王大柱夫妇喊:“爹娘,你们可回来了。”三丫只是站在小石头身后笑了笑。

“咋了,还不兴俺和你爹回来呀!”程氏笑着打趣小石头说:

“俺不是…不是…”小石头连忙说,可是越说越说不清楚,气的跑到自己爹身边。程氏把一些轻的东西拿进屋里去,王大柱把车上的东西搬斤院子里,就急忙把车还给里正。程氏分别给小石头和三丫两块糖后就去做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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